“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瘦'字是病子旁,而肥胖却是月字旁,身体器官是什么偏旁?”秦英楠丛等两人奚落够了,翻了个白眼,拨开两人,径自先坐下,看了两人一眼。“所以说,肥胖的人才叫正常。你们这,啧啧啧。”
“这都被你发现了?”宋柠诧异,还真是耶。
三人进了宋柠的房间,郝忆缓过被韩璟毅看到的窘迫,推了宋柠一下,“付哥怎么来了?你俩什么情况?”
“谁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宋柠嘀咕。“我们总共才见过三次,今天第四次。”
“呦,还有我不知道的一次。一定有故事发生。”郝忆打趣她。
“哪有?就是前几天逛街见了,说了几句话,也没什么。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想。”宋柠推了她一下。
“谁瞎想了?你自己瞎想了吧?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是有事。”郝忆继续打趣她。
“哼!强词夺理,不理你了。”宋柠拿她没办法。
“付哥人老实,你可要抓紧了。好多女人都是希望男人为她遮风挡雨,最终才发现所有的风雨都是男人带来的。怀里抱着亲爱的,心里却想着另外的。这都是渣男,渣男存在于各行各业,各个阶层。”郝忆引用前世视频上看到的,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没办法,没谈过恋爱呀。“而付哥却不会,保准把你伺候跟皇太后一样,保证随叫随到,保证巴巴地永运都站在你背后等你回头。标准的体贴暖男一枚。”
“你听过直男癌吗?真叫人脓心,你让他晾件衣服,他就晾件衣服,绝对不会顺便把干衣服收了,更不会把衣服叠好放衣柜里那种。”
“这个我知道,我爸就是,我妈天天看见他就来火。关键他老把火撒我和哥哥身上。认死理,倔的很。往往撞了南墙还不回头。”秦英楠几秒钟就把老爸当了反面教材给出卖了。
“付哥人虽老实,脑子转过来弯了。这事绝对干不来。”郝忆继续拾掇付建国的好。
“关键是好欺负。”秦英楠接了一句。
“好欺负不好欺负我不知道,吃过女人的亏,不乱来应该是真滴。走出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另结新欢,把碎了的心一片一片粘回来。余生无畏,相处不累。”郝忆坐下,“唉,宋柠最近忙啥呢?”
“切,小屁孩,懂这么多。能忙啥,带小朋友练舞呗。”宋柠躺到床上。
三个人从舞蹈聊到减肥,拐了个弯又聊到欧阳书妍,郝忆是不评价不乱讲,只兑一双耳朵听着。
话题再次跳到旅游上时,已到午饭时间。郝忆和秦英楠拒绝了宋柠的挽留,就准备各回各家了。男人肯定是要喝一茬的。
“小忆,过来一下,有个事忘了给你说了。倒着过来。”宋柠喊住郝忆。
郝忆很疑惑,“怎么了?什么事?”听话倒着上了楼。
韩璟毅在床上躺了很久,打开门出门正好看到这一幕。
宋柠推着她重来到房间门口,“你那个来了都没感觉吗?”
“哪个呀?”郝忆睁着大眼,很是不解地傻傻问道。
“女人的月事。”看着一脸懵逼的郝忆,真着急,指了指她的裤子,小声说:“你不会是第一次来月经吧?”
“啊,嗯!”郝忆扭着身子低头看屁股,“怎么办?”这一年多还真是第一次来这个。正好看到韩璟毅站在背后不远处,她蹭一下脸红的像只煮熟的虾米。
完了,两辈子的脸在今天丢完了。
“我这纸也没有了,怎么办?你可以先穿我的裤子。”对着逃进屋的郝忆说着,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
“碰碰碰”,宋柠打开门看到站着的韩璟毅,递过来的用贝心撕成的碎布,“新的。”韩璟毅说了两个字,然后转身走几步扶着栏杆,慢慢地下楼了。
宋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粗犷的铁骨,也有细腻的柔肠?
郝忆看着宋柠塞手里的碎布条,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瞪着笑得直抖肩膀的宋柠。
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洒脱”,反正人已经丢了,用就用吧。又不是用过的,怕啥?
红着脸收拾好,下楼时,楼下只剩下韩家祖孙俩。
婉拒了韩老爷子的留饭,垂着头跑了几步。
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跑回来。
韩璟毅则坐在沙发上,没受伤手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心情明显轻松了很多。看郝忆又折回来,用眼神询问有什么事?
“那个……今天欧阳书妍说的属不属于国家机密,算不算泄密?”郝忆问了一句,到底还是个小女生,到底有些别扭,转身又跑了。
而韩家祖孙终于明白被他们忽略和遗漏了什么?
韩老爷子也是从战场上几次死里逃生活下来的,他明白看着身边战友一个个离开的那种无能为力的痛,那种无助。今天只顾着伤心了,却遗漏了这么大的问题。
祖孙两人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打扰谁。
一连好几天,郝忆都没再出门。和侄子们认真地赶作业,还有十来天就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