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对你好,也能对别人好。这样的渣男早离开少受伤害。”郝忆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忍了几天才发火。
感觉自己情商有待提高又没经历过感情的郝忆,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什么了。从开始恨铁不成钢的昂首挺胸到垂头丧气。疼的站起来,用尽了两辈的冲动冲到舞台。遮住脸,拿过墙上展示的吉他,调了调音准。
“唉,你这人……下来。”底下的服务生急了,跑上台就要夺吉他。底下的人不明就里。
“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痛彻心扉又无泪可流,伴着吉他声。
服务停下了动作。
“……不必给我安慰,
何必怕我伤悲。
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
谁也不给
我会试着放下往事
管他过去有多美
也会试着不去想起
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
那深情的滋味
但愿我会就此放下往事
忘了过去有多美
不盼缘尽仍留慈悲
虽然我曾这样以为……”
正喝着酒的宋柠听到最后放声大哭:她懂我,她懂我!
待台下的人从歌声曲回味过来时,郝忆起身把吉他放回原处,又坐在了宋柠对面。看着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对看自己又哭又笑的宋柠。“丑死了!你的骄傲呢?”
“被狗吃了。”宋柠无辜的看着的。
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
“这位小姑娘,你们今天酒水免单。能否赏脸再唱一首?”迪厅经理谦卑的问郝忆。
“改天吧!今天不太方便。”说着指了指宋柠。
经理看了看宋柠,表示理解。“酒水照免。”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郝忆,“有空常来。”
郝忆:“!”我还未成年唉!算了,来不来是她自己的事。对着经理点了点。
“再来,我还可以再战三百回合。干!”郝忆又拖又拽地好不容易把人弄出五十米,“扑通”人躺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滚了一圈。
郝忆怕她滚到路上,给车送人头,吓得一把赶紧抓住她。
“哇”“哇”,郝忆看着地上泛着酸腐味儿的呕吐物,又把人往前挪了几米。
正好看到前边有个小卖部摆着一台电话,喊来小卖部的大妈,一起把人扶了进去。
“付哥,我是小忆。”郝忆也自报家门。
“我们现在在XX路XX号这的小卖部,宋柠喝醉了,你能不能接我们一下。”付建国近段做得不错,临近年关经常忙到半夜。给郝忆钱她坚持不要,最后决定年底给她几成分红。前段时间刚买了辆宾利。
“抱我上去。”宋柠耍赖不上车,付建国红着脸垂下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郝忆接收他求助的眼神,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我也没办法。看了眼正要躺地上的宋柠。“反正她喝醉了,明天醒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要不……你就……抱她上去。”郝忆盯着付建国红着脸一副要转身躲车里的打算。
刚走到宋柠身边,宋柠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我想吃这个,你给我买。”宋柠指了指货架上的黄桃罐头,一副小孩子向大人一样东西的撒娇样。“你不买,我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