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胸口里有股气,出不来下不去,难受得想吼一嗓子。自己到底犯的的哪门子贱,在这牵肠挂肚的坐立难安的是几个意思。就因为那该死没订成的娃娃亲。
他都不知道怎了,脑子时不时的就出现了小丫头,假小子的沉静模样,俏丽白净的小脸……自己一定病了,病的还不轻。一定是因为小丫头太可怜了,可比她可怜的人多了去了。
我们的不知儿女情长为何物的韩公子,禽兽的对人家小丫头有了别样的情绪。等到发现自己的心,明白那是什么时。粗矿的铁骨化为细腻的柔肠,血气方刚、胸怀家国天下的直男也可以是套路玩的很走心的大灰狼。
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一脸严肃冷酷,挺拔高大的身姿疲备地坐下。
就知道接到韩璟毅的电话准没好差事,张亚辉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回到卧室。
经过五十多个小时的行驶,郝忆真想打开车窗跳下去。难受的抓狂,弄的对面硬卧的小伙子几次跳起来拉住她。
郝忆更郁闷了,这哪放出来个神经病给她添堵。
终于要到站了,火车站外已有二十多个便装军人,另有三十人全副武装往即将到站的火车靠去。郝忆上铺的一个男人眼尖的看到一队分散火车两边的军人,把行李架上两个相同的包调换一下位置。然后对着对面的年轻女人使了个眼色,这一站是终点站,所有乘客都要下车,现在跳窗明显不妥。两人赶紧伪装。
郝忆拿起行李架右边的包,排着队下火车。刚出火车站,一身休闲的张亚辉带着几个人来到他们面前。没想到不用分头找,一下子就找到了。刘大山看到有个穿jing服的,本能的直打哆嗦。看着他们瞬间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张亚辉瞄到刘大山那两条打着颤的腿,笑了笑。走到郝忆跟前,“你是郝忆?”
郝忆一脸懵,心想: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呀!
张亚辉见把小姑娘吓愣住了,赶紧敬了个军礼。
郝忆下意识也赶紧双腿并拢还给他一个不太合格的军礼。此时因发烧出汗人有点迷糊,一头短发乱糟糟的。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郝忆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可以用到这个字来形容。前世虽然说上端庄秀丽,好歹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富家千金;虽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歹也是舞蹈美术读书一样没落下。如今竟沦落到这步田地。果然是钱难挣,屎难吃。才明白那些光鲜的背后,紧咬牙咬的灵魂。
张亚辉后面的三人笑了起来。才听张亚辉说:“小姑娘,别怕。”张亚辉缓了缓“我们接到韩璟毅从南省打来的电话,让我先照顾你几天。”
刘大山见是认识的,不是来抓他们的。松了口气的同时,放下双手站好。
“韩璟毅是谁呀?”郝忆更懵了,本来烧了几天脑子就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