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笑了，越想越开心，她的姑娘好就行。
“赵嬷嬷有必要这么高兴？”萧菁菁看她，她也想要笑了，不由一笑，赵嬷嬷看在眼里，更高兴：“是呀，郡主。”
“还要再看下。”萧菁菁跟着说，没有再笑。
呃。
“郡主要说的是？”赵嬷嬷呃了一下，也听出郡主未说完的话，见郡主还不笑，她不说了也不笑了，问了问郡主！
萧菁菁没有回答她。
“不知道那句此时无路是指什么？”赵嬷嬷又想到，心里想着想说，嘴里也问出来，问出来后望着郡主，想要再呃一声，她怎么问出来了，郡主啊，她打量郡主。
丫鬟也都在思索，萧菁菁一样没有想到，有也是猜的，听到赵嬷嬷问她，她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赵嬷嬷丫鬟也在猜了，她们不知道郡主知道吗，还有四爷，还是和她们一般？也只是猜的，慧恩大师有没有明说。
“郡主？”她又开口。
“我和四爷也在想。”萧菁菁说了，见赵嬷嬷的样子还有丫鬟的，赵嬷嬷几人知道了，也不再想这个。
“此时无路是说现在还是？郡主。”现在没有无路呀，赵嬷嬷心想，接着又说了出来，她看出郡主也在想，望着郡主，问着，丫鬟点头，和赵嬷嬷想到一处看过来。
萧菁菁知道得久点，又和四爷说过：“可能是以后。”、
这是她和四爷想到的。
“以后吗。”赵嬷嬷听了一说，张了张嘴，说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想，等到说完，现在是不可能的以前也不可能，就只有以后，其实挺简单的，四爷和郡主能想到她们要是多想下也会相到的。
“那。”
赵嬷嬷担心了，若真是以后就很难说，只因以后的事都是没有发生的，谁也不知道会是哪方面，且这个以后还有多远，到底会发生什么，又怎么了才叫无路，才会无路？她不知道，她担心的不少担心姑娘。
丫鬟没有想那么多：“嬷嬷。”
赵嬷嬷看向郡主还要说话。
“不知道。”萧菁菁道，赵嬷嬷和郡主相视，她不用问她刚才想的了。
赵嬷嬷还想到：“郡主，你不知道，老奴也是不知道，以后这个范围太广，你和四爷都这样吧，那就只有一直注意着。”
丫鬟颔首。
“嗯。”
萧菁菁点头，赵嬷嬷丫鬟看过去，过了一会，赵嬷嬷没办法再说了，她只能想着别的，也想到了，她一开口：“老奴还记着姑娘的签文，一直想问，你和四爷不说，老奴也记着问，老夫人居然没问，到现在也没有，一心都问六姑娘的，想着六姑娘还留下大夫人和六姑娘，老夫人怎么？四爷没有说吗？”
在宜园赵嬷嬷就有一瞬这样想，可没有她说话的份，回来又问起慧恩大师怎么说，到了这一会才有机会说。
先头没有想起来。
“四爷没说。”
萧菁菁道，四爷觉得没什么就没说，婆婆没问，她想着婆婆不问就不说。
“老夫人也没有问？老夫人？”赵嬷嬷从中听出意思来，四爷说不说都是四爷的事：“郡主怎么不？”
“娘担心六丫头，没有问就算了。”萧菁菁说了。
“如何算了，四爷不说，郡主你也不提，老夫人就不问一下。”赵嬷嬷还是开口带着说不上的抱怨了。
萧菁菁看过去：“没有什么”
赵嬷嬷知道郡主真没有放在心上，四爷恐怕也是，老夫人也是情有可原，她也是替姑娘不平，虽然错了。
老夫人都不关心一下自家姑娘！要是关心一点就不会是这样的，丫鬟不敢像赵嬷嬷这样说的。
“赵嬷嬷。”
萧菁菁叫了声，那是婆婆。
赵嬷嬷反应过来一看郡主的样子，她知道自己不能抱怨老夫人，就是想到姑娘，好在没有别人，瞪了下丫鬟。
“老奴不该抱怨，只是想着姑娘。”
萧菁菁不再说了，丫鬟低头。
“郡主，老夫人不知道何时才能想到，才会问一下。”赵嬷嬷说起来还是不满，不然不会还是这样说。
在郡主面前提，说着说又消了声。
萧菁菁：“……”
赵嬷嬷也知道她这样说，郡主要是真介意了——这就是她一个婆子让郡主和老夫人产生矛盾，要是叫人知道！
*
纪老夫人也并没有真的一直想不起来，在很久后才想起，她在不久后就想到颜丫头的签文，和张嬷嬷说了说话，用了点茶水点心休息了一下，也做了点别的，比如喂猫啊，赏花啊还有出门走走，逛了一下花园，眼看到了晌午，要用午膳和张嬷嬷说了，让人去吩咐后。
脑中一闪一下子想到了。
就像是被蒙住了眼晴，一下子看清了。
她整个人一顿，顿住了，张嬷嬷还有一边的丫鬟看到都急了下，老夫人这是？
怎么突然站住还想着什么的样子。
最后还猛的一拍手。
“老夫人你？”
丫鬟想说，张嬷嬷已经扶着老夫人问了，带着着急还有担心，丫鬟眼中也浮现关心。
纪老夫人哪里管她们说什么，在想什么，担心什么。
她的手拍完。
“对了。”她想到了，颜丫头，除了六丫头还有颜丫头的事呢，慧恩大师看了不可能只给六丫头看了。
怎么没有人提也没有人说？这回不同与上次禛哥儿挑日子，怎么没有听到颜丫头如何？颜丫头也抽了签的。
慧恩大师肯定会看，颜姐儿这里虽不像老大媳妇一样又找了人算命，还不想嫁被关起来，可。
按理来说，该先听到颜丫头如何。
老四不说，老四媳妇居然也不说，她虽然说最近光想着六丫头去了，一时忘了，可心里还是念着的。
怎么回事啊？没有一个人提，不会是不好？要是不好不会不说，那么没事？
她一个人摇了一下头又不再摇。
还有。
她又想到了一些，比如没人提。
眼前的张嬷嬷还有丫鬟，也没有一个提醒她的。
她们是她身边的，一般都是她想不起来时提醒她，不会也和她一样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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