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许多节日,都起源于宗教。复活节有不少传统的庆祝活动,彩蛋就是复活节最典型的象征。它象征着活力与生机。复活节人们常把蛋染成红色,代表耶稣受难时流的鲜血,同时也象征复活后的快乐。当然,既然是“彩蛋”就不可能都是红色的,不同的文化对于彩蛋的装饰有着不同的传统。希腊人为了纪念耶稣的殉难,便把鸡蛋染成深红色,以表示血的颜色。在德国和奥地利的部分地区,鸡蛋被染成绿色。而斯拉夫族人则把鸡蛋染成金色和银色的各种图案。
——节选自《百度神书》
***************************************************************************************
慕容纤纤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红酒,点点头说道:“百分之九十应该是真的,你可以找人鉴定一下嘛。”
开玩笑!
虽然她对古董或者工艺品这两个行当都不算精通,可她手上的那些东西都是古老的吸血鬼家族所珍藏的精品,很难想象他们会收藏一些赝品,如果真的愚蠢到这个程度,那可真是贻羞于黑暗世界,成为大笑话了。
江采菁撇撇嘴:“我有什么信不过的,那是你的宝贝,只要你有信心就成了。不过,可得给我看看,听说这些法贝热彩蛋大多都收藏在私人手里,等闲看不到。”
“没问题啊,不过这里可不行,咱们回房再看。”慕容纤纤小声道:“你也不想我在美丽的夏威夷海滩上漫步的时候,牵的是强盗的闷棍吧?”
“有谁敢打你的闷棍啊?他是觉得飞剑没有木棍沉吧?”江采菁笑着问道。
虽然说神仙之流过于虚幻。但很早以来,民间都流传着送于修行者的传说,在知道了慕容纤纤的修行者身份之后,倒也很容易接受。而且在她看来,修行者自然是无所不能,若是真的被打闷棍的放倒,那才是笑话呢。
“你这话还真是错了。”
慕容纤纤摇摇头:“除了一些精于炼体术的修行者外,大多数修行者的身体素质虽然高,也没到刀枪不入的地步,曾经有一位相当成就的修行者死于一个手上只拿了一把竹刀的顽童手中。”
“不会吧?”江采菁瞪大了眼睛。
慕容纤纤这可不是胡说。据说那个死去的修行者是一名散修,因为得罪的人太多,一直被几个修行家族追杀。有一日他在准备进入一个胡同的时候。身后稍远的地方突然传出来一声大喝:“看刀!”
那名修行者因为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闻言下意识地猛一转头……在胡同口处有一根洗衣竿,上面探出一根生锈的铁钉,就在他猛一回头之际,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太阳穴。而那个修行者也看清楚了‘袭击者’,竟然是一个七、八岁左右,拿着竹刀的小男孩——几个修行家族都没有做到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小顽童恶作剧的喊声实现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但这也说明了大多数修行者自身其实是脆弱的。他们同样可能在普通人无法承受的打击中受到伤害。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江采菁也只能是为那个倒霉鬼叹息了,“好吧。希望不是每个修行者都有他那样的霉运,我现在更想看看你说的法贝热彩蛋。”
彼得.卡尔.法贝热,沙皇的御用工匠,1885年,当时沙皇亚力山大三世为了慰藉从丹麦迎娶的皇后玛利亚。特地订做了一个精致彩蛋,送给皇后当复活节礼物。法贝热用自己的巧思将原来平凡的彩蛋变成了一个华丽的传奇……此后。沙皇下令,每年都要制作一个独一无二的复活节彩蛋,以博得皇后的欢心。
在俄国革命之后,大多数彩蛋和法贝热制作的珠宝都被新政府拿出去变卖了,可当时世界经济危机,这些珠宝的价值并没有体现出来,不过是数百美元而已,但时隔百年,这些艺术珍品已经价值千万,而且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几乎没有哪个藏家会将这种珍贵的艺术品出让。
慕容纤纤当日所获颇丰,而法贝热彩蛋就是其中之一……哦,应该说,一共有三颗,但她并不想将所有的彩蛋都用于交换,那样未免太浪费了。
回到房间,她将三颗法贝热彩蛋都取出来给众人观赏,其中最有意义的就是法贝热为沙皇制作的第一颗彩蛋……白色珐琅外层的蛋壳里面竟然有黄金做的鸡蛋,鸡蛋里面是一只小巧的金母鸡,金母鸡肚子里还有一顶以钻石镶成的迷你后冠和一个以红宝石做成的微型鸡蛋。
第二颗是布谷鸟彩蛋,每当正点来到,一只镶有红宝石眼睛的布谷鸟从彩蛋顶上跳出来,大声鸣叫并不断拍打翅膀。
第三颗是哥特斯纳宫殿彩蛋,在这只彩蛋上,法贝热运用了18世纪的技巧,包括在连结环或黄金雕刻上铺上多层的半透明珐琅。打开彩蛋后,我们可以看到哥特斯纳宫殿的微缩复制品。这是法贝热的工匠米科海尔.帕尔金的杰作。这个复制品做得非常精细,人们可以看到里面的加农炮、旗帜、保罗一世(1754~1801)的雕像、花坛和树等。
“巧夺天工!怪不得无数收藏家为它迷醉。”
江采菁捧着哥特斯纳宫殿彩蛋,眼睛都快陷进去了,其他人欣赏着另外两颗彩蛋,也同样是爱不释手。
“纤纤,你到底还有什么宝贝,快点儿奉献出来让我们欣赏!”杜飞儿作威胁状。
“你快点儿结婚,然后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当结婚礼物。”慕容纤纤笑道。
“纤纤,你真的要用彩蛋换那个佛像?”雷阿姨疑惑地问道。
“是的,那些佛像对于我有特殊的意义,必须换。”
慕容纤纤没有说关于定海珠的事情,雷阿姨好歹也曾经是蜀山弟子,应该是知道定海珠的,至于其他人……目前还是算了吧,知道这些对于她们来说,并是是什么好事情。
因为林颂贤要来,慕容纤纤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呆在酒店里,好在临窗望海,也自有一番不同的风景……海浪、沙滩、椰林,每一丝风动,都给人不同的享受。远处忽然传来一片惊喜的欢呼声,她举目看去,只见海面上跃起一条条优雅的身影。
海豚!
那是海豚!
慕容纤纤有种将那些可爱的海洋生物抓起来养成私宠的*。
突然,手机铃音欢快的响了起来,看清楚上面的来电显示,她按下了接听键:
“慕容,你在哪儿?在酒店房间?那好,你准备一下,我带一位英国朋友到你那里去,马上就到。”林颂贤干脆利落地挂上了手机。
在通往喜来登威基基大酒店的路上,一位衣着笔挺的英国人,正用听起来比较生硬的中国话和林颂贤聊着,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位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白人。
这个英国人叫阿尔伯特.布里斯托,是英国极富盛名的收藏家,而布里斯托家族则是在世界范围内都很有影响力的家族——无论是在政治还是经济上,都是如此。
在阿尔伯特的收藏当中,最多的还是中国藏品——这一点与他的祖上当年在中国的行为有着绝大的关系,不管怎么说,在欧洲,就算那些世界闻名的博物馆,如果单纯就中国古代艺术品的收藏而言,能够超过布里斯托家族的也寥寥无几。
不过,和其他收藏家一样。在西方,虽然中国的古代艺术品的地位在逐渐上升,但占据主导地位的还是来自西方的艺术品……就像是一位中国的收藏家一样,如果他连中国的一些艺术品都没有,就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一名收藏家。
阿尔伯特以收藏中国艺术品而闻名,但他要成为的是世界级的收藏家,最需要的是来自西方的艺术珍品,所以这次在林颂贤以故人之后前来拜访之后,听说慕容纤纤手中有法贝热彩蛋,就毫不犹豫地跟着来了,为了这次见面,他推辞了一个重要会议,带了家族特聘的,对俄罗斯珠宝有着极高造诣的鉴定师,在纽约与林颂贤会全后,便赶来慕容纤纤等人所住的酒店。
“阿尔伯特先生,以您的眼光,等会肯定一眼就能判断出,我朋友手里的那颗复活节彩蛋是否为法贝热彩蛋,您想我会用这么拙劣的理由来让您去欣赏一些赝品吗?”林颂贤虽然与慕容纤纤不是很熟悉,也没有见到慕容纤纤所谓的法贝热彩蛋,但是他相信慕容纤纤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
“法贝热彩蛋的去向,基本上都是经过考证的,阿尔伯特先生,我想我们是在浪费时间。”坐在阿尔伯特身旁的那位鉴定师格尔高里耸了耸肩膀,一脸倨傲地说道。
“拭目以待吧,”
阿尔伯特微微笑了一笑,“中国人是个善于创造奇迹的民族,那个姓慕容的女队说不定真的会有法贝热彩蛋呢。”
“格尔高里先生说的没错,”
林颂贤淡淡地道:“法贝热彩蛋一共五十颗,其中大部分确实已经经过了考证,但还是有八颗不知去向,难道你件事情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