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泽成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几分,但看到刘禹涛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张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问问题。
找一个愿意上床的女人?
这怎么找?
关键是,他现在那个不行啊!
除了真金白银,仰泽成是想不出还有更好的方式了。
但刘禹涛对这个完全不理会,他只管自己提要求,“你先准备好,等我说可以的时候,你就去破了你的童子之身。”
刘禹涛将这个说得相当的功利。
破七绝童子阵那是相当容易,只要那些童子不再是童子就行了。张佳博身上的咒术已经让刘禹涛解开了,如果想继续跟那些仙府的人斗,突破点就在仰泽成的身上。
“好,好吧。”仰泽成支支吾吾地说道,要不是知道刘禹涛绝非一般人,他现在一拳就特么的打过去了。
交代好仰泽成,刘禹涛直接回了酒店,一路上,他却是念念不忘那面镜子。
能够当这种超级大阵阵眼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他玉石街上面的大阵都还没有压阵眼的东西呢,如果有这么件宝物,说不定冲破守山人的禁制会容易得多。
当然,这就是想想而已。
刚刚触手可及的时候,刘禹涛都不敢去拿。这东西,就是烫手的山芋。
回到酒店,骆佳依还在睡觉,刘禹涛独自一人来到阳台,盘膝而坐,本想修炼一下,但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快一步将骆佳依和柏茵桐送回江南市去,桂云敬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败露,也不知道后者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跟仙府的那些人联系。
如今,刘禹涛最大的掩饰就是他的修为。
仙府的人不会想到,一个筑基巅峰的修者,居然可以击杀一个带着金丹傀儡的金丹修者。
“但是,还是不能大意啊。”刘禹涛自语道,一旦仙府的人让修者联盟去查,那么这件事就纸包不住火。
思前想后,刘禹涛还是决定先让柏茵桐带骆佳依回江南。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在这里没有牵挂,行事也更加自由。
一个晚上的权衡利弊,刘禹涛最终还是决定,要去仙府的那个大阵里面捣乱一番,尽可能的窥探到仙府这次布置大阵的目的。
等到天亮的时候,刘禹涛立即就是联系上了柏茵桐,后者按照他的吩咐,照顾着被桂云敬施展了咒术的张佳博。
张佳博自从被刘禹涛带回来之后,桂云敬咒术的副作用就完全展现出来了,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岁,整天昏昏欲睡。
刘禹涛现在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帮助他,只好让#柏茵桐一并带回江南市了。
起床后的骆佳依听到这个消息,一开始还是耍性子不愿意回去,但看到了刘禹涛正经的神色,也是懂事地点点头,跟着柏茵桐回去了。
“你是不是要干什么大事?”骆佳依问道。
“一般的事情而已。”刘禹涛微笑道,“你先回去,我很快就会赶上的。”
为了稳妥起见,刘禹涛还是将金丹傀儡也一并给跟着她们回去,如果有特殊的事情发生,他也能第一时操控傀儡处理。
金丹傀儡的实力虽然达不到金丹修者的水平,但也比一般的筑基巅峰修者要强,俗世之中几乎没有对手。
安排好了一切,刘禹涛自知不可能做到百无一失,但是也只能如此。
自己的女人,随时都可能因为自己而遇到麻烦。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一咬牙,刘禹涛回酒店房间洗了一个冷水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关心则乱,面对仙府那些对手,刘禹涛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那就开始吧!”刘禹涛给自己鼓劲道,第一时间,却是选择打电话给刑瑜雅。
电话一接通,刑瑜雅热情的声音就从话筒中传出来,“刘大师早上好,您已经准备好了吗?”
“可以了。”刘禹涛微笑道。
“那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接您。”刑瑜雅语气轻快。
来到楼下等了一会,电视台的车就来。
到了电视台之后,迎接的队伍阵容鼎盛,除了刑瑜雅这个着名的女主持人之外,还有许多刘禹涛叫不出名字来,但却觉得脸熟的明星。
能让刘禹涛一个南方人都脸熟的,显然是电视台的重量级人物。
“刘大师。”刑瑜雅笑着说道,“这边请。”
刘禹涛微笑点头,正准备迈步走入电视台门口的时候,一群记者却不知道从哪里忽然间钻了出来,围着刘禹涛噼里啪啦地一阵拍照。
“刘先生,听说你在这边又跟人起了冲突,昨天还被抓进了警察局,是真的吗?”
“你现在是不是正在保释期间?”
“听说跟你起冲突的,是一个能够预知生死的大师?现在那个大师已经失踪了,是不是跟你有关?”
“民间有传闻,说这个大师忽然间变成一堆白骨了,是你用邪术弄的,你对这个又是什么看法?”
………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直接甩了出来,让刑瑜雅等人都是不由得脸色一变,刚要护着刘禹涛走进电视台,却看到后者一脸淡定自如,挥手示意:“各位,好像有很多江南市的朋友啊?”
这些媒体记者,很多都是江南市的媒体,扑过来抢第一手资料的。
刘禹涛在西北现在还没什么名气,但在江南市,说是炙手可热也不为过啊,简直就是每一个江南市人茶余饭后都必须说到大红人。
大家都很关注,刘禹涛步子迈得这么大,要怎么继续扯蛋下去。
刘禹涛打招呼,记者们根本不买账,劈头盖脸的又是一大堆问题,好好几个甚至露出了些许义愤填膺的神色。
这个家伙,干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记者找上门来,怎么反而像是得了什么奖似得?
这种不要脸的人,必须将他曝光在聚光灯之下。
“各位,刘先生今天有工作,暂时不能接受采访。”刑瑜雅当即出来救驾。但那些记者埋伏了这么久,又哪里肯轻易放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