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一月快结束的时候,阿不思才回到学校。
虽然迟了一些,他还是在礼堂宣布4楼被划为禁区,并且警告学生们不可以喂火螃蟹吃蜂蜜滋滋糖,然后斯内普又开始全职教魔药课,鲁斯也继续讲黑魔法防御课。
斯内普可能觉得有点难受,他不仅扣格兰芬多的分更“勤勉”了,连作业也布置得更多。当然,做作业的孩子们会觉得痛不欲生,可是作为批改作业的人,他不是一样工作量增加了么?
去魔药教室关禁闭的女孩们觉得他这么做很奇怪,难道他没有课余生活?
当一个人做奇怪的事时,想要旁若无人地坚持下去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但要是一群人干,那么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坦然。
本来说好了要关女孩们禁闭,可能是因为觉得她们一边干活一边吵闹,斯内普允许她们清洗完实验设备后,在温室里将草药处理好后送到魔药教室去。
西尔维亚让赫夫帕夫被扣了5分,因为别人只是私底下嘀咕,她直接当着斯内普的面问他。
考虑到某个格兰芬多男生只是上课挖一下鼻孔就被扣了15分,这个结果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还有参加了青蛙合唱团,在斯内普面前当面表演的;询问特里劳尼是不是真的有预言能力的,因为那个女生才刚刚被预言过死亡;采访他将一个新生当作魔药大赛种子选手培养的心路历程的。
别人不知道,反正阿不思听说这些事后笑得很开心。
禁闭真累人,可是斯内普还是坚持要坚持到最后一天,而这么做的原因是让她们长点记性。
可波莫纳却偷听到她们又在商量情人节送乐队成员什么礼物,当然,这一次不会再掺迷情剂了。
又到了一年一度,无烟的战火纷飞的时刻。
就算是没有男友的女孩也会在这一天准备巧克力,在她们看来那一天没有收到任何礼物的男生是很可怜的。
男孩们则无所谓,甚至还有人谴责女孩们的行为,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几个“会弹吉他的”没什么了不起。
学校里的气氛比期末考试之前还要严肃,虽然比尔邀请艾米丽失败,但他却还有爱慕者。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在新生时被他救过几次,因为她回答不上门环的问题,总是会找费力维请教的比尔看到后会帮她将门打开。
她是绘画俱乐部的成员,她偷偷画了比尔的肖像画,却被人发现了。在此之前那个女生总是跟在比尔的身后转悠,或者和比尔一起在图书馆里自习,伪装成学习伙伴。
谣言传开后那个女生就失踪了,考虑到近期学校里暗藏的危机,费力维还是在一间空教室里找到了她,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法继续回去上课了。
只要确定她没事就行,二楼的桃金娘也是来自拉文克劳学院的,最近这段时间她特别多愁善感,将走廊弄得到处都是水。
费尔奇拖地拖得火冒三丈,他强烈建议将桃金娘赶出去。但由于是奥利弗·洪贝向魔法部提出约束桃金娘的行为,使得她不得不留在霍格沃茨,他的要求即使是邓布利多校长也无法满足。
这其实挺可怕的,尤其是考虑到二楼的盥洗室是桃金娘死的地方,也难怪幽灵们会抗议魔法部不顾死者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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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个鱼缸属于消失柜的主人?”莱拉·布里克问。
乔治安娜看着他那张和西里斯布莱克酷似的脸,实在难以得出他与西里斯无关的答案。
“我长得有那么英俊,让您魂不守舍吗?”布里克嬉皮笑脸得用法语问。
“不然你还能得出什么符合逻辑的答案?”乔治安娜用英语说。
“所以你想让我干什么?让我一直守在这里,等着对方出现?”布里克问。
“钻进去,看看柜子的另一头通往什么地方。”乔治安娜说。
“你不怕我困在‘夹缝’里?”布里克面露惊恐得说。
“这个柜子看着是好好的。”乔治安娜说。
“但另一个柜子不一定。”布里克严肃得说“相比起柜子对面的恐怖,‘夹缝’里才是更恐怖的。”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骑士吗?”乔治安娜说。
“我欠您一条命,但没有说我必须用命去偿。”布里克说。看书喇
要是贝拉特里克斯,这时候一句“懦夫”就足够了。
但乔治安娜却气得长叹。
“那你就在这儿等着吧。”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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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依旧是胖修士上的法语课,不过在课程将近结束的时候,差点没头的尼克跑到波莫纳的办公室里来,说有紧急情况发生。
她跟着尼克去了医疗翼,发现里面居然很“热闹”,除了庞弗雷夫人,还有米勒娃和比尔,他们此刻围在病床边,病床上躺着脸色发青的本库伯。
接着波莫纳看向了另一边,粉色头发的唐克斯和她的好友图利普分别躺在两张病床上,她们看着没什么大碍,正全神贯注得看着本库伯的情况。
“咳咳。”波莫纳故意咳嗽两声,唐克斯和图利普一下子躺了回去,并且用床单将自己给裹起来。
“这是怎么了?”波莫纳走到米勒娃的身边问。
“我在四楼的禁区找到的他们,去的时候我看到本被冰冻住了。”比尔说。
“他们为什么要去四楼?”波莫纳问。
“这个。”米勒娃说,将一个纸条递给了波莫纳。
‘到四楼走廊来。’
纸条上如是写着,没有署名也没有标注写给谁,就像斯内普在魔药课上念的那张写给巴纳比的“喜欢还是不喜欢”的纸条。
怎么会有人上这样的当?
波莫纳心里嘀咕着,眼神看向了唐克斯和图利普。
本快毕业了,她们俩才二年级,说不定她们是想趁着本毕业前告白。
但她又看了眼本库伯,觉得这可能是她们俩恶作剧的可能性大一些。
于是她拿着纸条,来到了两人的床边。
“是不是你们干的?”波莫纳问。
“不!”唐克斯翻身而起“我们只是想看看四楼为什么会成为禁区?”
“我们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冻住了,我们一起去找的比尔来给他解除诅咒。”图利普躺在床上说。
“你们有没有受伤?”波莫纳问。
“她们留在这儿观察一晚,我们还没有确定是什么造成的。”米勒娃说。
“梅林的胡子。”波莫纳哀叹着“这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