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雅典93英里的帕纳索斯山里,有一座古代遗迹,它自1892年就已经开始考古发掘了。
德尔斐神庙曾经被认为是地球的中心,同时也是阿波罗昭晓其神谕的地方,公元前六世纪就是古希腊的宗教中心。
维特鲁威活着的时候,那里似乎还不是废墟,所以他能和游客一样到神庙去参观,接着发现神庙上雕刻的关于苏格拉底的铭言,并将它记录在《建筑十书》上:人们的胸怀中应该有窗开启着,以便不隐藏见识,敞开观察。
如今神庙已经成为废墟,铭刻在建筑上的箴言也只剩下三句:认识你自己,凡事勿过度,生存还是毁灭就在一瞬间。
维特鲁威所记录下来的话是否存在已经无迹可寻。
菲比虽然变了很多,却依旧有不少朋友,虽然不像乔伊那样耀眼,还是可以看到她脸上偶尔会出现笑容。
上次她和斯莱特林的男生一起去霍格莫德并不算是稀奇,很多斯莱特林男女生都在邀约别的学院的人参加他们的“危险舞会”。
即便卢修斯马尔福坏得一无可取之处,外表还是很好看的。陷阱往往会摆上猎物喜欢的东西,肉食动物喜欢肉,麻雀喜欢麦子,老鼠喜欢奶酪,如果动物们经不住诱惑偷吃了,陷阱就会“啪”的一声阖上,又或者掉进坑里。
所谓的冒险精神,是明知道有危险,还是想去试试,说不定自己不会和掉进陷阱里去,又或者想电影里演的那样,法老坟墓的机关启动了,流沙涌了进来,而冒险者们通过自己的观察,发现了逃出生天的办法。再精妙的设计,经过了时间的洗礼,零件或生锈或腐烂,已经不能用了。
危险对某些人来说并不代表止步。
维特鲁威在公元前就已经发现声音是以圆圈的形状波动的了,恰如石头丢入静水中产生的无数的动圆,除非由于地方狭窄而受到阻碍,或由于其他原因导致波纹不许穿到周边,它们是会从中心一致扩展到很远的。
因此古代建筑师们追寻自然的踪迹,研究声音的上升,而完成了原形剧场的阶梯席位,他们还应用了数学家所用的定律和音乐上的法则,研究出让舞台上的任何微笑声音都能被清晰而爽亮得传达到观众的耳里。
吞咽唾沫会听到声音,这主要是说的自己吞咽自己的唾沫,别人吞唾沫是听不到的。
可要是靠得近了,手还扼住了别人的咽喉,这声音和肌肉动作就都能感觉到了。
维特鲁威认为声音是气的呼吸的流动,其实这不准确,因为人有声带,它如青铜薄板和音叉敲击发出的声音一样,都是震动发出的。
为什么人类的声音在童年时相差不大,到了青春期之后就发生了变化?
在生物课上,老师会告诉学生们,变声期男生声带长度增长了一倍以上,因为声带被拉扯,常常发出破裂一样的声音。
声乐老师认为,喉结在颈部的位置靠下是利于歌唱训练的,男中音和低音虽然不如童声甜美,却可以用来展现不同的表演形式。
她沉醉在这声波的海洋里,就像即将溺死的人,抬起下巴够着海上的“浮木”,或者说是他的肩膀,手攀着他厚实的背,在一波又一波的声浪中,不由自主得发出了和声。
有人觉得回声是找茬的,不断重复别人最后的一句话。维特鲁威认为剽窃别人着作占为己有的人应当指责,这些作品中丝毫不见独创的见解,而是以嫉妒的态度中伤他人炫耀自己,不仅应当受到苛责,而且还应当以邪恶的态度营生的罪名受到惩罚。
echo本来是一个美丽的水泽仙女,她深受狩猎女神狄安娜的喜爱,每当狄安娜外出打猎时总由她陪伴。
有一天echo在水边看到了一个英俊的少年,她想用机敏的话语赢得他的欢心,可是他却一直盯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发呆。
原来真的有人会爱上自己。
少女的满腔热烈爱情和期待都被他辜负了,她回到了山林、岩洞和峭壁之间,形体化做岩石,但声音仍然存在,如果有人呼唤她,她依旧还会回应。
而爱上了自己倒影的少年则沉入水中,爱神怜悯他,将他变成了一株水仙。
你不知道,我的心中是多么嫉妒得发狂,又是多么得憎恨着莉莉,又要用多大的力量去控制它,不去恶意中伤她,看到她好的一面。
这种汹涌澎湃的情感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用手指抹掉了那些缓缓流淌的眼泪,额头碰住着她的,继续倾诉他脑中的幻想。
两个活人的呼吸缠在一起,她很快就失去了力气,靠在他的身上。
胎儿通过脐带与母亲连结,德尔斐神庙也被称为“地球的肚脐”。
窗外下起了雨,雨点落在了彩色的玻璃上。
这本来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古代的腓尼基人能制造出透明的玻璃,可是这项技术失传了,人们只能制造出各种颜色的彩色玻璃,接着有人对它进行了艺术创作,有的是蛇形兽窗户这样的画作,也有巴黎圣母院那样的几何形状的玫瑰花窗。
中世纪的教会认为欲望是一种罪,已经和经院早期认为的观念不一样了。
lust不只是指的情欲,格林德沃在巴黎的莱斯特兰奇家族墓地演讲的时候还说起过“powerlust”。负罪感能让人感觉到痛苦,倘若饮食不能带来快乐,而是时刻想着长胖带来的后果,进食就变成一种繁重乏味,让人不快的任务了。
那些海报上身材完美的模特让人羡慕,同时那些通过拍摄看起来很美味的食物也很诱人。决定一个人成为什么样的人,是他的选择,你不能指望吃汉堡炸鸡和可乐能保持身材匀称。
食物能让人感觉到幸福,可是她也会羡慕那些被爱情滋润的女孩儿们。
如果能和莫莉一样就好了,即便不用和亚瑟一样叫她“小颤颤”。
她从来没有想过从莫莉那里抢走亚瑟,获得一个忠诚的丈夫,那是个完整的家庭。
一个明明没有成家,也没有女朋友,完完全全单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找个活人继续活下去,反而为了一个拒绝了他的死人孤独一生呢?
波莫纳抚摸着莉莉抛弃了的宠物脸颊,他脸上有了点红晕,看着不那么像吸血鬼了。
我无罪,为何要感到愧疚?
“你觉不觉得,詹姆很平庸?”她轻柔得问。
他卷曲嘴角,露出轻蔑得笑,仿佛答案不言而喻。
“我不会让你像他那么平庸的。”她柔情蜜意得说“你的心里该有一个英雄。”
“什么样的英雄?”他平静得问。
“你已经无比美好了,只要你愿意保持这份美好,就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你。如果我们承认人的堕落是出于另一人的劝说,那么我们必须从考察这劝说者本人是因何堕落的。”
“我听你说起过……”
她将手指放在了他的唇上。
“与你的学生分享名望,而不是独占它,斯拉格霍恩身上也有你值得学的地方。”波莫纳说。
“我想,他只是想和名望沾边。”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碰着她的手指。
“但不感到嫉妒,就算他的学生比他更有成就。”
他没有再试图说话。
“好运很少归于学者,但是支配精神和内心是必不可少的,不要怕命运的折磨,还要给予它藐视。”
她松开了手指,他一动不动。
接着她就走到了旁边,很轻松就从他的斗篷里钻了出来,可是周围却有些冷了。
“有喝的吗?”他随口问。
波莫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皱缩无花果汁,他接过来就喝了。
“听说罗哈特要来参加天体舞会。”他喝了一口果汁后说。
“这不是什么新闻。”波莫纳冷冰冰得说“与其追求带来恶评得富裕生活,不如追求好评带来的清贫生活。”
“但所有人都赞美他的书写得好。”西弗勒斯说。
“那又不是他写的。”波莫纳鄙夷得说。
“你怎么知道?”
波莫纳犹豫了一下,那本罗哈特写的xz雪人的故事和他们的经历很相似,秘密不会从她这里泄露出去,除了他还有谁?
“你有没有和别人聊起过我?”波莫纳问。
“没有。”
“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朋友之间的谈资。”她严肃得说“包括马尔福。”
他盯着她。
“这是隐私,是属于我们两人的,你问我为什么知道菲茨杰拉德,这就是原因。”
她搓着手臂说,没有了另一个人的体温真的太冷了。
“我能问为什么?”他虚心求教一样问。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每个女人都该有个秘密,让他捉摸不透,永远猜下去,脑子里、心里只有她。
但是她还是凑到了他的耳边告诉了他,像他这样好奇心旺盛的人,不让他满足会是一种折磨。
她对于家庭的理解是爱、融合和抚慰,她会用“魔力”抚平那些在外流浪时留下的伤口,前提是他不能老想着抛弃他的前主人,甚至像某些宠物狗一样,跋涉千里去找她,最后换来一句忠心的评价。
活着是美好的,何必追求死后的救赎,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