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独立的北美十三州其实是个海洋国家,绝大多数人聚集在阿巴拉契亚山脉东边,山脉西边的北美大平原的环境其实是不适应欧洲人的。
那里是典型的温带草原,适合农牧业发展,并不适合农耕。原住民甚至不是游牧,而是依靠狩猎美洲野牛,动物的任何部分都不会被浪费,肉被吃掉,牛皮做成帐篷、长袍等,自从欧洲带来了马之后,平原和落基山原住民的文化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它使得狩猎变得非常简单。
北美也有野马,它们可能是蒙古马的近亲,在冰河世纪沿着白令海峡来到美洲大陆,然后繁育后代。但是它们从来没有被驯化,早期的原住民将马和野牛一起狩猎,导致种群逐渐减少。等到需要可驯化的家畜发展高级农业文明时,又因为缺乏马匹导致无法发展。
马匹增加了部落之间的冲突,因为战士们能够跨越过去通过徒步难以想象的距离。在欧洲人出现前,部落之间就长期为猎场或争夺别的资源互相残杀。
父亲们都希望把儿子们培养成骁勇善战的战士,而且很早就开始训练,为了锻炼身体男孩们五六岁就要长跑和游泳,并且经常被剥夺食物和水。到了7岁或10岁,他们会得到人生第一把弓箭,到了十四五岁时他们的骑术会变得非常精湛,仿佛他们天生就是骑术大师,甚至超过将马带到美洲的欧洲人。看书喇
美国的城市没有拆除过城墙,因为从来没有修建过城墙,虽然有些颇具头脑的人会将树木砍倒建成木墙,但它的实际作用是远不如精心设计的防御工事。
正因为如此,美国大多数城市的共性是“新”,不断得更新,而非“永恒之城”罗马那样保留了很多如罗马斗兽场那样废墟一样的历史遗迹,人们规划着城市,任其在大平原上,如棋盘一样铺展开来,需要马匹、汽车等交通工具来代步。
有一些古老的旧城,它们最初的规模可以从保留的城墙中看出来,甚至有些地方就算城墙被拆了,城墙留下的痕迹还是依稀可见。
永恒很少能定义美国的城市,在许多着作、政治论和历史中,任何人只要把君主称为暴君,他的弑君行为就合法化了。
他们不说弑君是合法的,而是杀暴君是合法的,所以他们列数“暴君”的罪行。与之相反的则是杀明君、仁君,列数的是弑君者的罪行,人们于是有了合理的理由讨伐他。
仪式是一种有效的合法性手段,如果新婚夫妻只在市政厅登记了,没有邀请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在草坪上见证这对新人的结合,那么就算他们的婚姻是合法的,还是少了点什么。
仪式为参与者提供了一条纽带,让一群不认识的人挤成一团,抢着新娘扔出来的花束,像是要从中沾得一些法力,下一个结婚的就是接住花束的人。
印第安人会用色彩,在身上和马的身上画上图案,以求得护佑,这种“魔力”让他们相信自己会活下来,所以当冲锋的信号响起时,他们会像风暴一样发出令人生畏的啸叫声。
这种冲锋几乎总是呼啸而过,他们宁愿设伏,或者诱敌深入。在他们成为战士前,很多人都是猎人。
平原居住的“印第安人”,不只是势力最大的苏族,还有其他部落,都有一个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习俗,便是将敌人的尸体肢解,避免敌人死后的灵魂骚扰他们。看书溂
塞勒姆女巫审判的时候,全体审判员都希望被控告的女巫们能施展自己的魔力,但是当真的有超自然现象发生时,他们又表现得无比惊恐,急于将“女巫”消灭。
当1692年,新的马萨诸塞总督从英国拿到新的特许状时,当地人其实可以“不参与”这个“游戏”,那个讨人厌的前自治领总督埃德蒙·安德罗斯曾在1689年带着一大群随员,挑衅得问“国王是否拥有新英格兰的所有土地”。老牧师则告诉他,这片土地属于为它与印第安人作出交换的人,定居于此的两代人付出巨大的代价才征服了这片荒地,驯服了被早前的访客称为“偏远的荒野”的地方,在定居者出现之前国王与北美的土地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又怎么能说这是国王拥有新英格兰所有的土地呢?
当时新英格兰居民的“邻居”除了印第安人还有法国人,当英克里斯·马瑟向他们兜售特许状的时候,他们是有合作意向的,至少这里还有一个可供选择的规则可循。
毫无节制的自由不只是会带来混乱和破坏,还会带来无政府状态和虚无感,他们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这个规则之下,斟酌退让的尺度罢了。
自《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签订后,战争与和约都是为了划定欧洲国家之间的疆界,目前法国的疆界是以自然边界确定的,如果加上拿破仑去亚琛的那一段路,组合在一起就是绕着法国边界转了一圈,但他中途有过去巴达维亚共和国的行程,只是忽然取消了。
那其实是她自己临时起意,想去看看伦勃朗的墓,结果产生了“天大的误会”,好几个国家的特派员都在问她为什么波拿巴中途不去巴达维亚共和国了。
她不至于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前面”在就是否一夫多妻制进行辩论,反正情妇公开化已经算是事实意义上的一夫多妻制了,只差一个“合法”的印章,她现在能坐在这里也是这个原因。
痛苦能让人清醒,他们可以随意通过那条法律,反正因为废除《南特敕令》,一大批新教徒跑到了英国,不愿意接受这条法律的法国女人也可以去英国嘛。
没钱跑不了的也可以另外想别的办法,只是就算地面修了很多漂亮的建筑,以后谁还会觉得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呢?
当然,有人硬要这么想谁也没法拦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
现在她又想起了军队里那些反对他的士兵所说的,“不是什么事情都是利益和官职能解决的”。
当主权者不负众望的时候,也就是受到人民敬爱的时候,士兵也爱戴他的为人,而且也爱他的事业,此时他是不会遭到任何危险的。
凯撒怨恨小加图的死,小加图也不愿生活在凯撒统治的世界里。
只是她做不到像小加图那么惨烈的死法,至于死后碎尸万段,圣凯瑟琳差点被轮刑,只因她拒绝了领主的求爱。
也不知道她当时怎么想的,居然给骑士团取了这么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