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画里,超级英雄们会因为照射了射线,或者被辐射过的蜘蛛咬了,接着就拥有了各种各样的超能力。
切尔诺贝利事件后为了避免辐射尘扩散造成的伤亡,5万人连夜撤离了家园,形成了一个半径30公里的广阔无人区。
原本预计在事后七个月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清洁活动,但根据报纸上的新闻,清洁活动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大范围的撤离。
“啊!”
远处传来一阵惨叫,接着是哄的一声爆炸声,很快波莫纳就感觉眼前一阵强光闪过。
她回头看了眼半地下室的窗外,一切都很正常。
“管它呢。”她淡定得说,继续看报纸。
直到大概十分钟后,一个学生叫她去医疗翼。
里面住着两个“伤员”,一个是伊莲娜·艾肯,她是被斯莱特林院长送来的,另一个则是查理·韦斯莱,他是被队友送来的,两个人都“失明”了。
“发生什么事了?”波莫纳问。
斯内普黑着脸。
“我想将荧光闪烁固定成魔药。”伊莲娜·艾肯苦着脸说“但我好像把它做成闪光弹了。”
“艾肯小姐很明显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忘记了自己才一年级。”斯内普挖苦着。
“她差点成功了,对吗?”波莫纳说。
他冷冷得看着她。
波莫纳凑近了一些。
“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不可能参加魔药大赛。”斯内普说。
“这是种创新。”波莫纳说。看书喇
“人们不关心这是不是创新。”斯内普露出了黄牙,邪恶得说“她要是想参赛就要达到参赛的标准。”
“她有天赋,不是吗?别的一年级的孩子还在干什么!”波莫纳推了他一下“你制作欢欣剂的时候还不是没有一下子就成功。”
他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于是波莫纳去探望另一个病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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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厅里都是男性,除了乔治安娜以及担任她护卫的菲戈尔,他们众星捧月般围绕着她,不断鼓掌问好,一直到她坐上到有红色华盖的正中央。
等她坐下后,所有人才陆续落座,会场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等会儿签字双方会在那里举行签字仪式,这次来的只是一个代表,以后还要挨个臣属国签协定。
bigmeetingneverdoanything,这其实是走个过场,要是她有冠冕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她其实也该戴着的,不过冠冕在法兰西“共和国”出现不恰当。
那次在里昂举行南阿尔卑斯山建国仪式以及回国的埃及远征军阅兵式,约瑟芬就戴了个冠冕,它的款式其实一点都不像皇冠,一样被拿破仑训斥了。
乔治安娜聘用前王后的裁缝也是这个目的,绝大多数情况下,女人的首饰、穿着都是图好看,要是在200年后一个小女孩过生日派对也可以戴着冠冕。
贝尔坦知道什么穿着犯忌讳,她把乔治安娜打扮成古希腊女人的样子,扮演着“女神”的角色。
女王戴着王冠的时候没法低头,因为那个嵌满了钻石的王冠太沉了,一旦她低头看手里的演讲稿,它就会掉下来。
乔治安娜连演讲稿都不用念,她提出的那个“常平仓”粮食系统是因为阅读了古代文献,以及从美国的粮食系统借鉴得到的,她没想到法国已经有人计算出了法国全民一年的粮食消耗总量,更没想到腓特烈大帝居然已经布置了粮食系统,差别只在于腓特烈大帝只在普鲁士推行,没有在神圣罗马帝国境内推行。
用12亿来构建粮食系统可和用3000万法郎修运河不是一个量级,但和交钱比起来,这些王公贵族还是更愿意准备粮食,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把这当成新的封建义务了。
麻烦的是怎么把储备粮从他们的领地运出来,拿破仑是打算修一条路,沿着莱茵河延伸的,这可以保证遇到枯水时不会因为航运中断,导致交通中断。
但它同样可以用做军用设施,腓特烈大帝说过,修路是方便敌人进攻。太阳王路易十四喜欢修路,这一点还影响了西班牙。反倒是路易十六为了体恤人民的辛苦,停止修路导致了叛乱。
美国人提出“无代表不纳税”,是基于英国臣民的身份,这是一种自然权利,如果没有英国臣民的身份就不具备英国人的权利。
当饥荒在君士坦丁堡爆发时,面包是优先派发给罗马人,因为君士坦丁堡一直以罗马人自居。在蛮族法典里,杀蛮族和杀罗马人的赔偿金也是不一样的,这只是个类比,作为英国人的权利当然不只是分面包那么简单。
洛克认为,即使组成了政府,人们仍然保留了一部分不可转让的(inalienable)权利,包括生命、自由和财产,按照洛克的本意,这里的“财产”不知是具体的物质,还包括人本身拥有或的创造物质财富的权利,杰斐逊将“财产权”更改为“追求幸福”。
在1689年英国的《权利法案》中11条规定,陪审员应正当选任和遣返,审判叛国罪的陪审员应当是私产持有者。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塞勒姆审判时陪审团是以社会地位进行选定。乘坐五月花号来的清教徒可不是冲着黄金来的,而发生这一转变,正是新的马萨诸塞州总督从英国拿来的特许证规定的。
由于洛克的这一观点,让美国法律体系里存在“保留权利”,这也导致了1933年联邦颁布了废除禁酒令,而其他州没有立刻响应,而是根据各自情况进行废止。
以前的波莫纳满脑子想的都是阿不思说的“更大的利益”,后来在去威尼斯的火车上,西弗勒斯告诉了她**人口农场的事。
1934年的时候,希特勒还只是鼓励妇女生育并留在家庭里,后来则将刚从学校毕业的女孩,带到了“农场”。
当个人保留权利与“共同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可能就像那个拒绝向元首行礼的士兵,他本来在人群里是看不到的,因为照片拍下了那一瞬间,他就被派往了交战最激烈的地方。
个人除了要服从独裁者外,还要服从集体。
人在集体狂热中要保持清醒很难的,不过西弗勒斯让她清醒了。
母爱是无私的,男女之间的爱却永远都是自私的。
在见证了纽约被毁,巴黎差点被毁后,阿不思用镜像世界困住了克雷登斯,保住了柏林,但万一当时克雷登斯造成的破坏将一个**消灭了呢?甚至有可能是希特勒本人。
他不想干预,却反而干预了。
困在这个镜像世界里,可能她什么都没有变,也有可能改变了什么。
她的智识还没到无所不知的地步,连什么是对的都不知道,又怎么做正确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