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物法被废除后,英国开始转向自由贸易模式,在要求其他国家降低原材料和工业品关税的同时,也取消了本国的贸易保护。
在1848年的泰晤士报上刊登了一则新闻,大致是说宪章运动者企图武装参加游行和集会,为了保护王室的安全,已经将其撤离伦敦了。
城里的监狱由军队驻守,礼拜堂被改为军营,船坞工人和邮政局员工被应征为特警,两千套武器已经分发给他们使用,其他公共场所的员工也有同样的装备,骑警装备着马刀和手枪,水上警察严密监视着过往的商船,以便他们随时转变为运输船。
马上就要在海德公园举行世界博览会了,水晶宫正在紧锣密鼓地修建中,那么多话题可以聊,怎么偏偏选最让人扫兴的说呢?
维多利亚时代的女人要学会晕倒,比如两位绅士因为某个话题即将爆发激烈冲突的时候,她晕过去了必然会需要用嗅盐(smmoniac)进行救治,被这么一打岔,话题也就岔开了。
很多人都知道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故事,甚至还有不少艺术作品讲述了这个故事,但是没人真的希望有一把剑悬在头上。
比起当一把剑,妈妈们会告诉女儿,怎么做才能尽快把自己嫁出去,结婚生子才是那个时代女性成年的标志。
同时会有这样一种情况产生,因为棉纺织工厂要的是女工,男人反而不容易找到工作,于是家里都是女人做主。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整个不列颠都是女王统治的,虽然丈夫有选举的权力,但是投票给谁由妻子来决定,她们开始出现在各种集会中,听讲坛上的演讲者高谈阔论。
随着进入九月,天气没那么热了,波莫纳将那条蕾丝睡裙收进了柜子里。
当柜门关上的时候,她看着自己在柜子漆面上胖胖的倒影,如果她以此刻的身材穿蕾丝的睡裙,看起来就像落入网里的鱼,利兹图尔特邮寄给她那件“鱼网”其实很合身。但是她偏偏去找莫莉将它改小,就算这样她根本就穿不进去。
她闭着眼睛,将头靠在门扉上,回忆着自己的青春期,别的女孩都忙着恋爱约会的时候,波莫纳却整天都呆在图书馆里,和一群拉文克劳抢位置。她和同年级的玩不到一起去,才找低年级的一起玩。
西弗勒斯和劫道者之间的恩怨她知道,不过她从来没有试图去调解,反而弄了一个双重身份,好像跟他们每个都能玩地很好。
至少莉莉没有和波莫纳一样,她总是光明正大地和西弗勒斯在一起,不在乎周围对他们的指指点点。
现在的“西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会早早地就把魔杖掏出来指着对方,而是拿着它垂手戒备,直到对方先出手。
箭头和“除你武器”一样,攻击轨迹都是直线,但是被箭头射中了可不会只是让魔杖飞走,他会受伤流血,这是多兰警告他的。
所以他要等对方出手,再快的神箭手一箭射出去后也需要时间重新装填,在这时他只要用盔甲护身挡住了那一箭,他就还有一次出手的机会。
他不需要制造一个“金钟罩”,只需要防御特定的区域就可以了,有点像打羽毛球,他还专门设计了一个假人与自己对练,只要足够用力的话,羽毛球的轨迹也不是轻飘飘的抛物线,而是直线“杀球”。
白鲜能快速让箭头的伤口愈合,多兰也不是真的要他的命,总是将箭矢瞄准心脏之类的要害。罗南加入后则会在“西弗”和多兰对峙的时候伺机出手,有时使用盔甲护身是不明智的,他要学会躲避。
马人和人类巫师对决也不是全无胜算,尽管巫师觉得马人的箭矢根本伤不到自己。可是马人会躲避巫师的咒语,只要躲过了就可以往前冲,直到冲到了巫师的面前,用高扬起来的马蹄将巫师踢晕。
人类的大多数咒语都需要“瞄准”,斯内普发明的神锋无形却不需要,它会自动瞄准要攻击的目标,通常都不会失手。他头一次伤到罗南的时候,罗南居然笑了,因为罗南只是被刮伤了一个小口子,斯内普的脸上被踢了一个马蹄印,还有身上数不清的伤,被校袍盖住了。
再后来又有两个马人加入,只是躲避已经不够了,他开始尝试短距离幻影移形,有时会忽然出现在“老师们”的身后,马人放箭的时候也不再收手,一对多对他仿佛已经不是问题。
不过狼人是另外一回事。
莉莉并没有因此对詹姆另眼相看,波莫纳在一本讲述马基雅维利君主论的书中,看到作者提起“什么是欲望的依附,什么是独立的人格”,他讲的是公民的美德与腐败这种“大事”,波莫纳则考虑的是一些“小事”。
生活中有很多地方需要用钱,就算不是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让自己过得舒适,看病也需要花钱,到了那个时候谁都会知道钱有多重要。
玛丽只有16岁,生老病死对她来说太远了,更何况西里斯布莱克才是她的目标,她评价西弗勒斯和詹姆还是比较公允的,如果莉莉想要留在魔法世界,那么选择有一定基础的詹姆比一无所有的西弗更实际。
按照马尔萨斯的说法,像韦斯莱一家这种贫穷又多生的家庭该清除掉,但是韦斯莱一家却对麻瓜很同情,甚至亚瑟还在编撰一部《麻瓜保护法》,保护在他眼里总是被巫师“持强凌弱”的麻瓜。
许多纯血家族以前都阔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落魄了,他们当然不会听马尔萨斯说的自己了断自己,减少贫困的人口。
玛丽只是差点被穆尔伯恩他们变成青蛙,在水里“呱呱”叫,外面的食死徒是将麻瓜灭门,尸体会被狼人吃掉,没有尸体只能判定为失踪,70年代到处都那么乱,警察根本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调查失踪人口。
一条“好狗”会知道餐桌礼仪,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但波莫纳却看到过很多故意闹地乱七八糟的现场。
嗜血不是个好词,但要是取个“小雏菊舞会”,斯莱特林会嫌恶心,就算有院长撑着他们也不会接受。
也许舞会就是舞会,不需要节外生枝搞别的名堂,不去提起它,别人反而不会想那么多。
不想那么多是快乐的,如果一个舞会气氛和丧礼一样,谁会想要参加呢?
每个寻欢作乐的场合总免不了被大家取笑的“小丑”,只需要尽量不让自己处于“食物链底层”,成为那个被人做弄嘲笑的对象就行了。
小丑原本是个喜剧演员,可他讲的笑话没人听,于是他只好换一种“艺术表现形式”,他不再试图讨好观众的口味。
‘我做得对吗?’
在小丑重生后的全新世界里,他不需要考虑对与错,不想那么多是快乐的,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他甚至不需要像蝙蝠侠那样,等待蝙蝠灯亮起。
那就像是个“绿灯”,允许蝙蝠侠“为了拯救世界”,开着他的超跑,无视交通规则,在繁忙的十字路口闯红灯。
收拾一个混乱已经够麻烦了,再加上一个的话,哥谭的警察怎么活。
“我们不需要蝙蝠侠。”小丑会对他的信徒们如此说“一会儿就热闹了,相信我!”
所以观众们会如何反应呢?
这就不是小丑的问题了,他只需要嘲笑世人,即便他的笑声疯狂又刺耳,让正常人觉得烦躁,认为他是个疯子。
“干嘛那么认真,不过是一个玩笑。”
小丑嬉皮笑脸地说,跳着滑稽的舞,他身后的“背景”是烈焰熊熊的城市。
至于烧完后重建的问题,也不是小丑考虑的,他只是来找快乐的,至于短暂快乐后无尽的悔恨……悔恨会带来惆怅,他又不是那种哭脸的小丑。
波莫纳回头,看着书桌上的木偶。
“你怎么在这儿,保罗。”波莫纳问。
“他们很无聊,我想找点有趣的事做。”保罗说。
“所以你来找我了?”波莫纳问。
“跟我跳一支舞怎么样?”保罗说。
“我不会跳芭蕾。”波莫纳指着身上的肉说“我太胖了。”
“哦,我也不想跳芭蕾,跳华尔滋怎么样?”保罗说。
波莫纳考虑着。
“你和女孩儿一起玩只跳舞吗?”波莫纳问。
“不然你想干什么?”保罗问。
“是你来找我玩的。”波莫纳说“别那么没意思。”
保罗大笑起来。
“你很有趣!”保罗称赞道。
波莫纳摇头“请想出来了一个有趣的,足够吸引我的玩法吧,不然我就去找别的人玩了。”
接着她就在保罗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让他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