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有一个黑巫师,他忽然想到如果自己的精神力足够强大,超过了所有人类,那么他就可以控制整个世界,于是他就发明了一种可以提高精神力的魔药。
虽然他最后死于愚蠢(斯内普语),但是这种魔药却真的能起效,神秘人在训练西弗勒斯大脑封闭术的时候用上了这种魔药,好处坏处都有,但目前来看好处是多于坏处的。
“保罗”和巨怪的精神力等级应该存在巨大差距,这样保罗就可以不用喝魔药,直接对巨怪进行操控。
鲁迪让巨怪长记性,记住那些来路不明的头盔不能捡,让她觉得像是看到了现实版的巴拿巴教巨怪跳芭蕾。
保罗就反其道而行之,使用夺魂咒的时候,会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脑子停止了作用,用强力的摄神取念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人体内存在潜能,比如一个母亲,看到儿子即将坠楼,她以超出常人的速度和力量,接住了掉落下来的孩子。只是这种潜能平时是沉睡的,人类现在使用的能力只是潜能的十分之一,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如果每天都爆发,人的肌肉和骨骼也会受不了。
压力、痛苦、走投无路,这些都会激发人的潜能,换取力量,萨拉查斯莱特林喜欢这种学生,他将其称为出类拔萃。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则相信另一种方式激发潜能,这种特质在麻瓜出身者身上也有,他和斯莱特林大吵了一架,接着斯莱特林的就留下字条,离开了霍格沃茨。
脑力的潜能激发比练习肌肉爆发难得多,妖精的精神力比巨怪高,不过妖精普遍没有学过大脑封闭术,就像是没有城墙的城市,很容易被人攻击。西弗勒斯刚才就是利用了妖精大意和脑子里的空隙,对他用了强力的摄神取念,用劲狠了一点,却不至于像不可饶恕咒那样,对大脑造成永久、不可逆转的伤害。
在神秘事物司大脑厅,有一个部门专门研究这个,要达到脑子一片空白还有个办法,拿着砖头或者石块给目标脑袋一下,这种可以视为物理伤害,如果伤太重了大脑也不可恢复,但不可饶恕咒以非物理方式造成永久伤害。
夺魂咒会让人产生额外强大的作用又或者是释放强大的法术,就像以非自愿方式解开了人体中的自我保护机制。保罗并不需要这些,或者这么说,他将巨怪变成了一个个牵线木偶,他通过召唤咒和驱离咒,就可以达到“拉线”和“放线”的目的了。
这是第一代,第二代头盔则用“一忘皆空”将巨怪原本的记忆全给清除干净了,接着灌进去一大堆假的记忆,有点类似记忆注销员给麻瓜清除记忆,然后给他们假的记忆。
决心不过是记忆的奴隶。
之前波莫纳不晓得幽灵要“吃”腐烂的食物,她才对家养小精灵们大发脾气。
但巫师不仅是要对付活人,桃金娘心情好了,她就不会哭,不会哭就不会让走廊到处都是水,这样对所有人都很好。可波莫纳总不能为了让桃金娘心情好,“献祭”一个男孩,目的仅仅是为了让二楼走廊没有积水。
当小孩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还在忍饥挨饿的时候,庆祝生日互相扔蛋糕不会有负罪感。
他知道了,还决定那么做,明知故犯和不知者无罪是不一样的,芬里尔格雷伯格是不论是清醒还是不清醒都在咬人,他要尽量传播给更多小巫师,让他们组成军队,“推翻”巫师的统治,然后建立狼人统治的世界。莱姆斯则是在变成狼人后,完全丧失理智时,袭击了被西里斯引来的西弗勒斯,由詹姆阻止了更坏的情况发生。
像莱姆斯那样的狼人不该被追捕,但塞西尔不知道卢平的个性,在他眼里卢平是狼人就该被捕捉,又恰巧狼人参与了食死徒“消灭证据”,狼人捕捉队才会那么累,又没有结果,毕竟狼人不是真正的狼。
现在巴纳比和那么危险的保罗在一起,波莫纳觉得塞西尔这个监护人更需要和他沟通,塞西尔跟巴纳比沟通好了再和她说,这样他们才能知道这些小孩背地里在干什么。
不可饶恕咒“过去”没有被归为“有害”,是因为人们认识不足,不知道它对人的永久伤害,与黑与白、正与邪没有关系,保罗却怂恿巴纳比他们对彼此用不可饶恕咒。
他确确实实不是个小孩子的好玩伴。
“给你。”
波莫纳将一只燕尾狗塞进了巴纳比的怀里。
巴纳比正在礼堂餐桌边吃饭,膝盖上突然站着一只毛茸茸的狗,他顿时僵硬了。
“这是干什么?”巴纳比问她。
“圣诞快乐。”波莫纳假笑着“这是我的礼物。”
“我没说过要一只狗。”巴纳比精神错乱般说。
“哦,所以你要一只蒲茸茸?”波莫纳恍然大悟地说“下次海格开‘毛茸茸聚会’的时候我会记得叫上你的。”
“我也不想养蒲茸茸……我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养宠物。”巴纳比疲惫地说。
“汪~”小狗舔了一下巴纳比的脸,两只狗尾巴摇地像风车。
“保罗让我们学魔杖木。”本愁眉苦脸地说“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个木偶,对吗?”波莫纳问。
本点了点头。
“多学点知识总是有用的,照着他说的做。”波莫纳说,临走时看着巴纳比“它叫德克斯特。”
“我觉得我有为自己宠物取名的权力。”巴纳比说。
“所以它现在是你的宠物了?”波莫纳问。
“不!”巴纳比说。
“那你怎么还要跟我说你有命名权?”波莫纳问。
巴纳比哑口无言。
“啧啧啧。”波莫纳看着他摇头。
“你那是什么表情!”巴纳比气愤地说。
“帮我照顾好他们,德克斯特。”波莫纳揉着燕尾狗的狗头“全靠你了!”
“汪!”德克斯特高兴地回答。
然后波莫纳走向了教职工席。
明天假期结束了,孩子们回来上学,阿不思的旅行也该差不多结束了。
她看了眼旁边满脸严肃的斯内普,很难将他和昨天那个有点得意忘形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
她平静地坐下,安静地吃饭。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无论如何她都要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