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打开了一扇窗户,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她抬头看着外面院子里,有几个士兵正在执勤,他们的影子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还有一种复身(hamingja),他和fylgjur不同,并不是一种随行的灵,不如说是自己释放的另一个自己。
她有好几次看到一个“黑影”,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只是“白天”看到的那个如同太阳,她看到的那个如同“影子”,如果他是波拿巴的复身的话,那就好理解了,那是他全神贯注工作时释放的另一个自我,他具有实体,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双重人格。
如果能正确处理它,复身会成为战斗时的好伙伴,但要是处理不当,会变成很大的困扰。
有时复身会在“自己”睡觉时出现,控制身体行动,仿佛做了一场梦,但知道自己有复身的人很清楚自己没有做梦,而是复身出来活动了。
哈利在五年级的时候遇到非常严重的梦境问题,导致他不得不学大脑封闭术,他的梦境加强有两次,第一次是伏地魔有了实质的身体,第二次是伏地魔用哈利的血复活。
它有时会被解释为双生子,距离不会产生任何阻碍,就像双胞胎能感应到远方的另一个兄弟姐妹正在做什么。
上一次他们去阿尔卑斯山迷宫里发现的“太阳金”是液态的,他们一直都没有想到一个问题。
不论是人造凤凰眼泪还是人造独角兽的血,它们全部都是与生命有关的,也就是说那个所谓的“太阳金”并不是他们所以为的金属,或者是新的元素,而是一种类似生命酏剂的物质。
可能伏地魔还没有意识到,他可以用这种物质,像利用贤者之石那样制作新的身体,但她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将“太阳金”交给他。
那东西要拿回来,首先要找到他又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可以复身在乌鸦之类的小动物身上。
“北欧,真见鬼,我怎么忘了!”她恼恨地骂着。
还有一种复身形态——hamr,发音类似英语的hammer,意思是形状和皮肤,这是一个人的外形和外表,是别人通过感官感觉到的,它比较难理解,奥丁和托尔的武器都是锤子,他通过倒掉自己获得了如尼文。
如果是如尼文就好办,她最怕遇到库尔那种失落的文明,只留下了一个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夫人!”乔治安娜看了过去,菲格尔正领着两个比利时警察走过来“他们说将那些参与闹事的人逮捕了。”
“什么?!”她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量。
“不是所有人,只是几个头目。”一个比利时警察用蹩脚的法语说。
“把他们都放了!”她大喊。
两个警察互看一眼,都没有动。
她没有再跟他们继续说,而是派菲格尔回到了宴会厅,将高官和大法官叫了出来。
扩军备战往往是发动战争的先兆,与之相反的是裁军,看似目前拿破仑的军队少了,有可乘之机,但马伦哥之战所用的军队全部是“预备役”,有些人退伍了却没有退役,随时都可以回来继续当兵的。
比如乔治安娜以前花了100万法郎遣散的那些退伍兵,他们全部都属于预备役,他们随时都准备参战,直到达到最高兵役年限为止。
俄国65岁的老兵都有,所以就不劳某些人担心法国没有士兵这件事了,至于法国预备役军人有多少,属于军事机密,更何况这次来巡视的路上已经将整个北方防线都梳理一遍了。
对于征兵这种“血税”,有人抵抗,也有人乐意参加,这个时代的农民穿上军装,拿起燧发枪就能当兵,不用和古代那样需要练习冷兵器,骑士还要买马、盔甲等等一系列装备,另外还要有个骑士侍从,帮自己穿脱沉重的盔甲。
养一个骑士很昂贵的,更何况还是重装骑兵,法国的骑兵几乎都是贵族,由自己承担费用,国王要发动战争的时候只需要将书信交给领主,领主率领自己的领地的骑士去参战,他也可以选择不去,接着国王带着听从召集来的骑士前往要攻打的地方,战争就爆发了。
古代没有宣传战,大不了是双方“问侯”一下,限制王权除了国家预算,就是限制国王发动战争,英国大宪章规定国王不经过公意,不得向人民增加税收。法国开三级会议也是国王为寻求援助而召集的,主要是批准国王征收新税。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信任的时期,这是一个怀疑的时期。
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另一个方向。
为什么狄更斯没有直接写地狱呢?
这里有一个问题,你知道这是在哪儿吗?
释迦牟尼说过,让你的行为为众生牟利,让众生欢喜。
她觉得等会儿给第一执政的报告上可以填上这句话,前提是要改一改,欧洲的现代化完全改变了以前的游戏规则,基础设施、农业生产、营养、住房、卫生、医保,最关键的是让人过上安定的生活,不用和游牧民族一样过逐水草而居,动荡不安的日子了。
文明诞生在农耕民族,也是因为农耕有比游牧更稳定的食物来源,不用整天想着今天打不到猎物吃什么的问题。但农业需要灌溉和抗洪,所以才需要团结起来治水。
何必那么急功近利,让几岁的孩子去当童工呢。
这时菲格尔带着贝恩法官过来了,她觉得有必要开一个小会,那条“复仇”的裙子在那种场合有点不合适了。
一个只希望从别人身上获取快乐的人,会不会遵守婚姻誓言上说的不论贫穷、疾病、顺境逆境都不离不弃呢?
有人的眼中只看到鲜花和阳光,有人的眼中看到黑暗和肮脏,波莫纳不会说服任何人与自己一个视角,就像一个花瓶,每个人从不同的角度看都是不一样的。
磨坊主女儿爱丽莎没有贪恋公爵的权势和金钱,不害怕小恶魔的地狱。
爱可以打败伏地魔,也能让人变得毫无理智、不计后果,疯狂又盲目。
爱丽莎用尽方法追逐自己的爱,外人评价的正确与错误对她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她只是想听到水边少年传来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