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比在什么地方?”
波莫纳问城堡里打扫卫生的家养小精灵们,他们互看了一眼,齐齐摇头。
她怀疑他们在排挤多比,毕竟多比是那么的……呃,与众不同。
在看过霍琪的记忆后波莫纳就想起来,她其实也可以让多比交出记忆,是什么让他判断出哈利波特在二年级会遇到危险。
第一个学年的暑假,德拉科曾经跑到学校来,体验一下当“城堡主人”的感觉,结果他遇到了实体化的血人巴罗,然后被巴罗拿着一把剑在城堡里被“追杀”,当时将德拉科带到学校的就是多比。
“院长!”
波莫纳被吓了一跳,转头发现是唐克斯来了。
“你怎么来了,唐克斯?”波莫纳问。
“来找你啊。”唐克斯快乐得说“魔法部长来视察三强争霸赛的准备工作了。”
波莫纳想起了乱糟糟的魁地奇球场,顿时觉得自己恐怕要让阿不思丢人了。
“走吧!”唐克斯挽着波莫纳的手说。
“等等!”波莫纳挣扎着。
“等什么?”唐克斯问。
波莫纳快速转着脑子,想着要找什么借口。
“唐克斯!”斯内普威严得喊着。
唐克斯立刻将手给松开了。
波莫纳笑逐颜开。
唐克斯曾经也干过为波莫纳送药材到斯内普那里的工作,作为代替她被“永久禁闭”惩罚的交换。
“你有什么事,斯内普教授。”唐克斯镇定得问。
斯莱特林的院长带着魔压走到了唐克斯的跟前,她居然没有和那些学生一样转头就跑。
“你下午准备怎么走?”斯内普看着波莫纳说。
“走?哦!”波莫纳猛然惊醒,今天她要去史密斯家参加派对。
“什么?”唐克斯问。
“对不起,我去不了那边了,下午我有事。”波莫纳说。
“有什么事那么紧急,连见魔法部长的时间都没有。”唐克斯问。
“我有个问题,莱姆斯·卢平变身那天,你对傲罗们说你看到了哈利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斯内普微笑着看着唐克斯“你在哪儿看到他们的?”
唐克斯哑口无言。
“我可以保持安静,如果你也能在魔法部长面前和上次一样‘随机应变’的话。”斯内普说,接着拉着波莫纳的胳膊走了。
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他放开了她。
“谢谢你帮我……”
“你在哪儿弄到的香水?”斯内普问。
“怎么?珍妮斯的香水里果然有问题?”波莫纳问。
“里面有遗忘药水。”他沉闷得说。
“我还以为她放了迷情剂。”波莫纳嗤笑着。
然后他忽然安静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场面顿时很尴尬。
“你还记不记得,我让你在月圆之夜前后空一个星期的时间。”斯内普说。
“我记得。”她连忙点头“马上就要到了,对吗?”
他又盯着她不说话了。
她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地。
“那是你的大日子,西弗勒斯。”她干巴巴得说“成功了之后你要怎么庆祝?”
“卢修斯打算在庄园举办一场舞会。”他平静得说,然后没有下文了。
波莫纳想起了一个人来,她是1984年毕业的斯蒂芬妮·麦克米兰,和厄尼·麦克米兰是一个家族的,最近这两年她好像忽然对西弗勒斯产生了兴趣,在社交活动上会主动和他说话。
她长得并不是非常漂亮,却对家具和空间布置很有品味,作为室内设计师为许多巫师家庭设计装潢,因此和很多人交情不错。
他会邀请她一起去么?
“那个任务,你一个人完成?”斯内普轻声问。
“我想恐怕是的。”她回答说“我不想塞德里克牵扯进来。”
“你需要帮忙吗?”斯内普问。
她看着他的眼睛,惊慌得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波莫纳!”米勒娃喊道“你现在有空吗?”
“我要走了。”她轻声说,然后离开了那个角落。
“你找我有什么事,米勒娃?”波莫纳问。
“隆巴顿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米勒娃问。
“是他的祖母写信来问了?”波莫纳问。
“不,他是我学院的学生,我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他在学校里了。”米勒娃回答。
“他现在每天乘坐出租车去斯卡曼德家里,除了下雨那天淋了雨没什么大碍。”波莫纳说。
米勒娃松了口气“我不想你这么觉得,但我确实忙不过来。”
“别担心,米勒娃,你继续做你要做的事吧。”波莫纳轻柔得说。
“你刚才和西弗勒斯说什么?”米勒娃问。
“关于他‘大考’的事,还有庆功宴什么的,卢修斯马尔福打算在庄园里为他开设。”
“你会去么?”米勒娃问。
“我?”波莫纳笑了起来“怎么会呢?”
“我想那天会有很多食死徒参加,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密谋什么。”米勒娃轻声说“要是你能去就好了。”
她不想就这个无稽的话题继续扯下去,转身离开了。
等她回头去看刚才那个角落,斯内普已经走了。
她有些失落,却没有想太多,返回办公室,去换参加派对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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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拿破仑是为了出来玩才出来的话,他大可不必带乔治安娜,相比之下约瑟芬才更给他带来欢乐。
在来比利时之前乔治安娜还想着让比利时人来法国留学,可很显然,比利时人对法国大革命也有自己的看法。
中世纪神学指向人的生命、理性和灵魂,那本由默罕默德写的《论灵魂》的书也是那个时候写的。
但人活着还是要吃饭的,波罗的海连续两年粮食减产,要是明年还这样,局面就难以控制了。
在那本《哥特史》上记录了哈德良堡战役,不是写当时战争的过程,而是记录了西哥特的平民。那时西哥特遇到了饥荒,罗马将军不仅没有赈灾,还趁着这个机会大肆敛财,他开放了一个市场,高价把牛羊肉卖给西哥特人,甚至还有不洁的动物尸体,一块面包要用一个奴隶来换。
当哥特人已经没有了奴隶和财产的时候,出于对后代幸福的着想,父母们觉得与其把孩子交给商人,倒还不如出售自己的自由,因为如果遇到比较仁慈的奴隶主,他们应该有足够的食物,不至于被饿死。
善战的男人宁可死于战场,也不愿被饥饿毁灭,正好当时罗马将军设宴款待哥特的首领,后者毫不怀疑,带着极少数的随从去了。这是个陷阱,罗马士兵按照将军的指示围杀了首领,但哥特人靠着自己的勇气和敏捷冲了出去,然后他们得到了一直渴望的机会,一场悲惨的战争爆发了。
被逼上绝路的哥特人将吃得饱饱的罗马人打败了,当瓦伦斯皇帝听说了这件事的时候,立刻组织了一支部队挺进,哥特人又一次得到了胜利,皇帝本人受了伤,躲藏到了哈德良堡附近的农舍里。
追赶来的哥特人一路放火,他们倒是想生擒罗马皇帝,可惜他们不知道皇帝躲进了小屋,顺手就把它给焚毁了。
就这样,瓦伦斯与他帝王的辉煌一同化为灰烬,西哥特人得到了色雷斯和临岸地区,并且安心得定居下来,好像这是他们自古以来的祖传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