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
波莫纳转过头,“惊喜”立刻拥抱了她。
“唐克斯!”波莫纳惊讶得大喊“你怎么回来了?”
“我刚结束培训,现在是傲罗了!”已经毕业三年的唐克斯高兴得说“真高兴又见到了你。”
波莫纳的心情复杂,因为这段时间傲罗经常在学校附近出没。
“我也替你感到高兴。”波莫纳微笑着,打量着唐克斯。
还是粉红色的头发,但至少没有古怪姐妹,算是个不小的进步。
“波莫纳!”
她听到又有人叫自己,转头看过去,发现是莱姆斯正拿着一张羊皮质沿着长廊走过来。
“有什么事吗?莱姆斯?”她问。
“我已经检查过那个房间了,‘一切已经准备就绪’。”莱姆斯盯着波莫纳说,然后朝着唐克斯点头示意,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那是谁?”唐克斯看着莱姆斯的背影问。
“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波莫纳也看着莱姆斯说,他的背还是有点驼,然后她看向唐克斯“走吧,去我的办公室,咱们好好聊聊。”
“恐怕不行。”唐克斯无可奈何得说“我在执行任务。”
“哦,我明白了。”波莫纳平静得说“你也要逮捕西里斯·布莱克。”
“事实上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保护哈利波特。”唐克斯说到“你听说了吗?”
“什么?”
“在审判后,一些逃脱指控的食死徒被监视了起来,他们有异动。”
“这个我知道。”波莫纳说。
“他们手上的印记好像也发生变化了。”唐克斯又道“在过去的十几年来它一直都没有发生过。”
波莫纳吃惊得睁大眼睛。
“我不认为一个阿兹卡班逃出来的疯狂囚犯会在北海接收‘他的主人’的命令,所以我认为最关键的是哈利。”
“这个消息你怎么知道的?”波莫纳连忙问。
“我听人说的。”唐克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谁?”
“如果你带我去见邓布利多校长,我会告诉你。”唐克斯笑着说。
波莫纳有点生气,唐克斯怎么把这么重要的情报轻易告诉别人,即便这个“别人”是她读书时的院长。
但她还是带着唐克斯去找校长去了,正好通往校长室的旋转楼梯位于三楼,办完了事她还可以去找莱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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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1802年停止征兵,在没有新的兵源进行补充的情况下,如第66线列步兵营这样的部队被派遣往圣多明戈,哪怕有一个人活着或者有人把旗扛回来,都算建制还在。但整个营都没有了,部队不得不面临整编或取消番号的命运。
他们不只是失去自己的头衔,还失去了部队的历史,以及驻扎的地方。第66线列步兵营有个特殊之处,他们的驻地里有从鲁汶神学院收缴的书籍,许多布鲁塞尔的知识界精英和名人会去那个藏书的军事法庭。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共济会成员,宪兵们一直在暗中监视他们,并没有看到他们与保皇党或者是奥地利复辟份子有接触。
至于拿破仑遇刺后所怀疑的巴达维亚军团成员更是遭到了提审,绝大多数人都不知情,但他们还是被关进了宪兵监狱里。
“我们已经对皮什格鲁进行了悬赏,只要见到他都能获得奖励。”宪兵营长说。
乔治安娜则没有做声,她转动着手上的火欧泊戒指。
即便是要去圣多明戈,瑞士雇佣兵们也是在即将上船的时候才听说的,接着发生了哗变。
他们能获得消息的渠道很有限,也因此容易会被人蛊惑,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而且听宪兵营长的话,似乎没有人知道那些刺客真实身份是谁,都相信了前“弓街跑探”怀特所编造的假身份。
唐克斯因为其易容马格斯的天赋,即便她的成绩没有达到傲罗的标准,依旧被录取了,她在魔法部接受了培训,包括隐藏、伪装、潜行和追踪,但她更擅长前面两种,后面两种最不擅长。
这意味着她无法成为一个专门捉拿黑巫师的正气师,却更适合做情报搜集,易容成对方的某个人物获取情报。
因为伏地魔的主魂越来越强大,以前留在“仆人们”胳膊上的黑魔标记越来越烫,这些人各有各的反应,最紧张的要数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伊格尔·卡卡洛夫。
在那所学校里,食死徒不是个巫师,这正好证明他是个地道的黑巫师。
“您在想什么?”萨瓦里问。
“我在想刚才警察局长说的,去面包店偷窃的贼,你觉得他是去偷钱,还是去偷面包?”乔治安娜看着萨瓦里说。
“有区别吗?”萨瓦里问。
乔治安娜站了起来,她觉得这时给他们看自己的背影会比较有派头。
“我听说了一个故事,一个退伍的军人,他因为饥饿偷了一块面包,接着被判处五年苦役,这意味着他出狱后将持有黄色身份证,以后不会有哪个雇主雇佣他,你们觉得这样公正吗?”
“他可以找特别法庭。”萨瓦里说“还有他的部队,以前的长官。”
“如果每个退伍军人都照着他那样做呢?那些财产被偷盗的公民的权利谁来保护呢?”
她说的其实是维克多·雨果所写的《悲惨世界》里冉阿让的原型,真实的故事里那个退伍兵后来又走向了战场。
雨果的故事则讲述了冉阿让受到了“善良”的指引,隐姓埋名,后来成了大富翁,还解救了芳汀的孩子。但冉阿让得到的“第一桶金”是偷盗了大主教的银器,警察将冉阿让逮捕与大主教对峙时,大主教没有揭发他,避免他再次入狱,还说银烛台是他送给冉阿让的。
不论是为了一块面包被判苦役,接着进入堕落的循环又或者是绞刑,都是让人觉得不幸的。
食物,能让人觉得幸福,她其实不介意将食物分给相信力量能让人觉得幸福的斯莱特林,可是他的心里有别的爱人了。
她摸了摸脖子,在奢华的珠宝项链下面藏着一个黑天鹅挂坠,被她用隐藏咒隐藏起来了。
它其实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但她却觉得它存在着。
“我有个问题。”她转身看着宪兵营长“你有没有去过布鲁塞尔的居安修女会?”
营长愣住了“为什么要提起那儿?”
“我有一个确切情报,普鲁士的哈勒教派可能渗透进去了。”
“但是居安修女会已经解散了。”营长说。
“她们把一条街租下来,依旧在收容需要帮助的妇女。”乔治安娜说“我想你们派人调查,这个任务必须秘密执行,你们不可以用线人,避免消息走漏,影响我们和普鲁士的关系,我想你应该听说了,最近因为汉堡的问题我们和普鲁士的关系微妙。”
“但是……我们都是男的。”营长惊呆了。
“其实……你们可以男扮女装。”乔治安娜笑着说,她记得有部叫《虎口脱险》的法国电影,里面有个高大健壮的英俊男子,穿上女人的衣服后看着还像那么回事,站在路边还有人跟他搭讪,他的同伙们则藏在下水道里,窨井盖就是天然陷阱。
营长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萨瓦里在一旁故作严肃,却没有呵斥她。
“祝你走运。”她笑着说,然后离开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