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英博物馆第四号展馆,有一尊拉美西斯二世的半身像,据说拉美西斯二世雕像右边肩膀上有一个孔,它是拿破仑准备将雕像移走时造成的。
这个展厅的入口就是罗塞塔石碑,法国人只拿走了石碑的拓本,就上了英国的军舰回到了欧洲。
在她进入这个世界的晚上,她在卢浮宫广场的喷泉里看到了“倒影”——阳光下的金字塔,当时她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卢浮宫里收藏着奈非尔塔莉的一双鞋,经过数千年的时光,尽管它曾经是被人精心制作的,也变得残破不堪,根本无法穿了,可是波莫纳还是看到它像被人穿在脚上似的在前面为她引路。
拉美西斯二世是个长寿的法老,他一生共有八位正妻,奈非尔塔莉是最受他宠爱的一个,甚至连埃及爱神哈托尔也是以她的形象来创作的。
在公元前4世纪的希腊有过这样一个案子,古希腊爱神阿芙洛狄忒原本是端庄高贵的,她的形象一般都是身着长裙,有一个叫普拉克西特利斯的雕刻家却另辟蹊径,以一名叫做芙丽涅的女子为模特,雕刻了一尊前所未有的裸体的阿芙洛狄忒。
她体态优美,眼神里仿佛闪烁着迷人的水汪汪的光泽,楚楚动人得展现着爱与美之神的华彩,然而原本的买主却拒绝接受这个雕塑,因为这尊爱神的雕像是要供奉在神庙里的,于是雕刻师只好重新雕刻了一个穿着衣服的阿芙洛狄忒,至于那个没有穿衣服的,则被一个尼多斯人买下。
他将这尊雕像供奉在一个岛上的森林中,并特意为她建造了一座小神庙,它本来是私人的,后来前来参观这个小神庙和雕塑的人越来越多,尼多斯岛也越来越有名,这尊阿芙洛狄忒也在当时被誉为最美的雕像,尼多斯人还将她铸造在了钱币上。
希腊人当然也知道了,他们却很愤怒,因为作为模特的芙丽涅是海神庙的女祭祀,作为祭祀仪式的一部分,她要赤身在海水中进行洗礼,然后从海水中走出来,沿着神庙台阶来到大殿进行朝拜,她的身体只属于神明而不属于凡人。
更何况用她的形象雕塑爱神也是一种渎神的行为,于是芙丽涅被带到了法庭上,由501名市民对其进行审判。
如果她被判有罪,将会是死刑,由于证据确凿,无论是雕刻师还是芙丽涅都无法否认,眼见着芙丽涅将被宣判,她的辩护律师做了一件惊人之举,他忽然撤下了她的长袍,并向目瞪口呆的陪审员们大声质问“以这样美丽的身体为美神的雕像,难道不正是一种敬神的举动吗?难道诸位要看着这样美丽的胴体消失在这世界上吗?”
受到视觉和心灵双重冲击的陪审团最终判芙丽涅无罪,在卢浮宫里有一副画描写当时的场景,画家让芙丽涅处于画的中心位置,下意识得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表现出了她刚被揭开衣裳时的羞涩。在她身旁的辩护律师穿着蓝色的衣袍,对面则是穿着红色长袍的陪审员,这些人看芙丽涅的眼神或怜悯、或领悟、或贪婪、或呆滞。
在特洛伊战争时期的古希腊,新娘要在宾客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如果芙丽涅是世俗中人,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芙丽涅是女祭祀,就像那些人控告她的罪名,她的身体只可属于神明,不可属于凡人。
《图特之书》并不是个鲜有人知道的名字,在中王国时期的《胡夫与魔法师》就已经讲述了胡夫窥伺奥秘知识的故事,有点像巫师童话里那个只想自己有魔法的国王,不同的是这部魔法书是图特神所写,而图特就是那个在奥西里斯称心脏的环节,用芦苇笔和莎草纸记录的朱鹭。
塞妮特棋上有一个真理之屋用的是它的形象,不过这本书就跟死亡圣器一样,一直以来被人当成童话故事,也有如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这样的人沿着线索去追寻,却从来没有人发现过。
就算偶尔发现了,最后也会被证实只是伪造的,她实在没想到这本书居然会和拉美西斯二世扯上关系。
拉美西斯二世长寿,妻妾多,儿女也多,谁会在意一个非法老的王子,就连法老这么多年过去也被人遗忘了。
拉美西斯二世被世人记住,除了他是穿说中那个追逐摩西到红海边的法老外,还因为他是个热衷建造纪念物的统治者,他在位期间建造了令人神往的城市,使尼罗河呈现出繁荣昌盛的景象,对外战争的接连确定了埃及海上和陆地的霸权,因此人们称呼拉美西斯二世为“太阳的宠儿”,相比之下新王朝的建立者图特摩斯三世就没那么有名了。
他们是月神家族,月亮常被认为是“阴性”的,太阳则代表阳性。
图坦卡蒙是埃及第十八王朝的末代法老,他死后没多久第十八王朝被推翻,拉美西斯一世开创了第十九王朝后一年就传位给了拉美西斯二世,就像月落日升一般,人们开始了阳光下新的生活。
到了夜晚,绝大多数人会选择睡觉,也有人会开始夜生活。然而当天该亮的时候没有亮的话,这个规律被打破就会引起人们的恐慌。
以前乔治安娜并没有想过埃及十灾,她以为是日食或者是哪儿的火山灰飘来遮住了太阳引起的。
倘若按照希伯来经典《光辉之书》中所写,光才是身的影子,黑暗才是本身,那么这是神显出了身形?
在黑暗之灾后接着就是长子之灾,拉美西斯二世的长子确实死了,同时拉美西斯二世的兄长也死了,这使得拉美西斯二世顺利得登上了王位。
不能因为哈姆瓦斯王子不去争夺法老的权杖就说他不恋权,阿蒙大祭司一样有很大的影响力。
“想什么?那么严肃?”波拿巴懒洋洋得问。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趴在枕头上问“神只因人的信仰和敬畏存在,当人不再对他们信仰和敬畏,他们将失去人间的力量,甚至陨落。”
“你从哪儿听来的?”他敷衍得问。
“所谓的魔鬼,他们原本是神明,你觉得耶和华降下灾难对埃及人来说不恐怖么?”乔治安娜问。
他亲了她一下,然后起床喝水去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他身材的比例身长腿短,完全无法和大卫比。
他就这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冷了,往壁炉里扔了一块木柴,然后掀开被子,重新躺在她的身边。
“你那个学生,她为什么来找你?”他懒洋洋得说道。
“她遇到麻烦了。”乔治安娜说。
“她可以留在法国,在这里没有人敢动她,不论上帝还是魔鬼。”
“你对她不感兴趣?”乔治安娜怀疑得问。
他得意洋洋地笑着“你嫉妒?”
她垮着脸,狠狠掐了他胳膊一下。
结果他反而更高兴了,爬起来挠她身上的痒,逗得她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