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西里斯毫不犹豫得说“除了他还能是谁?”
“你指的是谁?”波莫纳问。
“鼻涕精。”
“你把计划告诉他了?”
“他父母取的是什么名字?”西里斯完全不管她在说什么,自顾自得说着。
波莫纳翻了个白眼。
“没准是猪头酒吧的老板说的。”詹姆拿着新买的扫帚说“他是校长的弟弟。”
“为什么他要告诉校长?”西里斯困惑得看着詹姆。
“因为他是校长的弟弟。”詹姆重复了一遍。
西里斯仿佛觉得他不可理喻似的,跳到了放魁地奇用品的箱子上。
“所以你的计划是通过猪头酒吧的飞路网去伦敦?”波莫纳问。
“没错。”
“为什么你不相信是猪头酒吧的老板告诉校长的?”波莫纳问西里斯。
“我也有个弟弟,我就不会告诉他任何事。”
波莫纳想起了西里斯的弟弟雷古勒斯,他和西弗勒斯一样,住在“doom room”里面。
“不是所有兄弟都和你们一样。”波莫纳说。
“你以为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无话不谈吗?”西里斯从箱子上跳下来“走吧詹姆,这里太无聊了。”
“我觉得你该少和那小子一起呆着。”詹姆在走之前对波莫纳说,然后穿着魁地奇训练服的两人拿着箱子一起朝着球场走去。
“难以置信。”
紧接着她又想起来了,等会儿要举行魁地奇比赛,但西弗勒斯不会参加这种“浑身臭汗”的运动,所以,詹姆和西里斯应该不会在赛场上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过她也不确定在比赛结束后他们会不会去找西弗勒斯的麻烦,总之她转身去找西弗勒斯去了,希望他能警惕点,近段时间小心“劫道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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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后咏叹调是歌剧魔笛之中比较有名的一段,是莫扎特为他的表姐,一位花腔女高音歌手专门谱写的,因为其演唱难度很高,后来成了花腔女高音歌手是否达到标准的“试金石”。
不只是独奏困难,独唱也同样困难,尤其是没有任何伴奏的清唱,更是考验演唱者的唱功,格拉西尼就是这样一位可以清唱的歌剧女明星。
迪波尔有一个弟弟,他是个小提琴手,也曾经和贝多芬合作过。
这让乔治安娜想起了一段让她很不开心的事,以至于当唱诗班表演的时候,她差点拒绝与迪波尔同行。
在苏瓦涅森林一带聚集了很多强盗,原本在路易十三时期修了一条驿路,从布鲁塞尔、昂吉安、瓦朗谢纳、康布雷,经过贡比涅后就可以去巴黎了。
可是等哈布斯堡获得了西属尼德兰后这条路就被破坏了,只有法国境内的那一段还保留着。
就像腓特烈大帝说的,修路等于是方便敌人进攻,至少破坏了道路可以阻拦法军前进的速度。
提起巴洛克风格最具代表的建筑群就是凡尔赛,但是巴洛克最早的收藏者却并非法国王室,而是哈布斯堡家族。奥地利的美泉宫早于凡尔赛修建完成。
可能是因为皇室爱用金色的关系,导致人们以为金碧辉煌、极尽奢侈就是巴洛克。
通俗的说法,巴洛克的目的是让人目瞪口呆,让人产生顶礼膜拜的感觉,这很适合太阳王路易十四。无论是盛装典礼还是华丽演出,其作用都是为了“太阳王”金光灿灿的形象。
然而太阳王这个称号并不是他登基后就立刻有的,在法荷战争结束后,法国取得了胜利,开始称霸欧洲,路易十四这才有了“太阳王”的称号。
路易十三时期的联省与法国有亲密的联系,因为他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哈布斯堡家族,不论是西班牙还是神圣罗马帝国都被哈布斯堡家族统治着,也因此路易十三时期的法国某种意义上保护着新成立的联省。
可是这种关系因为“遗产战争”而破灭了,路易十四的王后是西班牙国王腓力四世的长女,腓力四世死后,路易十四以皇后的名义要求继承西属尼德兰。
这时英国处于克伦威尔的统治之下,英国国王查理二世流亡法国,二者结成联盟,计划一起攻打荷兰,在法荷战争爆发的同时,第三次英荷战争也随之爆发,这时年轻的奥兰治威廉三世登场,他挖开了阿姆斯特丹的海堤,暂时阻挡了法国的陆军,并在1673年赶走了联军,成为了各省公认的大执政。
太阳王取得法荷战争的胜利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还有外交、关税、经济等等,法国用重金拉拢北欧的瑞典,诱使其攻打德意志地区,让勃兰登堡和神圣罗马帝国抽回援助荷兰的兵力。当时勃兰登堡的选帝侯是腓特烈·威廉,是腓特烈·威廉一世的父亲,腓特烈大帝的祖父,迪波尔担当音乐老师的腓特烈·威廉二世的曾祖父。
在那次抵抗瑞典人的过程中,腓特烈·威廉选帝侯取得了胜利,而丹麦见瑞典战败,趁机与荷兰结盟,一起发动了斯科讷战争。即便当时瑞典战败了,但是在胜利国法国的调节下,斯科讷还是归还了瑞典,但路易十四只得到了半个弗兰德斯大区和埃诺大部分法语地区。
到这时那条通往布鲁塞尔的路还存在着,荷兰获得了关税优惠,如果没有贸易,要这关税优惠干什么?等1748年《第二次亚琛条约》签订,奥地利获得了原本的西属尼德兰,当时执政者也变成了玛丽亚·特蕾莎,她与腓特烈大帝是同一时期的人,那条路也是在那段时间被毁的。
荷兰盾曾一度用塔勒作为换算单位,不只是因为塔勒是神圣罗马帝国的货币,还因为奥地利人用塔勒币与奥斯曼帝国进行贸易。先不管奥斯曼帝国的帕夏、苏丹、大君混战的问题,地中海贸易的收益还是很可观的,法国产的呢绒土耳其人很喜欢。但因为土耳其财源开始枯竭,致使朗格多克的呢绒无法销往土耳其,这时马赛通过在米兰轧印着玛丽亚-特蕾莎的塔勒币,让城市勉强逃脱了困境。
商业总免不了需要现金,奥斯曼帝国没有现金了,法国人不找到现金注入这个系统中那就没法干了。这就跟小威廉·皮特在西印度群岛干的事差不多,丹麦需要银币作为克朗币值的储备,整个欧洲都没白银,他们只好去西印度群岛,按照英国的指示开展贸易。
在西班牙强盛时,他们的金银币也是邻国广为通行的流通货币,以至于法国国王都不得不放弃继续铸金埃居,改铸于皮斯托尔等价和成色都相同的金路易,同样英格兰也在铸造金几尼。
而同样有铸币权的德意志诸侯所产的币,有的就薄薄得包一层银,等那层镀银没了,就露出里面的铜,这种小铜板和法国的辅币一样,被千万双手拿过后都发黑了,这种“黑币”自然低于面值,无论在国内国外出手,对王公们都是一本万利的事。这种“洛林苏”被走私运往法国,然后又经过与法国接壤的国境线,将法国的金路易运到王公们的领地。法国为此怒不可遏,厉声恫吓,走私者一旦被抓住,立即予以严惩。但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赔钱的生意没人干,不然有些人怎么会跑去当强盗呢?
本来有100个马穆鲁克当护卫已经够了,不过波拿巴送了乔治安娜一些珠宝,其中包括一颗很大的“莫卧儿钻石”,它太沉了,只能当腰带,这东西要是拿去卖了一辈子吃穿不愁,前段时间法国派了军队镇压土匪和流民,但只是法国境内,那些匪徒长了脚会跑,他们可能躲到法国边境这边了,天知道有多少劫匪在苏瓦涅森林里等着她。
她要跟着波拿巴去阿登森林的要塞城市也行,但那会拖慢他的速度,更何况怎么能不去布鲁塞尔呢?
去布鲁塞尔就意味着从布鲁塞尔到法国边境的这一段她只能靠自己穿过去,当然,她也可以赌强盗不敢动她。
1688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在巴尔干与土耳其人作战的时候,路易十四趁机对莱茵河谷发动攻击,利奥波德与奥兰治的威廉三世组建了反法同盟,与三十年战争时期如出一辙。
当西线战云密布的时候,成群的奥斯曼帝国战俘和随军女眷在维也纳的奴隶市场上被公开拍卖。
固然用银做成枝形吊灯很好看,不过,缺钱的时候也要把吊灯取下来熔成银币,尽管制造这些吊灯花的钱比融化了之后制造的银币要多。
有人也许不愿意捐款救国,可是买奴隶的钱倒是有的。
只要想到安德罗马克的境遇,就明白当亡国奴是个什么滋味了。
东罗马帝国皇后狄奥多拉说过:“如果只有在逃跑中才能寻求安全、而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不选择逃跑的道路。头戴皇冠的人不应该在失败时苟且偷生。我不再被尊为皇后的那一天是永远不会到来的。”
也许乔治安娜不会头戴皇冠,可是她是个自由人。
如果到了那一刻,她会选择使用魔法,霍格沃茨之战时她还对付过巨人。
多少个麻瓜是一个巨人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