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是霍格沃茨的教师的时候,他经常惩罚孩子们关禁闭,其中有一个任务就是挤水蛭汁液。
那份工作相当恶心,不过那却是魔药里经常用到的材料。然而放置在无邪喷泉的雕塑前,不断吸血的缟玛瑙杯子却不像水蛭那样知道饱足,鲜红的、血一样的物质积累了满满一池子,可是菲利克斯却不见了踪迹。
凭借着出色的视力看到这一切后,他又来到了不远处的圣许毕斯喷泉,亚利桑德罗、莫妮卡、哈吉以及菲利克斯都在那里等他。
“有埋伏!”菲利克斯看到他之后立刻说道。
“我知道。”西弗勒斯平静得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将他们吸引到别的地方去。”
“怎么做?”莫妮卡问。
“我有个任务交给你。”西弗勒斯说着将一个试剂瓶拿了出来“我需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让我呆在家里?”莫妮卡叉着腰,毫不客气得说“因为什么?因为我是女孩儿?”
“这个东西燃烧后发出的气味会让灵魂离开身体,但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体就跟死了一样,我需要你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其他人可以安全得躺在里面。”西弗勒斯将那个试剂瓶递给了莫妮卡“而且你必须在天亮之前叫醒他们。”
“他们?不包括你?”哈吉问。
“我会穿越过去,包括身体在内。”西弗勒斯说“你们可以不用跟我一样。”
所有人都沉默了。
“如果连身体都穿越到那个世界会怎么样?”亚利桑德罗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亮没有回魂,你们都会死。”西弗勒斯平静得说。
就在说话间,忽然听到了一阵马蹄声,众人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众人面前。
马车还是卢修斯马尔福送给西弗勒斯的那一辆,可是马换了,不像之前的仙马看着那么惹眼。它们粗看之下就是4匹普通的白马,一根杂毛都没有,嘶鸣声也很小。
这种马是凯尔派的一种,名叫斯佩(spey)出现时经常伴随着风雨雷暴,虽然不能飞,速度却非常之快,它们非常喜欢被人骑,但骑上它的人都会被它淹死。
赶车的是奥兰多,他才把马车停下,车门就打开了,一个女孩儿从车里跳了下来。
“救命!”帕德玛·佩蒂尔朝着西弗勒斯高声喊“请帮帮我。”
西弗勒斯看着奥兰多。
“你让我去大英博物馆找个懂埃及文的专家。”奥兰多耸了耸肩“我就找到她了。”
“请帮帮我,我妹妹在地铁里失踪了!”帕德玛高声说。
“她跑去那里做什么?”西弗勒斯问。
“我不知道,他跟我说你可能知道些什么。”帕德玛看着奥兰多说。
“给你。”奥兰多将钥匙丢还给了菲利克斯。
“她跟我们去吗?”哈吉问。
西弗勒斯没有理会他,他上了马车,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巨物,看着就像是将大象从冰箱里取出来。
“这是什么?”莫妮卡惊恐得看着那个巨狼问。
“热沃当兽(beast of gevaudan)。”奥兰多解释道“它曾经在法国的热沃当发动了一系列袭击,杀死了上百人,后来被杀了,它被制成了标本送到了巴黎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1819年的时候被送往了伦敦。”
“为什么要把它弄到这里来?”莫妮卡看着那怪物可怕的爪子,厌恶得说。
“你忘了我说的,要把那些埋伏的人吸引到别的地方去么?”西弗勒斯说“这就是吸引他们的东西。”
“你要把它放在街上?”莫妮卡吃惊得问。
“准确得说,是香榭丽舍大街,那里人最多。”奥兰多笑着说“接下来怎么办?教授。”
“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西弗勒斯说。
“就这个教堂的地下室怎么样?平时没什么人来。”亚利桑德罗说。
“那里以前是墓地。”莫妮卡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很不客气得说。
“我没意见。”菲利克斯说。
“我也没有。”哈吉说。
“你呢?”西弗勒斯问莫妮卡。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万一有游客来参观怎么办?”莫妮卡说。
“那你想个地方,我们去巴黎动物园。”西弗勒斯对莫妮卡说,然后将那头巨狼放回了马车,就像把大象给放进冰箱那么简单。
“我一定不是在做梦。”亚利桑德罗摇着脑袋“我的想象力没有那么丰富。”
“我遇到了一个中国人,他在找一种名为洞冥草的植物。”奥兰多说“他说这种草可以发出光芒,驱赶鬼魅,东方皇帝的书房里就用了这种草,晚上根本不用点蜡烛就能灯火通明。”
“你在哪儿遇到他的?”西弗勒斯问。
“就在大英博物馆,他好像知道我是谁。”奥兰多有点奇怪的得说“我之前明明没有见过他。”
“要不然租一个旅店?”莫妮卡无奈得说。
“你觉得酒店安全?”亚利桑德罗问。
“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男友,他在巴黎有没有房子?”西弗勒斯问莫妮卡。
莫妮卡如梦初醒,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
“他的亲戚在圣母院附近有一个公寓。”莫妮卡片刻后说。
西弗勒斯沉默着。
“有问题吗?”哈吉问。
“没什么。”西弗勒斯叫来了菲利克斯“把钥匙给我。”
菲利克斯将那把什么门都能打开的钥匙交给了西弗勒斯。
“我当时不在巴黎,是在威尼斯。”亚利桑德罗说。
“看来我们要找个地方集合。”哈吉说“如果我醒来是在老家的话。”
“你们在维也纳等我,那里应该有个卖栗子蛋糕的咖啡馆。”西弗勒斯说“如果是在巴黎则在花神咖啡厅。”
“伦敦呢?”菲利克斯问。
“伦敦桥。”西弗勒斯说。
“我可以去巴黎,他们给了我证明。”亚利桑德罗说。
“还是在花神咖啡馆。”西弗勒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些金条,一人给了三根“这些我觉得够用了。”
“我们又不需要吃饭。”亚利桑德罗说。
“以防万一。”西弗勒斯说,然后走到了附近的一家店,默想了一会儿后用钥匙打开了门锁。
等门打开后,他们已经可以看到圣母院的公鸡风向标了。
“他们说有圣物藏在风向标里,包括荆棘王冠。”菲利克斯看着那个风向标说。
“我知道。”西弗勒斯也看着风向标说。
等所有人都已经过了那扇门之后,他又转头回去了。
其实荆棘王冠到巴黎的过程并不怎么惊心动魄,拜占庭人因为极度缺钱,将国宝荆棘王冠作为抵押物给了威尼斯人,圣路易搬空了国库才买回来的荆棘王冠事实上是从威尼斯人的手里得到的。
和崎岖的陆路相比,走海路要轻松得多,不过人们为了增添故事的惊险性,加入了一些故事,比如听到了人鱼的歌声。
tres sirenas是三条人鱼,唱歌的歌词是三个地方的方言,那不勒斯、希腊和西班牙。
金苹果的故事里也有三位女神,赫拉、雅典娜以及维纳斯,也许比起海伦,那个金苹果才是特洛伊战争真正的导火索。
海洋告诉你的,你要将它铭刻胸膛,直至你魂归海港,
海浪啊海浪,接踵而至,毫不彷徨,
如同我无尽的苦痛悲伤,大海有多宽,沙滩有多广,我的思念就有多么的强烈,
强烈到我轻薄的喜悦无以抵挡。
双胞胎之间也许没有男女之爱,可是他们之间的感应同样强烈。
就像弗雷德和乔治,你说上半句,我就能说下半句,失去了弗雷德的乔治也没有相思成疾,现在还不是成家、当父亲了。
谁也没想到佩蒂尔姐妹居然会牵扯进这件事里,这两个印度女孩儿曾经是哈利和罗恩的舞伴。
华尔兹就像是天体运转,一直在不断绕圈。
究竟是谁想出的将“revolution”这个词代表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