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从机枪里喷出的子弹还没有靠近句人,它们就因为失去动能而掉落在了地上。
那个看似一动不动的巨人身边有一层无形的保护层,让人想起了外星人战舰的防护层,不论是子弹还是手榴弹都对它没有任何作用,眼看着马上要调来更重的武器了,上面却接到了命令,让他们停火,紧接着一辆厢式货车开了过来。
雷达、声纳对它都不起作用,仿佛遭到了某种无形的干扰,这时已经有冷静下来的人群,举着手里的相机对着巨人进行拍摄。
“嗡”的一声,随着一阵耳鸣般的声响,那些电子设备全部都黑屏了,整条街的路灯也开始闪烁,仿佛所有与电有关的东西都发了疯。
巨人一直呆在那里,没有进攻,可是人们看着他大大的肚子和巨大的手掌还是充满了恐惧。
化作黑烟的西弗勒斯在空中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然而他并没有在那边停留多久,就飞向了军营那边,一辆卡车正朝着军营中的“金字塔”飞驰而去。
西弗勒斯认得这辆车,那是一个自称名叫鲍德温的黑客所有的,而在“金字塔”的下方,莫妮卡正骑着一辆小摩托车,惊险万分得躲过一个杜拉罕的追击,另一边,亚利桑德罗正拿着一个旗杆,和另一个失去了马的杜拉罕作战。
他刚一落地,就从袖子里取出了魔杖,对着与亚利桑德罗作战的杜拉罕用了一个束缚咒,蛇一样的绳索很快就将杜拉罕给拴了个结结实实、无法动弹。
紧接着他走向了另一个杜拉罕,对方一看到他出现马上就跑了,西弗勒斯指魔杖,两边停靠的汽车就横飞了过去,形成了一道路障,将对方的路给挡住了。
“发生什么事了?”西弗勒斯这时问亚利桑德罗。
亚利桑德罗看起来是懵的。
他变的有些不耐烦,就在这时巨人的方向发出一阵惊呼,他不见了,就像自由女神像在观众的眼前消失了一般,只是个魔术。
也就在这一分神的功夫,骑在马上的杜拉罕将倒在地上、被捆结实的杜拉罕提了起来,跟着自己一匹马,马嘶鸣出声,看样子他们是打算跑了。
“抓住他们。”莫妮卡在一旁说。
西弗勒斯却没有理会她。
“马上离开。”西弗勒斯对二人说“如果被军队抓到,你们蹲的就不是有人权的监狱了。”
两人一起愣了,这时响起了喇叭声。
鲍德温的爆炸头从小车的窗户探了出来“快来,我来救你们了。”
“走。”西弗勒斯不耐烦得说,看着莫妮卡摩托上的洛里斯夫人“还有个人呢?”
“谁?”亚利桑德罗问。
“那个小子。”西弗勒斯说。
“他说他去布洛涅森林了。”莫妮卡说“他去找他的爸爸。”
“离开,马上。”西弗勒斯命令道,紧接着又化作黑烟,腾空而起。
“我们去哪儿?”鲍德温问。
“卢森堡。”亚利桑德罗本想将旗杆给丢了,又担心留下指纹,于是带着它一起上了鲍德温的车。
“那我呢?”莫妮卡问。
“你回家。”亚利桑德罗说。
“别忘了是谁救了你!”莫妮卡朝着亚利桑德罗挥舞拳头。
亚利桑德罗盯着莫妮卡,他的眼神认真极了,莫妮卡嚣张气焰一下子没了。
“照顾好你自己。”亚利桑德罗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鲍德温在一旁说“你男朋友找我求救。”
“我担心我回旅馆会马上被人抓走。”莫妮卡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好吧,你上来。”鲍德温示意自己的车后备箱“快点,我怕宪兵马上就要回来了。”
莫妮卡直接发动小摩托,带着小猫咪离开了,她的小摩托刚好能从汽车的缝隙中穿过。
鲍德温只好跟在她的后面,一起驶离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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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菲利克斯在黑暗中大喊道。
他刚才在半空中看到了不少奇怪的人,却没有看到他的爸爸哈吉,就像是个走失的孩子似的在公园中大喊大叫。
这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大多数人都不想理他,但也有三个青少年,他们穿着看起来还不错,都是些有名的运动品牌,还有一些假珠宝,打扮得像说唱乐手。
“告诉我你爸爸长什么样,我说不定见过。”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人用英语说。
“真的?”
“是真的。”白衣年轻人说“你带钱了吗?”
菲利克斯愣了。
“我给你消息,你给我钱,这是公平交易。”白衣年轻人说。
“我以为,你会帮助我。”菲利克斯像个天真的孩子似的说。
三个青年一起笑了。
“你们真的知道我爸爸在什么地方?”菲利克斯又问。
“当然。”白衣青年对菲利克斯招手“走吧,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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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帮助吗?”一位满头灰发的中年女性用带着法味的英语对哈吉说。
“呃~这里是什么地方?”哈吉想了一下问。
“如你所见,这是芭蕾学校。”中年女性微笑着对哈吉说“你也想送女儿来这里上学?”
“你们收男孩吗?”哈吉问。
“什么?”女性困惑得问。
“别担心。”哈吉干巴巴得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所芭蕾舞校处处都充满了艺术气息,女孩们穿着芭蕾舞鞋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看起来像是一个个优雅的天鹅公主。
“我能带你参观一下。”中年女性温柔得笑着说。
“我……我还是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哈吉结结巴巴得说。
“这里是芭蕾学校。”女人用略微调高的声音说。
“我……我刚才在玫瑰园。”哈吉指着屋外说。
“它很美对吗?”女人微笑着说“贝朗杰先生用了一个晚上就将它给设计了出来,那是一个充满了自然风情的英式庭院。”
“我看着它很像几何图形。”哈吉指着前面说。
“在学校后面还有一个山坡,那边是英式的。”中年女性指着后方“在后来的十年里,它一直被一位爱尔兰园艺师改建。”
“这是波拿巴建的?”哈吉问。
“你是说第一执政还是说的他的亲人?”中年女士问。
“我这么说吧,谁修的这个院子?”哈吉问。
“如果你指的是它最初的拥有者,它曾经属于玛丽安托瓦内特,原本是皇家园林,不过它在大革命中遭到了毁坏,第一执政将它重建,现在塞弗尔女士让它作为芭蕾学校,我们的校长是巴黎歌剧院的第一舞者谢维尼女士。”中年女性说“我们很高兴她借给了我们这个清净的地方,不用在那么嘈杂的地方练习了。”
“没错,这里确实够清净的。”哈吉拿出了电话,发现它“死了”。
他还记得之前詹卢卡急切的声音,时间紧迫,错过了时机就糟了,现在他那还有心思看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