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的时候德拉科经常去有求必应屋修理消失柜,那个时候他还有刺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任务。
巨大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以至于经常一个人去盥洗室哭,也是在这里他遇到了才学会神锋无形,下手又没有轻重的哈利波特。
他不是故意的,但德拉科还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身上的血流了满地,看着很骇人,幸好西弗勒斯当时路过,被低年级的孩子叫去了。这件事德拉科当时没提,一直到霍格沃茨之战结束了,传来斯内普死讯的时候才告诉了他的父母,为了打压斯莱特林,魔法部没有给西弗勒斯颁布梅林勋章,甚至不允许他的画像出现在校长办公室,斯莱特林学院只好将他的画像挂在自己休息室里面。
这世上有这种男人,在女人面前夸夸其谈,实际上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本事,比如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里的那个阿里巴巴,他其实就是个小偷而已,只是偷的是强盗的钱,他哥哥问他钱是从哪里来的,他说“我没有偷盗,根本不怕官府”。
做了违法的事就要承认,如果阿里巴巴把这件事告诉官府,官府还会派兵将四十大盗团伙给剿灭了。
贼都不会把抢来的东西藏太远的,一直有贼寇在附近,商队不从他们那里过,以后那个城市就会逐渐边缘化,最终被人给遗忘的。可是他不肯告诉哥哥实情,结果把哥哥给害死了。
这固然也和哥哥自身品行有关,有些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有钱,这事其实也要怪阿里巴巴的那个婆娘,她要去找阿里巴巴的哥哥借量具。
大家都明白的,女人就爱攀比,阿里巴巴家不富裕,平时没少到哥哥家里去借米,现在有了钱了,阿里巴巴的妻子就扬眉吐气了,要好好气死那个尖酸刻薄的嫂子。
就算不是用来量金币,一个穷到借米糊口的人忽然借升也够让人怀疑的,后来还真被阿里巴巴的哥哥抓住了把柄,也幸好他哥哥没去报官,而是询问阿里巴巴钱怎么来的,来路不明的钱按照法律是要收缴的。
拿破仑很豪迈,因为他是帝王,追随他的士兵也学他的风格跟着豪迈,只是这豪迈的钱上哪儿去弄呢?当然是搜集占领区的民脂民膏了。
男人在女人面前都希望有雄风,再不然就是风度翩翩,昔日被贵族、文人压过一头的军人穿着体面的制服,在沙龙里与贵妇们谈笑风生,那日子过着多风光。不过或许是因为是意大利人的原因,拿破仑理财方面比这些法国将军要好很多,其他人如果不打仗很难维持奢华的生活。
因此拿破仑的体制就是一台战争机器,需要靠以战养战来补给,并且用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来巩固人们的信心,觉得他设计的建筑是安全可靠的。
直到莫斯科战役,出去一百万人,回来的只有几万人,死了那么多人不仅大伤元气,也让人们鼓不起劲来继续战斗了。
拿破仑战争一共死了350万人,比1816年火山爆发整个欧洲死亡的人口加起来还要多,不过当时世上没人能与他抗衡,他最大的敌人除了俄罗斯的天气就是他自己。
波莫纳有个又爱又恨的女装杂志编辑米兰达,她曾经对她的实习生说过:你打开衣橱,选一件衣服,以为是自己做的选择,事实上却是有人帮你做了选择。
指望女人因为爱国情怀或者是别的原因不买英国货搞大陆封锁是行不通的,时尚杂志的编辑也是权威,当他说你身上的这件裙子缺少设计感,一般不会有哪个名媛会不计较周围人的眼神,固执认为自己穿的衣服一定是顶级好看的。
周围人都说你的新买的裙子不好看,你就不会再穿了,波莫纳在巴黎穿过碎花连衣裙,结果被路上的人盯着看,后来她自己找了个地方换上了高定的衣服,然后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法国女人有个特点,不怎么努力去追求时尚、元素,随意搭配就可以很不费劲得穿出时尚感,以至于全世界很多杂志会街拍后,其他女性觉得好看也跟着穿。
这些都是美女的日常生活,她们很容易就会遇到的,不过美貌不仅仅给她们带来愉悦,有时还会带来困扰。尤其是那些自己觉得小有成就的上司,别的没学会,学国王仗势欺人倒学了个十足,以前路易十四、十五的情妇可以让自己的丈夫少说成为伯爵,跟他睡觉能有什么好处。
如果她真的要靠睡上去,可以想办法混进上流社会的舞会,像茶花女那样和那些王孙公子跳舞,少说也能换来钻石项链,一个小主管他全部身家加起来有多少?
这种女人就像芳丁,活在一个悲惨的世界里,她希望可以靠劳动挣钱,老板一次次威胁她,反正男人们觉得自己把女人逼到没活路一点错都没有,只要她是靠着身体挣钱,她就是不名誉的。
费农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虽然他总是对员工大声嚷嚷,可是他每天都要回家,佩妮最得意的就是这一点了。
19世纪的法国,或者说是天主教世界的教育开始女性化,第一是因为男性普遍不再信神,他们离开了教会,而女性,也就是修女开始负责教育,当时天主教实行的是性别二态,女性要培养成贤妻良母,她们当然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关税壁垒、国债以及特许状这些东西了。
她们被相当普遍得要求参加告解、参与公益,而男性则要求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宗教因而被认为是属于女性的事,教会本身也积极支持这种文化观念。
阿不思·邓布利多教育学生是不分男女的,波莫纳看的很多书,用卢梭的话来说是不适合女孩子看的,男老师在知识上的优越会引起女学生的爱慕,然后发生家庭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不伦之恋了。
不会有哪个女人会和教士讨论神学问题,她们只会遵从“良心的指导师”的教士说的,做一个不犯嫉妒原罪的女人。
在这种文化中男性追求独立和自主,维护父权,追求对女子的绝对控制,但是经济生活却削弱了男性的控制力,男性的消费力比宠物都不如,不过他们是主要赚钱的。
指导者们会紧紧得跟随者妻子和母亲,坐在她们的炉子边,统辖着包括家庭经济和孩子教育的问题,资本主义社会里守贫不再是一种美德了,那要怎么花钱呢?甚至于卧室里的夫妻生活教士也会管,法国男性和教士之间的冲突就增加了。
女性完全不那么看天主教会和教士,她们习惯了等级和权威,甚至愿意借助教士的权威来抵消或减轻来自丈夫和父亲的压力,比如约瑟芬被前夫家暴的时候她可以逃到修道院去。
在一个男性统治的世界里,教会变成了女性的避难所,在这里女人是平等的,独立于她们的男人们,组织和参与完全属于女性的慈善和社会团体。
英国女性的情况截然不同,她们是谋求独立,她们被教导要虔诚、顺从,但她们却要求各种各样的权力,读书的权力、受教育的权力、参政的权力。英国的快速发展也让新教变得不再是异端,而是一个独立的教派,甚至于拿破仑曾经想要在国内推广新教,只是因为人们提起了宗教战争,并且还有大部分法国人信仰天主教,这件事才作罢。
总体来说拿破仑所处的时代需要他理解女性的心理和需求,但他更希望女性爱他,就像妈妈无条件爱自己的孩子那么不计后果,可是他的身高和性格不符合女性的择偶标准,并且他颁布的法律充满了父权、夫权等充满了古罗马式风格的条款,维护的是男性权益,并没有给女性留下太多的平等的空间。
而法国大革命期间的女性平权意识增加,沙龙里的女性会散播自由、平等、博爱这些启蒙思想,这些都是德国皇宫里的公主无法接触到的。
不论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后来的玛丽·路易斯,她们的家庭老师都会筛查她们看的书本,而她们也绝不会将狄奥多拉,一个滑稽剧女演员当成学习的榜样。
皇后是国际象棋棋盘上最强大的棋子,一个好的皇后可以决定一个国家的未来。
英格兰是允许女王继位的,这也导致了英国女性可以接触男性才看的书籍。
拿破仑没有和英国联姻,而乔治安娜更是来自两百年后,所以他经历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等他一觉醒来他还是会孤身一人,约瑟芬希望他多呆在巴黎,跟她住在一起,但他这样的人需要经常出差,他更希望约瑟芬跟自己走。
有时候人会因为觉得对方别无选择而有恃无恐,约瑟芬就是这样,她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再爱波拿巴了。
波莫纳也是如此,她守着贞洁的教条,她和芙蓉德拉库尔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里了,虽然她们都是混血媚娃,但芙蓉是她挑选男性,波莫纳却觉得自己只有西弗勒斯一个选择。
她已经离开霍格沃茨了,不再只是面对一个各方面适合的男人,现在西弗勒斯和西利斯一样有很多女人爱,他也自由了。
凯尔特神话里,海神的妻子向库丘林寻求帮助,她的丈夫去危险的海妖战斗去了,而他的家此刻正在被三个恶魔国王围攻。
她告诉库丘林,如果你能保护我,我的爱就属于你。
1789年那些靠着女人的裙带升上来的废物被精简掉了,他们主要是贵族,或者是有那么个头衔,臃肿重叠、管辖权混乱的王室官员、宫廷、行省机构被废除,代之以83个行省,它们成为至今法国的行政单位。
这就是法国大革命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