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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1848章 巫魔会(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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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图酒和巫魔会上女巫们所喝的马德拉酒一样都属于加强酒,所不同的是波特酒加入的是白兰地,而马德拉酒则是加入高纯度的酒精。

酒精和白兰地有区别吗?

军队是一个纯男性的世界,对这些随时可能命丧黄泉的人来说,酒精和白兰地是没有区别的,品葡萄酒是属于高级军官才干的事。

酒精是通过玉米、小麦、薯类等淀粉材料制成的,白兰地的乙醇则是通过水果中的糖发酵而成,当白兰地加入了同样由葡萄酿的波尔图酒后增加了葡萄酒的风味,变成了拥有天然甜味和果香的波特葡萄酒了。

马德拉酒别名“不死之酒”,这种酒是“没有生命”的,它可以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一样存放在一般的环境下上百年,而不需要恒温恒湿的地窖保存。酵母会在高纯度酒精中被杀死,波特酒是在葡萄汁发酵结束前加入的,酵母在圣经里代表的意思是“罪”,圣餐里的饼通常是无酵的,但东正教却实用的发酵饼,因为他们认为发酵饼代表着圣灵,而且西方教会拒绝在弥散时念“求降灵文”。

虽然随着君士坦丁堡的陷落,东正教徒们却在俄罗斯生了根,另外还有一些人移民去了美国。

塞勒姆女巫事件发生时,新的马萨诸塞州总督和英克里斯·马瑟刚从英国获取特许状,当时马萨诸塞人民将前任总督安德罗斯给赶走了,秩序却并没有恢复,他们需要一个新的总督。

新总督先生菲普斯并不是个信徒,他根本没有接受洗礼,后来牧师给他进行了成年洗礼,这也是东正教不允许的。

当没有新的特许状这个东西存在的时候马萨诸塞的选举是自己选举自己的官员,没有特定的信仰要求,这也是后来在美国宪法修正案第一条所包含的:禁止国会制定任何法律确立国教、妨碍信仰自由。

波士顿倾茶事件也和东印度公司的特许权有关,东印度公司不仅方便英国议会对印度进行统治的,它缴纳的税收也占到了英国所有税收的一成,英国海军的扩大也得益于这个财源,为了让它继续经营下去才给予了它诸多便利,其中包括垄断经营权。

特许状就是这样一个东西,以前西班牙国力强盛的时候也签署了贸易契约许可证,但它却不是空白的,葡萄牙得到了西班牙奴隶贸易许可证才可以运送奴隶到南美挖金银矿,南海公司就没有得到这个证不能去南美进行贸易。

西班牙是大不如前了,他们的海军也不是“无敌舰队”,但海洋霸主英格兰还是要跟他们一起联盟。拿破仑的成名战土伦之战一开始是英国和西班牙联军进入了土伦港口,一起帮助王党,到了1801年西班牙又和拿破仑一起攻打葡萄牙了。

西班牙的宫廷里有亲英派和亲法派,双方都在争斗,葡萄牙的宫廷里也有,戈多伊居然允许加布里埃尔·乌弗拉尔这么随便发空白特许状,也不知道他收了多少好处。

有时地球上就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奇观,在《亚眠和约》签订之前拿破仑远征圣多明各的军舰已经起航了,当时他们是要通过英国军舰封锁的。

不能开炮的军舰就是个摆设,除了海盗谁敢拦截西班牙的运输船?

《梅休因条约》规定了英国商人不允许直接进入巴西,小威廉·皮特才觉得特立尼达比马耳他更有经济价值。他默许乌弗拉尔的游戏规则是因为他要把墨西哥的白银运往欧洲,反法战争的军费几乎都是英格兰支付的,其他国家出人,英格兰需要“回血”。

但特许状这东西是英国控制其他中立国贸易的,没有这个证海军就能变海盗,将商船掠走了,否认西班牙的贸易契约许可证吗?

除非英格兰撕下面具直接用军舰去冲西班牙的运金船,否则欧洲诸国都要被西班牙的空白特许状折磨,要追责也要怪拿破仑,你怎么把这个祸害放出去了?

换一个时期,比如处于战争期间,这个玩意儿就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战争必然有敌对,当英国人与美国人敌对的时候就抢劫过美国的货船。

葡萄牙的小麦产量很低,需要美国的运粮船,北美的自由思想就传入了。

世界和平就和战时不一样了,小威廉·皮特查东印度公司也在避重就轻,难不成他要查皇家海军的腐败问题?

他和纳尔逊是盟友,为海军供货的木材厂贪污问题已经见报了,幸好当值首相不是他,这种事就和签“亡国判决书”,一样有多远躲多远。

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英国舰队曾在阿姆斯特丹附近因为海面结冰而无法航行,与此同时,法国骑兵骑着马,踏过冰面接受了这一支海军的投降。

这一幕的发生是一种巧合,波拿巴却打算将它人为复刻,调集了所有的硝石,打算将它倾倒进冰冷的海水里,让英国军舰不能动弹,从而活捉纳尔逊。

这可以算是一种气候武器了,海水不结冰是因为有盐,阿姆斯特丹附近有淡水河流入海,这才导致了海面结冰。

能不能行试试才知道,法国海军自埃及阿布基尔海战后就已经有了怯战之心,如果纳尔逊也害怕波拿巴不敢应战,那么以后英国海军也会变成那样。

威尔士亲王也有考虑,如果纳尔逊真的被活捉了,那么英国国民对海军也失去了信心。这种情况下,威尔士亲王才和拿破仑有了一次秘密会面,当时波拿巴是去检阅西部兵团的。

波拿巴并不是没有从督政府接手任何“遗产”,高效的新式行政管理体系让法兰西如获新生。

美国人很清楚,全面民主不仅是虚弱无能的,并且还会不明智和低效。以前护国公克伦威尔就设立过,让议会两方互相争吵,他们忙着吵架的时候,克伦威尔就能实现独裁统治了。

限制民主制的方式就是联邦制,它让任何地方都不存在完全的民主,也没有形成中央集权,但在解决了难缠的问题同时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没人听得进去,少数服从多数才是正确的,他们不会承认存在多数派暴政,这也是专制并且具有压迫性的。

苏格拉底的故事很有名,另外还有哥伦布、伽利略等人,这些都是少数派,掌握真理的有时是少数人。

国王有时是孤独的,他们要面对很多不理解他的人。

在威尔士亲王身边有一个天主教寡妇,为了和她结婚,他还贿赂了一个牧师举行了宗教仪式,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结婚了。

这可能是个开端,教务协定里也允许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结婚了,波拿巴也遇到了一个英国女人,虽然她自称是女巫,但更多人将她视作新教徒。

君主立宪让国王背上了枷锁,威尔士亲王连娶自己喜欢女人的权力都没有,而这是一个普通人都能享受的权力。

波拿巴也是不自由的,他不能像路易十五那样的国王想流放谁就流放谁,需要用自己被暗杀为借口才能将雅各宾派流放。

每个人都需要在人前戴上一张人格面具以讨人喜欢,身为主子的威尔士亲王要听舆论的指向统治,波拿巴则要表现出统帅的样子。

他实际想要的是安宁的生活,当然没人相信他说的,如果他真是个热爱和平的人,就不会在《坎坡—福米奥谈判》的时候把叶卡捷琳娜女王送给科本茨伯爵的杯子摔了。

事实上拿破仑的兄弟,那个自称要成为布鲁图斯的吕西安也摔了一个杯子,那是在一次非正式的会面,当时乔治安娜很想吃牛肉,另外她还想吃鱼。

虽然正在闹饥荒,不过她完全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只要她用一点特权就可以了,就像其他国王的情妇。

出于对女士的尊重和为了和平美好的生活牺牲的人们,这次实验取消了,所有人都回归日常面具人的生活。

每个人都会为极乐世界和天堂下一个定义,波拿巴在小特里亚农宫修了一个铁架结构的温室,里面长满了植物,但它们不全是用来欣赏的昂贵花卉。

这些植物有实用价值,乔治安娜有时还会像老师一样向仆人们讲解,据说那是她曾经的职业,好像她真的想要教会他们一些什么。

那像是个伊甸园,旁边的建筑则是她最喜欢的威尼斯安康圣母教堂,它是工兵短时间修好的,还在不断添加雕塑和家具精装美化,似乎自然与上帝在这里和谐相处了。

霍格沃茨肯定是个迷人的地方,可惜身为一个麻瓜他去不了。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住着一个愚蠢的国王,他认为只应该让他一个人拥有魔法的力量。

因此,国王命令他军队的首领成立一支女巫追捕小分队,并分配给他们一批凶猛的黑色猎狗。与此同时,他还在全国的城镇乡村发布公告:“国王招聘一位魔法教员。”

那些真正的巫师,谁也不敢出来主动应聘,他们都躲避着女巫追捕小分队。然而,有一位根本不会魔法的狡猾的江湖骗子看到了发财的机会,他来到王宫,声称自己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巫师。江湖骗子变了几个简单的戏法,愚蠢的国王就相信他确实会魔法,立刻任命他为首席大魔法师和国王的私人魔法大师。

江湖骗子让国王给他一大袋金子,他拿去买魔杖和其他魔法必需品。他还索要了几颗很大的红宝石,说要用来完成疗伤咒;还有一两只银质高脚杯,说要用来保存和酿制魔药。所有这些东西愚蠢的国王都提供给了他。

但国王不知道的是,他的庭院里有一个真正的女巫,她叫巴比蒂,是一个洗衣妇,负责把王宫里的床单被罩洗得柔软、洁白、芳香。

一些魔法历史学家提出,彼豆是根据法国着名的女魔法师莉塞特·德·拉潘的形象塑造巴比蒂的。莉塞特于一四二二年因在巴黎从事巫术活动被判刑。令那些麻瓜看守大为吃惊的是,就在莉塞特将要被处死的前一天夜里,她从牢房里消失了,后来那些麻瓜看守都被指控帮助女巫越狱而受到了审判。尽管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莉塞特是一个阿尼马格斯,从牢房窗户的栏杆间挤了出去,但是随后人们看见一只大白兔坐着一口扬着船帆的坩埚渡过了英吉利海峡。这只兔子后来成了国王亨利六世朝廷里心腹顾问。

如果那是真实的,那么英格兰不只是从法国带走了一个混血媚娃,还带走了一个传奇女巫。

得到和失去的感觉相差很多,零和博弈是指在严格竞争下,一方的收益必然意味着另一方的损失,博弈各方的收益和损失相加总和永远为“零”。双方不存在合作的可能。也可以说: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通过有效合作皆大欢喜的结局是可能出现的。但从零和游戏走向双赢,要求各方面要有真诚合作的精神和勇气,在合作中不耍小聪明,不要总想占别人的小便宜,要遵守游戏规则,否则双赢的局面就不可能出现,最终吃亏的还是合作者自己。

有一个人常做一个充满神话和史诗的梦,可是等他一觉醒来,却独自一人。

作为一个爱干净的人,他会每天刮胡子,并且一向是自己动手,从没有一个人值得将他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只有他动不了的时候,才会打定主意让别人给他刮胡子。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允许一个女人打他耳光呢?

真是个荒诞不经的梦,实在太可笑了,做梦的人肯定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