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0年之前,法国的立法者并没有在《法国民法典》中对人格权作出任何规定。
甚至在罗马法时代、法国旧法时代或者法国大革命期间都不存在人格权。
最早美国独立有13个州,制定独立宣言的有5个人,他们分别是托马斯·杰斐逊,约翰·亚当斯,本杰明·富兰克林,罗杰·舍曼和罗伯特·利文斯顿。
他们在杰斐逊写的原稿上修改后纸张看起来就乱七八糟了,每个人又自己抄写了一份,抄写完后又在新的版本上更改,最终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是终稿羊皮纸版。
那个时候这份宣言还不叫《独立宣言》,而是《美利坚合众国十三州一致宣言》,上面还附有会议成员们的签名,这个版本的《独立宣言》被收藏在美国国家档案馆里,虽然它也在华盛顿,却并不在华盛顿的卡巴拉之树的标点之一。
共济会和蔷薇十字会并没有组织和人员上的瓜葛,更多的是一种思想方面的影响。
有很多事物一开始设想得很好,就像新生的婴儿,父母会给他们很多期望。华盛顿共济会圣殿的位置位于华盛顿卡巴拉树的顶端,同时也可以代表神性界的顶端,是与神最接近的位置。白宫则处于生命之树的中央,爱与美之脉轮,为整个生命树提供能量,守护天使是米迦勒,象征慈悲、调停。
这个脉轮在塔罗里代表着伊甸园与塔,伊甸园代表者乐园,塔代表着会给世界带来变化。《独立宣言》之后法国发布的《人权宣言》与之有很多相似之处,当时杰斐逊在法国,他和拉法耶特关系还不错,只不过法国没像《独立宣言》中说提人生而平等,而是人生来就是自由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法律眼里一律平等的公民皆能按照他们的能力平等得担任一切公共官职、职位与职务,似乎这样以来就可以规避因为天赋问题而造成的能力不平等的问题。你擅长跑步我擅长读书,让一个跑步运动员去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不错,让他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反而是一种折磨。
但谁能想到会有后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当巫师们依附于某个国家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得沾染了一些当地的风俗,比如每个英国小孩都要有教父,然后巫师们居然也有了教父。
传统是传统,信仰是信仰,马尔福一家一天都没去过教堂,死后也不会和詹姆波特夫妇那般安葬在教堂后面的墓地里。
马尔福家族也有和莱斯特兰奇家族一样的庞大墓穴,以前伏地魔也经常在那里“表演”和演讲。
可就算是马尔福家的家族墓地也没有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那么豪华,它是初代马尔福家主在中世纪时候修的,充满了伦敦塔的风格——全部都是笨重的石头,如果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墓地曾经是拿破仑为自己家族准备的墓地那就可以理解了。
为华盛顿做城市规划的是一个法国人,法国人给自己首都做的城市规划则是“revolution”,它即代表革命也代表天体运动,哥白尼的日心说也不是完美的,他认为行星的轨道是均圆,开普勒则认为轨道是“椭圆”,牛顿也是通过观测彗星确定轨道是椭圆的。
两个墓地代表两个椭圆的焦点,但那应该是他死后的人们为他做的,并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准确得说是他的侄子拿破仑三世在位期间,整个工程持续了几十年。那个科西嘉矮子希望能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独一无二的痕迹,他也是去过非洲,见过金字塔的人,他那个侄子和他一样喜欢“大阵仗”,法国也是有共济会的,而且拿破仑的哥哥约瑟夫还是大导师。
这种建设是物质层面的,在1832年的时候,德国人已经发现了人格了,但发现者并不是心理学家,而是历史学派,在20世纪民法学家承认人格权存在之前,人格权的理论和制度一如人格本身一样处于不确定的状态。人格权的性质是什么?人格权的边界是什么?人格权的法律特征是什么?
在这些问题能够作出确切的、清楚的、令人信服的解释之前,美国并没有引入人格权的概念,虽然他们的心理学已经很发达了,但他们有隐私权。
人格权包含但不仅限于对他人的私人生活尊重,在美国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的私生活遭到了别人的侵犯,他就可以进行诉讼,个人的隐私权是被保护的。
反倒是对人格权立法的法国人,法官在审判时更偏向就事论事,并且在保护人格权时不会用民法中提起的“人格权”这个术语,而是“人格固有权”和“道德利益”这些名词。
有人喜欢小镇是因为人不像城市那么复杂,可这也导致了另一种情况,从学校毕业开始工作后遇到的还是学校那些人,
上流社会的圈子也和镇子差不多,大家从名校毕业了,去那些寻常人高不可攀的地方就职,结果碰到的还是学校里的那些人。
卢修斯·马尔福鄙视亚瑟·韦斯莱,德拉科·马尔福也讨厌罗恩·韦斯莱,在丽痕书店偶遇,卢修斯放话威胁亚瑟“工作场合见”,德拉科则威胁罗恩“咱们学校见”。
如果一切顺利德拉科进入魔法部,罗恩也进入魔法部,他们也会按照父亲们的相处模式继续“斗争”下去,德拉科对罗恩说的那些欺负人的话算是侵犯了罗恩的人格权吗?那么他对赫敏说的那些话呢?
理论是理论,却不一定能做到言行如一,法国人修苏伊士运河的时候埃及工人人权都没有了更何况是人格权。后来修巴拿马运河的时候也是这样,不把工人当人看,工程期间更是传出了腐败丑闻。
人都是希望自己光鲜体面的,喜欢听那些好听的,别人提起黑暗面就不高兴。但只看好的不看坏的,就会变成那些洞穴里看着墙上影子的人,真实的世界不只是他们所看到的样子,然而最悲哀的并不是一个人始终被捆绑着不去看外面的世界,而是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后又回到了山洞里,重新戴上了枷锁,甚至于他还向其他没有挣脱枷锁的人说“别听外面那些人说的,他们说的都不是真实的”。
就像是费农·德斯利,他保护自己的办法是拒绝相信这个世界有魔法,可是他金斯莱来他家时他也觉得这个巫师可以结交。
也许有天巫师世界和麻瓜世界可以融合,但那个过程漫长而渺茫,如此激进得开放巫师世界会让很多人接受不了,更何况巫师世界还有很多问题,比如狼人和制造骚乱的妖精,现在的巫师政府太温和,不比纯血统治时那么强硬,他们就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狼人本来是巫师,因为被咬了一口变成了神奇动物,他们不仅丧失了人权,还失去了工作的机会,一直过得穷困潦倒,很容易就走上犯罪的路。
街头流浪汉们也有许多走上了犯罪的路,可也有人是温和无害的,他们会养一些流浪猫、流浪狗给自己作伴。
他们能给予那些小猫小狗的也许不如有资产的人给的多,但那是他们所有的一切了,当爱护动物协会的人将那些猫狗从流浪汉里将它们抓走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心情?
也许他们觉得那些可怜的动物(deserves)值得一个更好的家,他们给予了那些宠物“家人”的身份,甚至给予了它们人格。流浪汉那么穷当然无法给它们医疗,可是流浪汉自己得病了不也一样看不了医生。
把一只猫从流浪汉怀里抱走很容易,它会得到宠物医生的照顾,而流浪汉么,他们可以继续在这个钢筋和水泥组成的森林里顺应社会达尔文主义求生。
Law nature也包含达尔文法则,它没有其他自然法学派那么唯美,却很容易理解,因为它足够残酷,没有自然秩序的和谐美让人心神荡漾,以为整个自然都是艺术。
塞拉俱乐部是一个成立于1892年的非政府环保组织,也是在70年代的时候,他们发起了一个诉讼案。当时迪士尼打算在加州的矿金峡谷和美洲杉国家公园里修一处滑雪场和公路,塞拉俱乐部以会影响该区域美学和生态的变化等不利后果起诉。
如果塞拉俱乐部以自己的名义诉讼,这个案子没什么好提的,可是他们提出的原诉讼方和受害“人”是矿金峡谷,迪士尼的开发项目会对“她”的精神利益损害,并且还会损害其他“真正”在那里消遣娱乐的人们的利益。
美国红杉又叫世界爷,它们看起来都是苍天巨木,看着很有神秘感,徒步者很喜欢到那里远足、垂钓、露营,修了滑雪场会影响那种“纯天然”的氛围这是可以理解的。
谁来解释一下什么叫一个峡谷遭到了精神损害?
美国人“总有一天”会学会尊重清洁工,但他们却先给了大自然和动物人格。在20世纪60年代末,英国科学家提出了一个理论,即地球的生命体和非生命体共同形成了一个可互相作用的星球意识,不仅是一个峡谷,一座山、一个湖,连带着山上的树,湖里的鱼都是意识的,它们共同组成了“盖亚意识”。
在上古时期,也许有那么一个四脚着地的动物奔跑着来到了水池边,它看着水里的倒影,忽然意识到那是“我”的存在。
大地的产出为他提供所需之物,而本能告诉他如何利用这些事物,但是树太高了他够不着树上的果子,还有其他野兽想要吃掉他,这些都迫使他必须磨练自己的身体,必须更灵活、迅速、勇于战斗才能在这场生存竞赛中胜利。
然而“我”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是孤独的,他观察到别的动物看到水里的倒影都非常害怕、警觉,它们并没有觉得那是它们自己。
直到有一天,当他再一次来到溪水边时,他忽然看到了一个动物正在对着水里的倒影整理自己的头发,它看起来和它非常相像,却有些许不同之处,隐藏在潜意识中的记忆告诉他,这是个“雌性”,要赢得她的青睐需要求偶行为。
但他不会和百灵一样唱歌,也不会像极乐鸟般跳舞,一如他不会像剑齿虎般用牙齿撕咬,像熊一样站起来用自己的爪子战斗,于是他摘了一朵他觉得很美的鲜花,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她。
生命之花(la fleur de la vie)是古埃及神秘学的核心,出现得比卡巴拉生命之树还要早一些,可别忘了,犹太人是从埃及离开的。
那个时候的耶和华可一点都不像后来那么“博爱”,他为埃及人带来了十难。
许多宗教里的神都会人格化,神作为一个精神的存在很难被人理解和接受,更不容易描述,比如“nature’s god”,将她描述成“盖亚意识”那就明了多了。
当然上诉法庭说塞拉俱乐部成员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人受到迪士尼开发项目的影响,在几经反复后上诉到了联邦最高法院,最终还是以塞拉俱乐部败诉告终。
不过联邦最高法院认为经济损害不再是唯一损害的内容,精神方面的非经济利益的精神伤害同样也是“实际损害”,环境美学和经济生活都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人世的法庭还是要人告人的,依据传统法律的观念起诉的主体应该是受到损害的人,矿金峡谷是国家森林公园范围,迪士尼开发项目对当地经济是有益的,而那些远足、垂钓、打猎的人们都可以成为自然物的代言人。
但是也有法官认为无生命物也有成为当事人的资格,不能因为生态系统中成员不善于表达而否认其原告诉讼资格。
虽然最终法院以4:3的投票结果维持了上诉法院的的判决,塞拉俱乐部还是发起了诉讼,他们把美国内务部长给告了。
70年代是嬉皮士的年代,除了禅宗外还有法国波西米亚的影响,那个时代的女孩除了穿迪斯科,还喜欢穿波西米亚风格的裙子,在法国人看来波西米亚人就是吉普赛人,那个游牧民族喜欢鲜艳的服饰,浪漫、自由、放荡不羁,擅长看相算命,也擅长顺手牵羊。
夏日蓝色的傍晚,
我将踏上小径,
拨开尖尖麦芒,
穿越青青草地,
梦想家,
我从脚底感觉到梦的清新,
我的光头上凉风习习,
什么也不说,
什么也不想,
无尽的爱却拥入我的灵魂,
我将远去,
到很远的地方,
就像波西米亚人,
与自然相伴,快乐得如同身边有位女郎。
就像那位西班牙诗人说的,你有多久没有感觉到舞动的清风,还有感觉麦芒在掌心划过的触觉了?
当有风吹过,麦田会发出沙沙的声响,又或者你可以拿着一个海螺放在耳边钦听,也许这就是不善表达的自然所说的声音:
嘿,人类,我知道你们想要一个母亲,但你们对她太坏了,所以她生下了厄尔尼诺和拉尼娜给你们作伴。
人类将在这两个“巨婴”的折磨下饱受煎熬,而这也是开普勒发现的地球在自己轨道上唱的歌——mi fa mi,听起来多像misery和famine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