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了解人,确切了解人原是一件难事,
他们知道他们自己么?知道通透么?
我们不会每个人都是主人,每个主人也不是都有忠心的仆人。
假令我一直都是得意的,他们卑躬屈膝,拼命讨好我,骨子里却是为自己打算。
看上去是在替我办事,实际上却靠着我发展自己的势力,一旦捞够油水就会弃我而去。
当我不幸的时候,我求一栖身之地,而我所求得的不过是轻视、侮辱。
我无理由说世人都这样,但那些追随我的恶棍就是如此。
他们此刻是不是盘算着除掉我,抢走我身上的一切呢?
我领着这些恶棍离开了城堡,让他们跳下河里洗澡,洗去身上的酒臭,
然后我去邻镇买了仆从的衣服,这些衣服比他们原本穿的好了百倍,
我让他们把胡子剃了,头发也打理得整齐,至少看起来他们改头换面了。
虚荣造就了革命,自由不过是托词而已,
大胆欺骗吧,愚人组成了这个世界,在民众中大多数人都是轻信的,
就算有少部分人生疑,也不敢讲出来。
人们是如此单纯,以至要行骗总是可以找到上当受骗的对象。
有了这些“侍从”,我这个在此世界没有寸土的人成了一个王子,
我要进到那城堡里去,而不是在窗下讴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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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帮助。”在思考了一会儿后西弗勒斯说。
“什么?”龚塞伊问。
“把那个岩洞给毁了,然后把船收回。”西弗勒斯说。
“你说得倒轻易。”龚塞伊不耐烦得说。
“告诉哈利波特,他会想办法的。”西弗勒斯冷冷得说“我想他对那个地方肯定有深刻印象。”
“不!”克利切大叫着,顾不得在大街上,就显出了身影。
“你们说了要救雷古勒斯少爷回来。”克利切用牛蛙一样阴沉得说“你们都是骗子。”
“在破坏的时候,你可以充分了解那个岩洞的结构。”西弗勒斯说。
“骗子,骗子,骗子!”克利切不断重复着“难怪贝拉小姐不相信你。”
“冷静点,小精灵。”龚塞伊警告着。
“她要是不回来,我也不会救雷古勒斯。”西弗勒斯在一旁说“你怎么选,决定吧。”
克利切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西弗勒斯。
“那个岩洞早就该被毁了。”西弗勒斯盯着克利切缓慢得说“只是有些人忘了处理它。”
克利切看着西弗勒斯片刻,然后朝着他鞠了一躬,它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地面。
“克利切听从你的吩咐。”
“我没有让你去。”西弗勒斯对克利切说“在这件事上我也没法相信你,我可没忘了你是怎么对待布莱克的。”
“所以……你打算让谁去办?”龚塞伊问。
“他。”西弗勒斯看着克里米安“你不是尼克·勒梅的学生么?”
“我?”克里米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这是凤凰社、魔法部、反黑魔法联盟和救世主的工作,铲除黑魔法不是他们的使命么?”西弗勒斯讥讽得说。
“我不觉得他们现在有空管这个。”克里米安说。
“黑魔王对哈利波特来说就是宿命天敌,更何况那个地方还和魂器有关,他是去破坏,不需要和上次去一样小心谨慎,只要带足够多的人就行了。”
“但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克里米安说。
“克利切知道。”西弗勒斯看着克利切说“他会带你去的。”
克利切厌恶得扯了扯嘴角,看向了别处。
“该怎么做?”克里米安问。
“第一条,抽干里面的水,然后用厉火,或者别的办法,把那些阴尸都给处理了就行了,我只需要船。”
“不,我的意思是说……”
“你以前没独立完成过任务?”龚塞伊问。
克里米安没有回答。
“我的教子,他在16岁的时候就独立执行黑魔王交给他的任务了,而且他完成得还很不错,他把消失柜修好勒。”西弗勒斯揶揄得笑着“多亏了它食死徒进入了霍格沃茨。”
“这有什么值得夸耀的?”龚塞伊说。
“批判谁都会,但把事情做对可没那么简单。”西弗勒斯看着克里米安说“你能独自完成这个任务吗?”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克里米安问。
“我知道你很担心欧洲的安全。”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说“我会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帮助你们。”
“我不相信……”
“等这件事忙完了,我会派一个学生过来,他会协助你,该怎么说呢,拯救世界。”西弗勒斯讥讽得说。
“那么你呢?”
“这不明摆着吗?”菲利克斯困惑得看着克里米安“你在想什么?”
“你父母都是麻瓜。”克里米安说道。
“我在有个二战时期得地堡,只要不发生核战争,他们躲在那里会很安全,里面还准备了金条和汽油,只要你的父母不是白痴就能在那里生活。”西弗勒斯说。
“成交。”菲利克斯愉快得说。
“他羞辱了我,我想我有足够的理由憎恨麻瓜。”西弗勒斯盯着克里米安说“但我更希望我的妻子回来,你不觉得要求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克里米安没有回答。
“当麻瓜世界动荡的时候,巫师的世界也会变得不太平,我们设立国际保密法便是为了保护巫师的权益,不牵扯进麻瓜的矛盾之中,管太多的闲事他们还不一定感激你,你还是尽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努力吧。”西弗勒斯说“别跟老傻瓜一样。”
“我不指望你和他一样伟大,却没想到你还是那么自私。”克里米安说。
“你们快走吧。”西弗勒斯不耐烦得说。
“你还是那么惹人厌,斯内普。”克里米安说。
“我也那么觉得。”克利切说。
“有没有可能还有别的船?或者是只把船给弄走,其他的保持不动?”龚塞伊问。
“这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西弗勒斯看着克米里安和克利切“你们可以用复制咒,复制一艘船代替,就像我曾经复制过格兰芬多之剑。”
“值得一试,你们觉得呢?”龚塞伊问。
两人没有回答,克利切拉着克米里安的手幻影移形了。
“要是没用怎么办?”龚塞伊问。
“我们可以去问问别人,有没有多余的船借给我们。”西弗勒斯叹了口气“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