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特里茨之战俄奥联军里有个“懒将军”,他名叫库图佐夫。
境外作战的军队后勤承担的压力必然很大,不论东方、西方都是如此,如果派出的兵力少了,那么就会被对手围歼,如果派出的兵力多了,那么后勤物资消耗得就快。当俄国和奥地利军队在奥尔米茨相遇的时候,俄国的辎重已经所剩无几,而奥地利人才在乌尔姆打了败仗,不仅士气低落,他们的主要辎重也在乌尔姆要塞,他们需要一场胜利鼓舞士气。
当英国皇家海军称霸海上的时候,拿破仑曾要求他的海军将领们清除掉法国海军士兵脑子里英国海军比他们强的观念。
陆军也是一样的,如果一个人脑子里产生自己打不赢对方的想法,战斗自然就没法进行下去,“懒将军”并不是真的懒,也不像其他名将般被拿破仑的名望吓得束手束脚,身为在战火中成长起来的老将,对战局他自有自己的看法。不过沙皇御驾亲征,虽然他是名义上的联军司令,最终俄国部队的指挥权还是属于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
法军的战线中段有一处普拉岑高地,可以俯瞰整个战场,理论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
但是法军在奥斯特里茨南线的兵力远少于奥地利和俄国联军,如果能将南线给先围剿了,然后再和中路军一起围攻法军,那么奥斯特里茨的胜利者就要换人了。
当俄奥联军向普拉岑高地进军时,原本占领了高地的法军并没有死守这个要地,而是选择了后退,将这个高地让给了俄奥联军。
在接战初期,俄奥联军进行得很顺利,如果不是法国的南方战线以及达武的第三军托住了俄奥联军的左翼的话。
沙皇下了个命令,让中央高地的联军去支援那部分被突然猛烈反击的法军逼退回东岸的联军,而亚历山大一世心急了些、派出的兵力多了一些,致使越来越多的联军被牵制到了南线,中央高地的军队太少,最终给了法国人趁虚而入的机会,重新占领了高地。
沙皇又下了命令,将所有的预备队派上,用来争夺高地,这样联军没有了预备队,也没有了纵深,战线上一点突破就会导致全线崩溃。
经过了两个小时到拉锯战,法国人占领了高地。除了沙皇太心急之外,拿破仑故意暴露弱点的南线战场也有了控制联军主力的作用。
等中路军撤出了高地,拿破仑将火炮给带到了高地上,并派出法军主力,从侧后攻击南线的俄奥联军。
面对这一无法抵挡的洪流,联军很快就溃败了,他们被赶到了结冰的湖面上,人马车炮、拥挤不堪。
而在这时,拿破仑命令普拉岑高地上的法国炮兵朝着冰面开炮,顷刻间原本坚实如地面的冰面碎了,联军纷纷落水葬身湖底,联军惨败局势已经明朗,至此第三次反法同盟瓦解,三皇会战以拿破仑的胜利告终。
这些人可不像哈利波特,有时间在冰冷的湖边脱掉身上的衣服,还有罗恩韦斯莱冒险将他给救上来。厚重的大衣在吸水之后变得无比沉重,
“你不觉得发现皮埃尔·布隆尼亚尔轻易得让人不敢置信吗?”龚塞伊说道“也许克里米安去奥斯特里茨火车站是真的发现了计划的破绽,但也有可能是中了计,如果克里米安被扣了,我们要去救么?”
“如果被抓住的人是你,你希不希望我去救你?”西弗勒斯问。
“我们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龚塞伊捂着头说“当时我们怎么没有想到是人干的。”
“哈利波特也喜欢披着隐形衣到处探听秘密。”西弗勒斯说“我当时却想到了皮皮鬼。”
“为什么他会选奥斯特里茨火车站?凯旋门不是更好吗?”龚塞伊说。
“有个问题。”
“什么?”
“如果拿破仑回来了,你会接受他吗?”
“你说的‘回来’是指的复活?”龚塞伊问。
“我在枫丹白露的时候,看着台上的‘拿破仑七世’,却在想他父亲的事,他曾经参与自由法国的行动,后来被盖世太保给抓回来,当时他就是在奥斯特里茨火车站下的车,巴黎有那么多火车站,为什么德国人偏偏选这一个。”
“这不是明摆着么?”龚塞伊冷笑着说。
“所以,你们会为了一雪前耻,欢迎拿破仑·波拿巴回来吗?”西弗勒斯问。
龚塞伊没有立刻回话。
“他选择4月4日他退位的那天也是另一种宣告。”
“我宁可相信那是个巧合。”龚塞伊嘴硬得说。
“如果他宣布退位了,他可能会成为爱德华八世和辛普森夫人,他的追随者们是不会放过波莫娜的。”西弗勒斯说
“什么?”龚塞伊费解得问。
“没有男人能逃出混血媚娃的魅力,她们没有男性媚娃,她们进化出那么美丽的容貌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如果拿破仑为了她放弃了王冠,闹出的风波可不是像爱德华八世那么容易平息。”
“我记得拿破仑退位是被逼迫的。”
“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拿破仑主动退位,你觉得他退位后谁能继承他的位置?”
“辛普森夫人和爱德华八世是你们英国人的问题……”
“人们可以为拿破仑死,他们觉得他会给法兰西来带希望。”西弗勒斯打断了龚塞伊“在英国的阴谋论里,辛普森夫人被认为是美国的间谍,是美国人用来结束君主制的。”
“法国也结束了君主制,直到拿破仑恢复了它。”
“那么拿破仑退位可以说是满足法国人的希望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龚塞伊恼怒得吼叫。
“萨拉查·斯莱特林曾经说过,不要让媚娃的后代进入学校。”前斯莱特林院长说“但三强争霸赛时,我们让一个混血媚娃进入了霍格沃茨,她不仅进了学校,还风光无比得参加争霸赛,并且还参加了圣诞舞会。”
“你是说的芙蓉·德拉库尔?”
“如果她不出现,没人会想到。”西弗勒斯揉了揉眼睛“至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公主’有非分之想。”
龚塞伊有些同情得看着他。
“你觉得世上有多少女人能抗拒为了她放弃王冠的男人呢?”西弗勒斯问。
“大把的是。”龚塞伊说“拿破仑如果不是皇帝……”
“他依旧是个大脑健全的男人,有很多人或许觉得他做了错误的选择,但只有身在他所处的位置,才会明白他所面对的局面,我认识一个东方的学者,他曾经告诉我,东方和西方文明的关系就像是少年派和他的孟加拉虎,少了谁,他们俩都无法活着回到岸边。”
“我看过那部电影。”菲利克斯说“但谁是少年派,谁是孟加拉虎?”
“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野兽的一面,德尔斐神谕上说了要‘认识你自己’,但即便是认识自己也要有个限度,对大多数年轻的巫师来说,找到自己的肉身守护神就足够了。”西弗勒斯说“召唤守护神需要‘快乐’(happy)的回忆,让你‘快乐’的记忆不一定会让你幸福,让你幸福的记忆不一定让你快乐,打胜仗让人很高兴,可是,奥地利人和法国人结下了深仇大恨,拿破仑娶了一个对他和法国有深仇大恨的的奥地利公主,你觉得她怎么可能会给他幸福呢?”
“你觉得英国女人会给他幸福?”
“我怎么知道呢。”西弗勒斯吸了口烟,轻蔑得笑着“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龚塞伊没有说话。
“失去权力,他就会失去保护波莫娜的能力,所以他要是和温莎一样为了女人选择退位,无疑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刚才不是那么说的。”菲利克斯说。
“告诉你一件事,菲利克斯,千万别迷恋媚娃。”西弗勒斯疲惫得说“她们会榨干你的一切。”
“别跟孩子说这些。”龚塞伊提醒道。
“你怎么会想起跟她说雅赫摩斯家族的事?”西弗勒斯问龚塞伊。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起来了。”龚塞伊莫名其妙得说。
“那真是个奇妙的夜晚。”西弗勒斯微笑着说“你们觉得呢?”
没人符合他,西弗勒斯自顾自得大笑起来。
他笑得那么畅快,看起来就像是个得了精神病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