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圣经何西阿书中,先知何西阿曾经谴责用金银制造金牛犊祭拜的以色列人,说他们所种的是风,所收的是暴风。
大海上最害怕碰到的就是暴风雨,在这种磅礴的自然之力下,不论是刚上船的新手水手还是经验丰富的船长生还几率都是一样的。拿破仑·波拿巴比亚历山大·仲马好运的是他不论是从马赛出发去埃及,还是乘船从埃及回来都没有遇到海难。
约翰·牛顿出生于英国伦敦,是一位地中海贸易船长的儿子,11岁开始他就和父亲一起,在威尼斯附近航行。他时常做一个梦,在梦中他梦见自己来来回回得在甲板上踱步,然后一个人向他走了过来,他递给牛顿一枚戒指,兵特别嘱咐要仔细保管好这枚戒指,只要他能保存好那枚戒指,就会获得幸福和成功,但是如果他把它放在别处,他就会经历麻烦与痛苦。
牛顿很高兴得接受了这份礼物,他深信自己可以把这个礼物保存好,并且很高兴幸福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后来另一个人向他走了过来,他轻蔑得对牛顿说,这种骗人的话他居然也会轻信,然后他告诉牛顿最好把这枚戒指丢掉。
一开始牛顿还将信将疑,后来他决定将那枚戒指从手指上托下来,然后将它扔进了河里。
就在这枚戒指碰触到水面的瞬间,威尼斯城后不远处,阿尔卑斯山的雪山上迸发出一片惊人的火焰,牛顿知道自己闯祸了,想要挽救,但已经太迟了,那个引诱者告诉他,这枚包含着神对他所有怜悯的戒指已经被他随意丢掉了,牛顿将和引诱者一起被大火吞噬。
就在他想着自己大概马上就要悲惨得死去时,那个送他戒指的人又回来了,他问牛顿为什么如此悲伤,牛顿坦诚了自己的任性妄为毁了自己,那人谴责牛顿太轻率,再次问牛顿愿不愿意妥善保存戒指,就在牛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那人已经潜入河中,将戒指给找了回来。
威尼斯总督总是会驾驶着金船,到海里扔一枚戒指,乔治安娜认为这是他在答谢人鱼公主的救命之恩,虽然“王子”最终娶了人类的新娘,他还是感激着她的。
不过约翰·牛顿往后的经历却没有那么浪漫,他18岁那年被调往西非,往返于北美与加勒比海,从事运奴贸易,1748年在返回英国的半途中,航行到爱尔兰时他也遇到了暴风雨。
就在他绝望无助的时候,他高喊“上帝,帮帮我”,结果船上的货物滑到了船边,堵住了破口,船虽然失控了,却停靠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次经历让约翰·牛顿不再酗酒、赌博,即便还在从事奴隶贸易,却开始同情奴隶的遭遇,一直到1764年他才开始担当圣公会的圣职。
1779年的时候,他结合非洲的灵歌,创作了天赐恩典(amazing grace)这首圣歌,因为它太受欢迎,即便不是基督教的信徒也听过。
这首歌很适合清唱,尤其她周围没有乐队伴奏的情况。
乔治安娜最大的优势就是她不合群,没见着她参加什么社交活动,所以人们多少对她有种神秘感。
佛罗伦萨的科西莫·美第奇曾经说过,为了尽可能得避免嫉妒,除了掩饰巨额财富之外,还要远离人群。
这位从罗马诞生之日起就无人拥有过崇高声望的平民执政官表面看起来平易近人、乐善好施,实际上却是佛罗伦萨最有权势的人。
乔治安娜不是清教徒,她当然也喜欢普通女人喜欢的东西。
巴黎人管刽子手叫“巴黎先生”,这个职业一般是向大众公开的,但惯例上是子承父业,从上一任继承者上任开始,直到有人接任之前都不会公布姓名,执行死刑时脸上都会戴着个黑头套。
夏尔·让·巴蒂斯特·桑松因其父亲在他7岁时猝死,被迫接任这份刽子手的工作,不过在他成年前有人接任这个任务,但他成年后干了没几年就遇到了法国大革命,他处死了国王和王后,并且还参与了恐怖统治。1793年他实在承受不了了,于是他的儿子夏尔·亨利·桑松15岁起便代替父亲,成为了“巴黎先生”。
乔治安娜只要一想到杜巴丽夫人的那句“等一下”就不寒而栗,拿破仑也经常呆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小客厅里。只要有一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她就不可能和做平民时一样,在雪橇床上蹦来跳去,嚷嚷着要坐狗拉雪橇。
荆棘王冠不好戴,即便这个王冠是宝石或者黄金做的。路易十六夫妇也没那么糟糕,他们临终时的互动还很温情的,但市民却只记得玛丽安托瓦内特是个赤字皇后。
乔治安娜比她还糟糕,至少玛丽安托瓦内特有个清白的背景,更何况她还是个英国女人,所以后冠她这辈子都别想了,她能不落下辛普森夫人那样的名声就不错了。
幸好这只是做梦。
阿不思恐怕没有想到过居然有唱圣歌的女巫。
但她后来一想就释然了,每年圣诞节霍格莫德的街上都有唱诗班唱圣歌,哪怕人们都只把他们当成背景板不在意呢?
万圣节到了20世纪基本上就是当成鬼节在过了,绝大多数英语国家会扮成各种各样恐怖的形象来过,但欧洲的万圣节却很不一样,这一天不仅是凯尔特人的新年,还会有人去扫墓,表达纪念和哀思,在法语中万圣节是toussaint,意思是所有圣人的节日,万圣节前夜和平安夜差不多。
过了这一天,凯尔特人就视为进入了冬季的阴暗季,需要光明的力量去与之抗衡。他们点燃篝火,不只是纪念祖先,同时也会用篝火吓走恶灵、进行占卜,欢快的人气会吓走那些不请自来的恶灵。
所以她才觉得这时候唱这首歌是适合的,她希望这天籁之音能驱散弥漫在诺曼底上空战争的阴云,而且她希望万恶的奴隶制能取消了。
其实不只是蔗糖,棉花也是奴隶种植的,倘若原材料的成本涨上去了,那么英国商品“廉价”的优势就会减少,为了获得利润,英国货也不得不涨价,这样一来就可以从恶性竞争、争抢市场份额的怪圈中解脱出来了。
至少有那么一个机会。
这是她唱圣歌时得到的灵感。
其实她的声音也不十分悦耳动听,至少费力维没有找她加入他的合唱团,不过在这么空旷的地方,听起来有种清洌神圣的感觉,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有些陶醉了。
唱完之后她尴尬极了,有很多人都在看着她,真是上台容易下台难。
幸好拉普又帮她解围了,在人群寂静了一阵后开始为她喝彩,其他人也跟着为她叫好,于是她趁着这个机会,很不淑女得小跑着下了台,仿佛离开了聚光灯,然后跑到了利昂的身边。
他的年纪比她小很多,此刻却很老成持重得看着她,双手背在身后,和她保持着社交距离,反正和她所想象的那种热烈欢迎或者得意大笑的样子不一样。
其他人看到他反应那么冷淡,也渐渐停止了喝彩,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他默不作声得率先离开了这个罗马地下歌剧院的遗迹。
“我做错什么了?”乔治安娜问路过的拉普。
拉普朝她摊手,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跟着走了。
“strange。”她用英语说,也跟着人群一起离开了这个刚才她大展歌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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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圣母院前面的广场上,有一个铜质八角星的地标,这个地方被称为“法国原点,巴黎之心”,法国丈量全国各地里程的起始位置会以此作为圆心,作同心圆式展开。
而这个原点所在的位置其实以前曾经树立过一尊雕塑,一个穿着长袍的人,手里拿着一本书或类似的东西,因为被雨水冲刷,他的脸已经看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被树立在那儿,又树立了多少年,是谁的雕塑又或者是谁雕刻的。当时的巴黎人称呼他为“灰先生”,后来巴黎圣母院广场扩建时这尊雕塑就被拆走了,他脚下的基座就成了巴黎之心。
“你瞧瞧!”那个忽然出现在地下歌剧院的幽灵指着一尊脸已经看不清的雕塑说“你觉得它现在该叫‘灰先生’还是‘黑先生’?”
那尊雕塑也经过了厉火的烤炙,表面也琉璃化了,看起来像是尊黑色的大理石雕塑。
但西弗勒斯和克里米安却没有在意这个老幽灵的抱怨,他们一起围观着“神庙”里的另一尊雕塑。
“看起来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克里米安干巴巴得说。
西弗勒斯阴沉着脸没说话。
在他面前的雕塑和真人一样大小,穿着一件连帽斗篷,很符合贵族女性的礼节,遮住了头发,她摊开了双手,像是要拥抱某人。
衣服的褶皱和曲线居然有了天鹅绒的触感,上面还有麦穗、葡萄等代表丰收的花纹,除了雕塑的脸长得和波莫娜一模一样外堪称是艺术品,完全可以摆放在卢浮宫展览。
“这尊雕塑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克里米安问。
“我先在这儿!”灰先生抗议着说“后来有人把它移到我这儿来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克里米安问。
“等等。”灰先生开始翻阅他手里的书本,似乎那是他的日记本。
“拉雪兹神父公墓就像是圣日尔曼德佩。”另一个戴假发的幽灵对西弗勒斯说“那个黑巫师要是把公墓毁了,我们就要去地下墓穴去挤了!”
“你能相信他们居然取了这么一个糟糕的名字吗?catabs。”一个波旁贵妇用羽毛扇子扇着风,一边翻着白眼抱怨。
“斯内普,安息地!”克里米安惊呼道“举说地下墓穴(catabs)的名字源自拉丁语的的安息(cumbere)。”
西弗勒斯没有理会克里米安。
他看起来像是要把牙咬碎了。
“1806年1月13日。”灰先生这时候翻到了书的一页说“罗马教皇以为1805年11月3日拿破仑死了,送了这尊雕塑给他做陵墓的装饰。”
“他们怎么会以为他死了?”克里米安疑惑得问。
“奥斯特里茨之战。”西弗勒斯平静地说“1805年11月3日他应该在奥地利。”
“我还是不明白。”克里米安说。
“那天应该在下雪。”西弗勒斯说“他应该在那儿被雪崩埋了。”
“我怎么没听说?”克里米安说。
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对克里米安笑着说“我是这么‘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