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好奇心是人类前进的动力,科学的精神便是:试试才知道是不是真理。
即便合成新的元素可能会制造一个核弹,科学家们还是尝试了。只是好运的是迄今为止并没有出现问题,否则那些过着平凡生活的人恐怕要被迫卷入与他们无关的事故里。
就像战争,西班牙王位战争是统治者之间权力的争夺,普通的村民一生都不可能有机会看到国王,然而他们还是卷入了这场与他们无关的战争之中。
5.5吨的尿液一个人恐怕要一生的时间才能产生那么多,布兰特需要一个蹩脚的理由才能搜集到那么多人的尿。
那些人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排泄物有一天会被呈现在国王和大学教授们的面前。
叔本华说,人的行为只有三种推动力:
A,利己,希望自己快乐,利己是没有限度的。
b,恶毒,希望别人痛苦,为此可以发展出极度残忍的行为。
c,同情,希望别人幸福快乐,可以发展出极度慷慨、高尚无私的行为。
每个人的行为都可以归结于三种行为中的一样,有时可以是两样。
一个人可以通过伤害别人让自己快乐,也有人可以通过慷慨无私而让自己快乐,却少有人可以一边恶毒一边富有同情心的。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的心理,但是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却产生了。
哈利波特是詹姆·波特的儿子,那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仇人的儿子,因此他用恶毒的手段对付哈利波特。
同时哈利又是莉莉的孩子,哈利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在佩妮家不算快乐地长大。回到魔法世界后过上了一段短暂的快乐生活,但很快就要接受命运的安排,被阿不思·邓布利多当成养大的猪崽般去送死。
阿图尔·叔本华是个愤世嫉俗的人,在柏林大学任教时,他试图和黑格尔在讲台上一决高低,结果黑格尔的讲座常常爆满,而听他讲课的学生却从来没有超出过三人。于是叔本华带着一种愤遭的心情离开了大学的讲坛。
他不属于那个时代,用叔本华自己的话说,他的书是为后人写的。
有些人、有些事必然是需要在他死后才逐渐被世人所接受。
西弗勒斯就是这样,在他死后“误会”才得到澄清,叔本华比他幸运,到了晚年,时代才和叔本华走到了一起,他终于享受到了期待了一生的荣誉。而西弗勒斯·斯内普死后还没有获得该有的荣誉,他没有梅林勋章,甚至不被认为具有资格将自己的画像挂在霍格沃滋的校长办公室里。莉塔基斯特还给他写了一本《是圣徒还是罪人?》的书,以此来获取利益和关注。
莉塔基斯特的行为是典型的利己主义,她才不管真相如何,写关于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书时她至少还采访了一下与阿不思有关的人。
写西弗勒斯·斯内普她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反正除了“情圣”的支持者,恐怕很少有人会为这个出卖自己人的双面间谍发声。
伏地魔是被爱打败的,可是“爱”看起来却那么愚蠢。
要是人人渴望被爱,而不愿意爱人,那么“爱”就会成为这个世界最稀缺的资源了。
帕里斯容貌出众,人见人爱,身份尊贵,可以说他一出生就站在了普通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位置。
在茫茫人海之中,遍寻不到那么一个特别的人,反倒是“淘金者”到处都是。因此特洛伊王子没有选择权力、名誉,反而将金苹果交给了爱神。
如果波莫娜是个男人,那么或许会和波赛冬一样认为帕里斯是个不可靠的统治者。作为特洛伊城的守护神,他选择了站在了雅典人的一边。
但可惜的是波莫娜个女人,鄙视爱神的话可不该是一个女人该说的。
尼采说,女人忘记如何妩媚动人的速度越快,学会憎恨他人的速度也就越快。
而恶毒的开端便是憎恨,她希望她恨的人痛苦,也因此有的时候人们会发出“最毒女人心”的感叹。
恨不是爱的解药,遗忘才是,当过去爱你的人对你的一切都无动于衷的时候,那个人才是真的不爱你了。
嫉妒能衡量一个人爱他人的程度。
如果她能做到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无动于衷,那么这个女人就根本就不爱他。
她只是利用男人获得物质,那让她感到快乐,而男人还是没有获得那稀缺的资源,“爱”,这样的“交易”是不对等的。
人生如同钟摆,在快乐和倦怠之间徘徊。
那些让人感觉到快乐的是虚无的;平淡、让人痛苦的才是真实的。
莉莉曾经送了一个礼物给斯拉格霍恩,感谢他一直以来的教导,并没有因为她是个格兰芬多的女孩而有偏见。
就这一点来说同样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斯拉格霍恩做得要比西弗勒斯好得多,他更看中的是一个人的天赋,而不是那个人的性别和所属的阵营。
那是一个小碗里的漂浮着的百合花瓣,斯拉格霍恩拿在手里,它就变成了一尾小鱼。
波莫娜到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做客的时候,发现他把它放在了那个“收藏架”上显眼的位置,和其他让他感觉到“荣耀”的学生照片们在一起。
就算莉莉后来结婚了,没有如他想的那样成为“名人”,他还是把它放在那儿。
然后有一天,碗里的鱼“噗”地一声不见了,紧接着便传来了伏地魔的死讯。
当礼堂里所有人都欢呼庆祝的时候,只有斯拉格霍恩一个人怔怔发呆,他安静地离开了自己的位置,但是恢复正常上课时他还在那儿,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现在,凤凰的泪池里就有一条小鱼,但它不是变形术变出来的。
波莫娜在画箱的温室里做了一个小水池蓄水,用来浇灌植物。
她在水池里养了几条鱼,既可以作为观赏,又能给温室带来一点活力,西弗勒斯从水池里逮了一条,扔进了水池里。
它一开始挣扎了一小会儿,后来就悠然自得地在水池里游泳了,看起来好像这水是安全无害的,就和她用来浇水的池子一样。
他又扔了几片试纸进去。
眼泪的主要成分是盐和水,但它并不是中性的,人的泪腺随时都在分泌眼泪,眼泪可以起到湿润角膜,润滑眼球和杀菌的作用,因此它是弱酸性的。
因情感原因流出的眼泪中蛋白质的浓度并不比切洋葱流的眼泪高多少。
但是泪水中的锰含量很高,比血浆中的锰的浓度多了几百到几千倍,这时的眼泪是弱碱性的。男性流泪的频率是女性的五分之一,因此男性患溃疡的几率比女性多得多。
很多人都长过口腔溃疡,很疼,过一阵就好了。
胃溃疡则很难痊愈,因为它长时间与胃酸接触,胃液是强酸,被强酸刺激溃疡面,那种痛苦只有得了胃溃疡的人自己才能感觉到。
那是一种慢性病,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正常饮食引起的,“科学狂人”西弗勒斯居然没有得这个病可真是个奇迹。
这也是波莫娜的功劳,她总是叫他要按时吃饭,只是她对他油腻的头发无可奈何。
他用魔杖让那些试纸飘了起来。
“怎么样?”波莫娜问。
“没问题。”他叹了口气,用烈火熊熊将那些试纸给点燃了。
“你见过福克斯涅磐吗?”波莫娜看着那橙色的火苗问。
“没有。”他看着那些飘散的火花说。
“恐怕除了阿不思,谁都没有见过福克斯涅磐。”她无趣地说“接下来怎么办?”
西弗勒斯看着那个水池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从变形蜥蜴皮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空试管,还有装有福克斯眼泪的药剂瓶,用空试管从水池里取了一点水,将它和福克斯的眼泪做对比,它们看起来都是透明的液体。
然后他把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胳膊上的黑魔标记,将那支胳膊沉进了水里。
那黑魔标记发出了绿色的光,原本平静的池水开始沸腾了,池子里的小鱼惊恐地游来游去。
但它没有死,水不是真的因为温度升高而沸腾了。
一会儿之后,西弗勒斯将那支胳膊给抽了出来,黑魔标记还在,只是他的胳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圣洁的光辉。
“我觉得,我们可以跳进去。”西弗勒斯说“这水是无害的。”
“你真这么觉得?”波莫娜惊恐地说。
“我还以为,它能把那个标记洗掉。”西弗勒斯看着胳膊上发绿光的黑魔标记说“它可能要跟着我一辈子了。”
波莫娜不觉得把那只手砍掉会是个好主意,而且这么做也可能没法摆脱过去的纠缠。
她还没见过缺胳膊少腿的魔药大师,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她倒认识一个,他的生活非常不便,就算有阿不思做的木假手还是不如自己的手方便。
西弗勒斯需要灵巧的双手,一如钢琴家需要灵活的十指才能弹奏美妙的乐章。
一旦做了错误的选择,那个“污点”就要跟着自己一辈子,要找到一个能包容“污点”的人多难啊。
“你跳我也跳。”波莫娜笑着说“真泰坦尼克。”
他也笑了起来,朝她伸手。
“要脱衣服吗?”
“这里没遮没掩的。”她看着四周说“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除了我还有谁?”
“谢诺菲留斯,还有黑魔王,嗷。”她被捏疼了,忍不住痛呼。
“够了。”他僵着脸说,低头看向水池“一,二,三,跳。”
她下意识地跟着跳了。
在跳入水中后她听到了人鱼的歌声,然后她看到了沐浴在月光下灯火通明的霍格沃滋城堡,还有围绕在城堡外的摄魂怪。
后来摄魂怪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天空中的黑魔标记,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新的星座。
“西弗勒斯……求你。”
她听到邓布利多的声音。
那个老傻瓜正一脸哀求地看着她。
“Avada Kedavra!”
一股看起来像绿色的光从魔杖射出,击中了老巫师,他倒飞了出去。
试纸的颜色是渐变的,色彩分辨能力不够好的人,或许会弄错了颜色。
波莫娜终于明白为什么老魔杖没有选择西弗勒斯,而是选择了德拉科·马尔福了。
因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根本就没有杀了阿不思·邓布利多。
如果真的要有什么凶手的话,那也是“重力”干的。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是巫师也会死的,不论是伏地魔还是其他人,都忘了用闪回咒检查一下混血王子的魔杖,毕竟那么多人亲眼目击了,凶手不是斯内普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