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中,会让政府出现蜕变的是两种情况,政府收缩和国家解体。
政府收缩是统治者由民主制变为贵族制,或由贵族制变为君主制,而卢梭举的例子就是威尼斯共和国。
在诞生了一千二百余年的历史里,威尼斯共和国一直徘徊在第二阶段,这是纵观整个人类文明史都前所未有的。
除非一个政府元气耗尽,力量不足以维护原有的形式,否则是绝对不会改变其类型的。
英国的君主立宪和美国的总统制都是英国贵族阶级妥协退让产生的。
法国和满清时期的封建制度都因为贵族阶级无力维护而涣散了。
这个时候贵族就应该进行整顿,加强自身的力量,否则它所支撑的国家就会遇到毁灭的命运,而这就是卢梭所说的国家解体。
当国家解体时通常会有一个暴君,这个暴君不一定是杀人无数,却是不再依法治国,路易十六拒绝君主立宪,慈禧制止了光绪皇帝的“维新”,维护封建顽固势力的利益。
法国和满清封建瓦解的过程不同,一个是“动荡的自由”,一个是“奴役的和平”。
法国经过了启蒙运动的熏陶,而满清的国民则被弱化了。不仅文盲率高,就连读书人也只有“顺从”,这是雍正留下来的余毒,不许官员像以前一样约束皇帝的言行,满族人是骑在汉人头上的主人和暴君,汉族人被暴力胁从着必须服从,不服从就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这种专制者凌驾于法律之上,将奴隶制和人殉制度重新带到这片土地上,触目所及全是落后,就和眼前的布伦塔河一样。
这是一片欠发达的土地,就像白纸一样什么都没有,因此可以随意地作画。
德拉科不需要继承家业,但是他的儿子斯科皮却要,从小开始他就要接受“领主”的教育,这个地方刚好就给他练手玩。
幸好阿斯托尼亚是拉文克劳,要是她是给哈利下迷情剂的那个格兰芬多女孩,又或者是潘西·帕金森那样就不一定了。
要是放在以前,马尔福家至少能捞个公爵来当,但他们一直深藏不露,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产业。
英国贵族上战场都打头阵,路易十四为了削弱地方大贵族的权力,把国家权力集中于国王,建立中央集权的绝对君主制,获得了无限征税权。
战争开支和王室享受的巨大费用导致民间经济崩溃,最终饿死了两百万法国人。
而法国贵族阶级也开始逃避兵役,花钱代替自己为国家效力。
威尼斯共和国的陆军也是用的雇佣兵,结果仗没打赢,国家也被拖垮了,中国唐代安史之乱前也是如此,贵族子弟要么交钱不去服兵役,要么就是去禁军挂职,平时还是继续为非作歹,平民取了一个外号叫“衙内”,《水浒传》里被林冲刺死的“高衙内”就是其中之一。
不论是法国贵族,还是“衙内”们都像卢梭说的一样,只是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想方设法捞取更多油水,用金钱推卸自己的义务,这在真正的共和国里是没有这种现象的。
美国大兵都是穷人和新移民,富人的儿子几乎没有,英国式的傲慢通常与美国式的傲慢表达方式不同,后者往往表现为高傲无礼地大肆吹嘘,英国人的傲慢常常无声地体现在一些想当然的固定“传统”思维中,那些见鬼的树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卢修斯买下了这个别墅,他肯定会用树篱把属于自己的那一块给圈起来的。
他是没经历圈地运动,问题是他的思维还停留在那个时代,这就跟他解释说麻瓜已经不是蝼蚁一样难以让他理解。
等他栽了树篱,所有人都知道这块“意大利人的土地”被一个“英国佬”占了。
意大利法律对外资投资农业领域无限制性规定,这是一个空子可以钻的。农业用地所有权转移涉及多项关联性法律问题,例如邻接农地所有权人优先购买,如土地上有文物古迹,所有人需向意大利文化和遗产部进行报告,后者将在报告后60天内做出是否优先购买的决定。
想吸引外资投资农业,那就要把那栋没人要的别墅卖给他们,朱利安别墅确实是文物古迹,问题是它的名声太臭了,上哪儿去找这么“冤大头”的买家。
雇佣麻瓜开垦土地,就不能用麻瓜驱逐咒了,阿斯托尼亚支持巫师和麻瓜友好相处,卢修斯想再把孙子教成纯血主义者都不行了。
波莫娜不支持把巫术交给麻瓜,却不妨碍正常交往,现在又没有猎巫运动了,麻瓜还会烧死巫师么?现在是21世纪了吧。
在接过了房地产经纪人殷勤递过来的名片后,他们约定好明天去市政厅做登记手续。
那座位于圣埃琳娜的房子就等于是“定金”,目前欧盟有超过250种不同版本的身份证和居留许可在流通,在塞浦路斯投资购买250万欧元单套房产或300万欧多套房产即可申请入籍塞浦路斯,无需担忧变政风险,也无需通过繁琐的入籍要求及漫长的时间等待,即可一步到位获得欧盟护照,要改国籍很容易,麻烦的是融入当地人的生活。
犹太人一直没有融入德国,他们有自己的信仰和习惯,即便旧约里很多故事是讲的犹太人。
即便舍弃自己过去的文化、价值观,肤色和人种特征也不会改变,这是生下来就决定的,她还想一生下来就是男人呢。
要做一个完全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很难,拉文克劳普遍有这个特质。
潘西受不了别人背后说三道四,和德拉科七年的感情也最后分手了,分了手就各走各的,她又倒回来想和好,感情用事的傻瓜,亏她还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你在想什么?”前斯莱特林院长问。
“潘西帕金森。”她没好气得说“我希望她能离开英国。”
“她和布雷斯不一样。”西弗勒斯说“她不会听从安排的。”
布雷斯扎比尼要被调到不知道哪个地方去任职了,他会离权力的中心远远的。
政治就和房地产一样,“地段”最重要,钱能解决很多问题却并非全能,他的妈妈是社交界有名的“黑寡妇”,这个烙印不像黑魔标记一样可以看见,但人们看他的眼神里已经有偏见了。
“别太欺负小女孩。”西弗勒斯维护一样说道“怎么她都是我学院的。”
“为什么你和阿不思都那么偏心?”她气急败坏地问。
“我跟你说了,不需要公平公正,是谁教塞德里克不要作弊的?”老蝙蝠假笑着说。
她实在无话可说。
那个舍不得吃的威尼斯商人夏洛特凭着自己是债主,要安德里奥割掉一磅的肉,可是最后却落得失去自己所有财产的下场。
“金钱万能”就和“有理走遍天下”一样是迷信。
有理走遍天下怎么会是错的呢?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
历史已经给了答案。
“我们把布莱克家的藏书放在这里怎么样?”她说“这有一个大图书馆。”
“等卢修斯决定后再说吧。”他回头看着那些墙上的涂鸦叹了口气“要怎么才能让照片上看不见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