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台电脑发明于20世纪40年代,当时它有好几个房间那么大,是美国奥伯丁武器试验场为了满足计算弹道需要而研制成。
现在的电脑只有一张桌子就能放下了,而且运算速度也比以前快得多。
在70年代的时候已经有电脑了,只是它并没有现在那么普及。如果Zodiac懂电脑,他可以将他的密信和密钥输入电脑里,让打印机打印出来,不需要手抄,也不用担心加密过程中因为拼写错误而产生歧义了。
人脑和电脑相比,容易遗忘并且容易出错,这看起来好像是缺点,但有些发现的过程不是在错误中产生的么?
在玛蒂娜人性实验中,两个男人将枪瞄准她的头并不是男人们的创意,而是人群中有个女人在教唆。
加布里埃·杜鲁门和拉文克劳的级长为十三世纪着名的算数占卜师布丽奇特·威洛克到底归属赫夫帕夫还是拉文克劳而决斗的时候,波莫娜纵容了他。
众所周知,拉文克劳是聪明的,赫夫帕夫是废物学院,布丽奇特·威洛克这样擅长数字的学者怎么可能是赫夫帕夫学院的人呢?
波莫娜给了杜鲁门一个椰子口味的冰淇淋,并没有因为他打架而惩罚他,于是他觉得自己作对了,在新生的欢迎词上还把这件事洋洋得意地宣扬。
如果足球队员进了球,教练表扬了他,那他下次还会继续努力。
如果“队员”杀了人,“教练”表扬了他,“队员”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因为他让“教练”感到骄傲了。
布丽奇特·威洛克是第一个发现数字7有神秘魔力的人,在黄道带岛遇袭的布莱恩·卡尔文·哈特纳尔背后中了7刀,他的女友西西里亚则伤重不治,是他的证词说看到了一个带着黑头套的男人。
他们俩之后,保罗·李·史汀被杀,他的年龄有29岁,并且是独自一人,这和之前Zodiac选择年轻情侣下手的方式并不一样。
zodiac写的信,笔迹看起来像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写的,他或者是她很“理性”,而在黄道带岛遇袭案中,在杀人后,“Zodiac”徒步500码回到诺克斯维尔道,用一只黑色软笔在哈特纳尔的车门上画了一个交叉循环的标志,并在下方写道:vallejo/12-20-68/7-4-69/九月27-69-6:30 /用刀,这行字。
笔迹和那个写密码信的Zodiac不一样,非常潦草,如果这个案子和十二宫杀手无关,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有关,那十二宫杀手可能是两个人,或者是多重人格,每个人格一种笔迹,再不然就是他在伪装自己的笔记。
那个戴黑头套的人脑子不清醒,“教练”让“四分卫”隐藏自己的意图,穿过对方的防守处地得分,他却好像领悟得不透彻,反而被密码给迷住了,他甚至在受害者的车上留下了一串迷一样的数字信息。
于是“教练”撤掉了原来的“四分卫”,换成了替补队员。
这个新的替补比以前的那个激进胆大,他选择的是有摄像头的城市,并且没有戴诸如滑雪面罩之类的东西掩饰自己的身份。
但他聪明地知道要把案件伪装成抢劫案,在杀死保罗后,犯人拿走了他的钱包和车钥匙,并撕下了他的衣角。
他带走了“战利品”,开膛手杰克杀死安妮之后除了带走她的子宫还带走了她的铜戒指,那并不值钱,就跟衣角一样,但那东西对凶手来说有特殊意义。
“教练”不是“Zodiac二世”一样渴望出名的人,FBI和报纸,以及全民参与的追捕让他愤怒的头脑冷静下来,他开始和“杰克”一样隐藏了。
警方在枪响后几分钟后抵达,几个少年目击者声称,杀手应该仍然在附近。与事发地有两个街区之隔,并同样接到警报的警官丹.福克,观察到一个白人男子沿着人行道走过,从后走上通往街道北边一所房子的前院的台阶,这次遭遇只有短短的五到十秒钟,他的搭档,埃瑞克.泽姆并没有看到该男子。因为无线电的紧急调遣只说让他们寻找一名黑人嫌犯而不是白人嫌犯,所以他们并没有与该男子谈话的理由,于是他们与他错身而过并没有停留。
各种错综复杂的原因造成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天。
当他们到达樱桃街福克获悉,他们其实是在寻找一个白人疑犯,福克意识到与他们错身而过的肯定是那个杀手。
福克得出结论认为,十二宫是依照他原来的路线并逃脱到了普里斯迪奥高地的,所以他们进入基地以寻找他,但杀手已经消失。随后进行的搜索,也没有任何发现。三个少年证人协助警方的人像专家汇总了杀死斯丁的凶手的特征,几天后又搞出第二个版本,杀手估计为35-45岁。
歧视无处不在,那个接线员觉得黑人比白人容易犯出租车抢劫案,所以理所当然得觉得那个犯人是黑人。
但现场追捕的是个白人,这么瞎指挥的结果就是让真凶跑了。
脾气太好就容易被人欺负,纯血歧视“泥巴种”,赫夫帕夫被别的学院的孩子们歧视不够聪明,是傻瓜笨蛋废物才去的学院,拉文克劳则全部都是“天才”。
她和费力维本身没什么矛盾,费力维的身高相当于是一个“侏儒”,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变得偏激,依旧风度翩翩。
两个级长打架他并没有帮着自己学院,他让着波莫娜,为了一个已经作古的数学家属于哪个学院这种事争吵在他看来很没必要。
Zodiac在1970年间持续以信件、贺卡的方式与相关单位联络,并登上新闻,他唯一犯下的案件是针对一个怀孕的女人。
在保罗的案子发生后四个月,凯萨琳·琼斯开车从圣贝纳迪诺到派特拉马探望她的母亲。她当时怀了七个月的身孕,身旁还带着十个月大的女儿。
“替补”试图诱拐绑架她,他料想一个带着婴儿的孕妇不敢在高速公路上跳车,但凯萨琳·琼斯不仅跳了,并躲了起来。男人也追了出来,所幸一辆卡车开了过来,可疑的男人就开车离开了。琼斯搭了便车到派特森警局。她在录口供的时候,她注意到警方认定这个绑架了她与她的女儿的人与保罗·李·史汀事件有关。为了避免黄道带杀手回来将她杀害,警官将琼斯安排在附近的麦尔斯餐厅里过夜,之后发现她的车被人纵火烧掉。
在邮戳为1970年4月20日的信件中,杀手写了我的名字是(My name is _____),后面是十三个密码字。杀手并宣称他与1970年2月18日发生的旧金山警局爆破案没有关系。杀手提到‘杀警员比杀警官来得光荣多了,因为警员还可能回击‘。
Zodiac正在快速升级,在信中,杀手画了一个炸弹,并宣称要用来炸毁学生巴士。
他可不是个适合教小孩子踢足球的“教练”,他在训练杀手,目标是“不守规矩的”小孩。
第一个“四分卫”很听话,他选取的是目标复合“教练”的要求,却很鲁钝;第二个“替补”要聪明得多,但他选目标是自己能下手的,比如偷袭毫无防备的计程车司机,以及绑架怀孕的孕妇,并不符合“教练”想给“坏小孩”一点教训的目的。
第一个“四分卫”很符合一个“工具人”的要求,第二个“替补”则具备连环杀手的素质,等有天他从“教练”身上学到足够的知识和技能,他就会独立门户,甚至杀了“教练”。
唐娜·莱斯是一名在萨哈拉·太浩赌场工作的护士。她工作到凌晨两点。按照最后一个被照顾的病患所言,她是在凌晨一点四十分进行看护,也没看到她离开她自己的办公室。隔天早上,她的制服与鞋子被发现在她办公室的一只纸包里,而且还脏得难以解释。她的车却被发现在她的公寓,而她的公寓里非常干净。不久,她的顾主与房东都接到了不明男人的电话,男人在电话中提到莱斯的家人发生了意外,要她快点离城。警方起初以为莱斯只是一个单纯的失踪个案,认为她只是单纯的离开。
但是1971年3月22日有一封寄到记事报,给保罗·艾李的明信片,推测是给保罗·艾利。该信可能是来自黄道带杀手,杀手宣称发生在1970年9月26日的莱斯失踪案与杀手有关。这封信是由广告与杂志剪集而成,上头有着冰松大厦的广告,卡片上还写着‘塞拉利俱乐部’,‘找到第十二个牺牲者’,‘看一下那棵松树’,‘走过太浩湖’,‘就在雪地周围’;黄道带杀手的记号画在回信处。
莱斯失踪那天正好距离1969年9月27日“周年纪念日”差一天,很多美国中年男人有赌博的习惯,毕竟他们经历过大萧条时期,为了促进经济赌博业遍地开花。
除了赌博,他们还喜欢女人,以前躲避追捕的时候波莫娜就在一个单身男麻瓜的家里住过,也许“教练”想到赌场找点乐子,把真正的护士莱斯当成穿着情趣用品的“护士”了。
赌场里怎么会有护士?她们不是该在医院里工作的么?
只有明信片和密码信,没有杀戮的“死亡预告”根本没人当真去研究,曾经大名鼎鼎的Zodiac被摇滚明星和披头士乐队的新闻代替,他一定觉得很郁闷。年轻人觉得他“酷”是因为他让警察放弃了传统的调查方式,转而在神秘学、天文学这些领域解密,和报纸后面的填字游戏差不多,是他带着警察兜圈子。
Z408编码更加简单是因为这封信只有54个加密符号。虽然一个字母可以由好几个加密符号替代,但是一个既定的加密符号永远都指代同一个字母,因此通过观察最频繁出现的加密符号,如E、T或A就可以解开了。
他就像过气的摇滚明星一样没人当他是一回事,也许他借酒浇愁喝醉了,他问莱斯想不想挣点额外的小费,莱斯没有理会他。
在“教练”眼里,护士莱斯是个“妓女”,男人被女人看不起已经觉得很恼怒了,何况是个“妓女”,他是个容易暴怒,进而做出冲动行为的人,于是他袭击了莱斯。
人会犯错误,他记得莱斯是他第十二个受害者,但是警察调查后觉得没有关联,但他们还是在接近加州诺丹市的塞拉利俱乐部的庭园里挖出一幅太阳眼镜。
在加利福尼亚发现一副太阳眼镜没什么奇怪的,关键是1969年9月27日那个戴着头套的“逃犯”也带了一副墨镜,“教练”也许没办法将“逃犯”的尸体埋在庭院里,却可以将“逃犯”的墨镜放进去。
加上之前的七个人,两个“门徒”,已经是9个人,1966年10月30日,十八岁的贝提斯待在学校图书馆一直到晚上九点。她的邻居在晚上十点半钟曾听到尖叫声,隔天早上贝提斯的尸体就被发现在学校图书馆与贝提斯宿舍的路程之间,就躺在学校正在维修的石板路。在尸体的身上的福斯汽车配电盘盖还缠着电线。她被残忍的凌虐致死。一只男性的天美时手表和撕裂的袖子掉在现场附近。虽然手表的指针停在十二点二十四分,但是警方认为攻击事件发生的时候应该更早一些。在现场还发现军靴的鞋印。
一个月后,在1966年11月29日,一封打字机写成的信寄到了河滨市警局,上面还写有河滨市印刷公司的字样。信的标题是自白,信件的作者表示要负起贝提斯命案的责任,并公开命案的细节,并警告:‘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贝提斯如果不是第一个,那她前面还有一两名受害者,12个受害者就齐了。
为什么贝提斯必须得死,她只是一个大学生,她做了什么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警察会警告女孩子小心提防坏人,却不会剥夺她们穿裙子的权力。
和真正的鬼相比,有一种动物更加可怕。
老师把学生教得太天真已经够可怕了,要是还和Zodiac以及阿不思邓布利多一样,将学生当成工具操控,那将更可怕。
阿不思老糊涂了,衰老会让人的大脑迟钝,产生思维盲区,加上哈利才7个魂器,如果哈利成为魂器是一个意外,伏地魔会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就不会用阿瓦达索命咒摧毁哈利这个魂器了。
这也就没了霍格沃滋大战的关键转折,也没了从绝望燃起希望的那场让人丧失理智的热血战斗,也无法瓦解人数多数的食死徒的意志,完成以少胜多的“奇迹”了。
闲事管太多惹人厌,现在的小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了,女孩子婚前没有童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但是这也伴生了别的问题,比如和西西里亚约会的布莱恩被人用枪对着就不知道怎么反抗了,乖乖得听凶手的指示把西西里亚用塑料绳索捆了起来,后来自己也被捆起来,背后中了7刀,差点成为被害者是值得同情,但为什么他不反抗?
他就像是一只被捆起来的羔羊,等着被人放血屠宰,并且还让一个恶魔继续为非作歹。
当鸡群里没有公鸡,有一只母鸡就会转变性别,看起来像公鸡一样。
“教练”也有可能是一个女人。
比起男人,女人更无法容忍年轻女性的轻率。
“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忽然在她身边出现。
“没什么。”她没精打采地说。
她更偏向Zodiac是男性的那种猜测,毕竟也有“管得宽”的男性存在,眼前的老蝙蝠就是一个。
“智慧是一种毒药,不只是海莲娜,想想布丽奇特·威洛克,她最后疯了。”西弗勒斯说“你干嘛用Coconut当密钥?”
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快疯了。
但是她没有谁出口,她好像还没疯得那么彻底,因为疯子是不知道自己疯了。
“因为我是天才。”她摇头晃脑,洋洋得意地说“疯子和天才本来就很像。”
西弗勒斯嗤之以鼻。
“你的头倒是和椰子壳一样硬。”
“你在骂人?”
“不,这是一种赞美!”
波莫娜朝着老蝙蝠龇牙咧嘴。
她想咬他。
“混蛋!”
“哈哈哈。”把她气极了,他反而高兴地大笑。
她一下子跳到他的背上,朝着他的脖子下口,他用手挡住她的脑门,不让她咬自己。
虽然礼拜堂里游客不多,大家都忍不住把视线集中在他们身上。
莫妮卡、詹卢卡和阿里桑德罗离他们远远的,装成不认识,因为他们实在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