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每一天都要看着那些人性中黑暗、丑恶的一面时,他就像是在凝视深渊一样,与怪兽搏斗的时候要谨防自己也变成怪兽。
开膛手杰克想要明白女人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而那些追捕杰克的侦探们也是一样,想要明白这个连环杀手想的是什么。
他们想要抓住他,获取名气或者别的东西,因为他们毕竟大多数是男人。
只有和被害者一样的女性才会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将他给找出来。
和追求名利的欲望相比,求生欲更加强烈,那些被送进米诺陶斯的迷宫里的小孩也会为了求生欲而奔跑。
只有喝醉了的人,才会在黑暗、曲折有怪物出现的迷宫里浑浑噩噩。
连跑都不知道跑了,别人不论怎么提醒都没用。
不是谁都和哈利一样,会放弃冠军的诱惑,倒回去就塞德里克的。
然而迷宫的终点并不是逃出生天的路,怪物在那儿等着受不了名利诱惑的人们步入他的陷阱。
人类在面对未知时会产生恐惧和好奇心,如果好奇心太重,如开膛手杰克一样将女性的身体解剖,研究里面的构造,这种好奇心还不如恐惧这种负面情绪。
它和爱情一样,能让人觉得心跳加速。
这个时候肾上腺素会飙升,这是人对外界环境产生的应激反应,脑子不清醒的人会对连环杀手产生迷恋。
人们对那些可鄙的怪物脑子里黑暗恐怖的想法所吸引,比起做“猎物”,人们更愿意做“猎人”。
食死徒就符合了人们的这些心理需求,有些巫师加入他们的同时戴上了面具,这样可以尽情享受杀戮快乐的同时又不用担心战争失败后被审判了。
没人真的希望伏地魔能赢,这是西弗勒斯所说的,当时伏地魔那么多追随者,参加这个“家族”他们多少能获取一些利益,比如权势、珍宝、藏书甚至参加虐杀麻瓜的游戏。
正常人会觉得他们很恶心,不正常或者不具备明辨是非能力的人会觉得这些“杀手”很酷。
一百多年过去了,同情那些被害者的寥寥无几,更多的人则是开膛手杰克的“追随者”。
他们和渴望抓住“杰克”,功成名就的“侦探”不一样。
如果说连环杀手是人类文化的一个极端代表,那么这些杀手可以是聪明的,有组织的天才。人们喜欢某样东西是源自于自己的欲望,那些“追随者”有作恶的欲望,却因为惧怕法律和警察的侦查技术而不得不遵纪守法。
连环杀手的发展方式与人类文明的发展方式相同。
有摄像头的街道不再适合公开解剖了,农村及偏远地区没有,但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比如修一个旅馆,卢修斯马尔福的祖先就这么干过,不过当时是利用黑死病作为借口,隐瞒了那些麻瓜的离奇失踪。
1893年美洲世界博览会在芝加哥召开,一个农场主的英俊儿子亨利·霍华德·霍尔莫斯借着这个机会,心中构思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他开始着手改造自己的旅馆,一楼是售卖衣服和珠宝的普通商场,而二楼和三楼的一百多间客房,都没有窗户,并且隔音效果极好。除此之外,一些密闭的房间中还铺设了瓦斯管道,用来作为毒气室使用。为了自己的计划不被发现,在旅馆的建造过程中,霍尔莫斯更换了数批工人。
这座旅馆整整经营了三年,警察在他的旅馆下面挖出了200多具尸体残骸,几乎都是女性,她们有的是外出打工的,有的是旅行的。
1896年霍尔莫斯被判处绞刑,在临死前这个恶魔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并要求自己死后要用水泥将他的棺椁浇筑封死,理由是防止其他医生偷走他的尸体研究。
亨利·霍华德·霍尔莫斯是医学院的学生,当时芝加哥交通事故频发,获取尸体并不困难,但他缺钱,霍尔莫斯前往学校太平间偷尸体,并伪装成交通事故的样子,以此骗取保险公司的保险金。
通过前妻留下的遗产商铺和大学骗取的钱财,霍尔莫斯开始制造并销售假冒伪劣药品,短短数年时间,就积累了一大笔财富,利用这笔财富霍尔莫斯建造了一座三层楼的豪华旅馆,在这个他自己设计的“迷宫”里他可以尽情享受“追逐”的快乐,也许他解剖了那些女孩,所以特别害怕自己被研究,爱因斯坦的大脑都被人解剖了,人们好奇是不是身体构造的不一样,让这些人变得与常人不同。
连连环杀手都有害怕的东西,“无畏”的人有多可怕呀。
就如同我们人类对待动物一样,我们驯养和杀害他们,就如同连环杀手奴役和杀害自己的人类玩物。
疯子是感觉不到自己是疯子的,他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比如说妓女和流浪汉都是肮脏该被毁灭的,杀掉他们是为了让世界更“洁净”,他担当的是“清道夫”之类的角色,同时解剖妓女的身体有助于科学进步,他算是“废物利用”,理性的疯子比那些混乱的疯子狡猾。混乱的疯子毫不掩饰,贝拉特里克斯就是例子,她迷恋着黑魔王,每次执行杀戮任务都在前面,可是在黑魔王的面前她又很听话。
70年代的时候这种女人不少见,她们还很嫉妒贝拉,因为汤姆里德尔英俊极了,西里斯布莱克也很俊美,但他像是黑暗中最耀眼的星辰,而黑魔王则是纯粹的邪恶、黑暗,他偏激的思想迎合了很多人,尤其是那些有魔力,却过得没有麻挂有钱人舒适的纯血。
别炫耀自己的财富,这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做出过激的行为,但有人还是不会听。
他们为什么要听一个穷鬼老师的话呢?
炫耀欲也是一种欲望,这样会引来别人的关注,别人艳羡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是正确的,祖先传承的知识是落伍的。
或许要等到跟蝙蝠侠的父母一样,被流浪汉抢劫杀人后他们才意识过来,自己居住的世界没那么安全,然而等倒在血泊里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做了自己的选择,倾听了魔鬼的颤音,选择聆听天使喇叭的人,如巴蒂斯塔和扎内蒂,他们身份悬殊,却没有妨碍他们的爱情。
当农家女扎内蒂因为灾荒和战乱逃难到威尼斯的时候,巴蒂斯塔帮克她一把,然后他们又一起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也许他们没有留下什么雕塑和绘画,这些精美的艺术品,但他们的“遗产”被继承了下来。
就像贤者之乡的牧师威廉在墓志铭上写的:“希望你们把善良传递下去”。
她明明是个邪恶又贪财的女巫,为什么要听这些牧师的鬼话?
在图书馆镶嵌了木头的墙上挂了一副圣安东尼奥教堂的炭笔素描,教堂拜占庭神庙式的圆顶不多不少,刚好有7个。
“我讨厌7。”她盯着那幅画诅咒着说。
“我也一样。”西弗勒斯说“老傻瓜糊涂了,我也跟着一起糊涂,加上哈利波特才7个魂器。”
“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我?”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阵,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女巫应该被保护,男人必须长大,你们已经够受罪了。”
这句话她听得很受用。
“就像你只揍哈利和罗恩,不找赫敏的麻烦?”她问道。
“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巫师。”波莫娜搂着他的脖子,在那张苍白瘦削的脸上留下一个口红印。
“哦,见鬼。”他嫌脏一样,将脸上的唇印给抹开了,这让他的脸色有了点血色,看起来不再像是一个鬼魂,而是一个实在的活人了。
“你很可爱,西弗勒斯。”她微笑着看着那个可怕的斯莱特林老蝙蝠。
看着他在迷宫一样的霍格沃滋城堡里追逐着收拾那对梦幻组合挺有趣的,虽然他和牧神潘一样丑陋。
被这么直接夸奖,他就像是石化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许久后,他扯着袍子转身离开了,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嘴角上翘,看起来像是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