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间相关的魔法是不稳定的,并且严重违背时间守则也会引起灾难的后果,爱洛伊丝·敏塔布在返回实验中,被困在1402年长达五天,她搅和进了奥斯曼帝国和帖木尔的安卡拉之战。
在这场战役中,帖木儿军大败奥斯曼军,但奥斯曼苏丹巴耶塞特在她的帮助下侥幸逃走,作为交换,苏丹将那个士兵献给他、传说具有神奇功效的吊坠还给了她。
苏丹虽然得救了,却还是受了重伤,苏丹的四个儿子之间开始了争夺王位的战争,新征服地区的人民也趁机掀起反抗运动,奥斯曼帝国处于严重的危机之中,不得不推迟了向欧洲的扩张,换取了短暂的和平。
也是在这段时间,后来着名的穿刺公弗拉德伯爵诞生了,他出生于特兰西瓦尼亚,他的父亲为了求和,让他与号称美男公的弟弟拉杜一同成为奥斯曼帝国的人质。
1447年,其父与兄长米尔查遭暗杀,人质的身份得到解除。受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支持,弗拉德接替父亲成为瓦拉几亚公爵,但是2个月以后被特兰西瓦尼亚亲王亚诺什·匈雅提打败,逃往摩尔达维亚。
1451年,摩尔达维亚亲王遭人暗杀,弗拉德回到特兰西瓦尼亚,受匈雅提保护。1456年,弗拉德接受匈雅提的支援,重新统治瓦拉几亚。
1459年弗拉德消灭了瓦拉几亚境内一些大贵族,开始掌握权力。拒绝向奥斯曼帝国纳贡。奥斯曼遣使来催问供品,弗拉德将使者活活钉死。此后和奥斯曼帝国交战,每回都将土耳其人击退,那些俘虏被一根木桩穿刺,然后他就有了龙之子的绰号。
1447年是尤金四世离世的一年,没人知道弗拉德三世的父亲和凶长被暗杀的事与此是否是因为巧合。
但毫无疑问,有一个刺客在暗中帮助他,甚至为他效劳,只是这个刺客在弗拉德倒向基督教联盟后就消失了。
刺客是那个黑暗的时代里的死亡舞者,他们和杀手不一样,并不是靠钱能收买的。
海盗和码头搬运工有时也会充当杀手,给钱他们就干活,只要给的够多就行,本质和佣兵差不多。
刺客却为了别的目的,信仰、忠诚亦或者是别的原因,奥斯曼帝国想扶持弗拉德三世作为领主,不过弗拉德却没有向奥斯曼帝国臣服的打算,利用完那个刺客,达成自己的目的后,弗拉德应该除掉了他,这就是当一把“匕首”的命运。
同样是“武器”,佣兵弗拉切斯科却成了米兰大公,能在重重守卫下杀死位高权重的人物并且全身而退,刺客必然是个聪明人,可是这种聪明和多方权力制衡之间巧妙得结盟不一样。
男孩喜欢运动,因此对运动员也格外崇拜,意大利和英国一样也有甲级联赛,足球俱乐部的队员比考古俱乐部要酷多了,也更容易被女孩欢迎,在那些男孩面前詹卢卡就像发育不良的芽菜一样,再加上他不炫耀自己的财富,即使他是富神,爱神一样没有垂青他。
那个可怜的家伙追女孩的样子比詹姆还要惨不忍睹,至少詹姆还有西弗勒斯这个油腻的反派来衬托自己。
长需要短来显示,不然光是一根木棍谁能说它是长木棍还是短木棍,雷佐尼科宫本来不大,很快就逛完了,当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在门口的咖啡馆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陷入无言的尴尬中。
所谓的无药可救就是这种情形了,他怎么能蠢成这样?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西弗勒斯问。
“你们还想看画吗?”莫妮卡问。
“我觉得可以看点别的。”波莫娜叹口气,那些画画得再好,看太多了也审美疲劳了。
“我听说一个消息,弗朗索瓦·皮诺在纽约打算买一副列奥纳多达芬奇的画,叫价到3.7亿美元的时候,一个电话买家喊价4亿将它买走了,1958年苏富比拍卖行将这幅画定价为45英镑,50年就翻了这么多倍,真是不可思议。”詹卢卡说。
“又买皇宫,又买名画,皮诺到底多有钱?”波莫娜吃惊地问。
这前后加在一起少说也有6亿美金了,还没有加上那个收藏家其他名画,少算也要10亿资产。
“他是古琦的老板。”詹卢卡说,似乎这个理由就可以解释所有问题了。
“可怜的男人。”波莫娜喃喃低语着。
她为那些有一个喜欢奢侈品妻子的男人抹一把眼泪。
这要“朝贡”多少钱才能供出一个古琦帝国。
“那幅画叫什么名字?”西弗勒斯问。
“救世主,有趣的地方是,那幅肖像画使了‘渐隐法’,救世主看起来很有女性特征,看起来很像蒙娜丽莎。”詹卢卡说。
渐隐法更多体现在边线的处理上,蒙娜丽莎脸部的边线都是模糊的,因此看起来很柔和,在此之前绘画对边线的处理被称作“硬边线”,渐隐法就像是在女神脸上敷上了一层薄纱,又或者是的m薄雾中,呈现出一种朦胧美,有一种睁开眼,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仿佛半梦半醒的感觉。
莫妮卡对詹卢卡和西弗勒斯谈的话题很不耐烦,她无聊得看着运河里的船只,侧脸在晨光中,如同涂了提香的金色,加上光影效果,简直就像是一副会动的油画。
刚才詹卢卡也许不是跟她无话可说,而是盯着她发呆,呆成这样他一辈子都追不到女神的。
“我认识一个小子,他很优秀,却总是看着一个麻瓜种女孩发呆。”波莫娜对莫妮卡说“那个女孩很聪明,总是喜欢在图书馆看书,那个男孩就看着她看书,你觉得那个男孩可爱吗?”
“有点烦人。”莫妮卡心神不宁得说到。
“那个小子是干什么的?”詹卢卡问。
“魁地奇运动员,类似你们的足球明星。”波莫娜解释。
“最后那个女孩答应和他在一起了?”詹卢卡问。
“不,她和一个校队的男生在一起了。”波莫娜看着詹卢卡说“我说了,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不像我学院的蠢姑娘,追着哈利波特的后面跑。”
“她们后来没有追着波特跑了。”西弗勒斯尖酸地笑着“因为波特成了第四名选手,抢了你们学院的风头,她们改追着维克多跑了。”
“谁没个年轻的时候,你还骑过扫帚给莉莉看!”波莫娜气愤地说“瞧瞧你的头发和大鼻子,你骑扫帚的样子简直就像童话里的邪恶女巫!”
“需要我提醒你,你在布莱克面前笑起来的样子有多傻吗?”他慢吞吞地说,仿佛能发出嘶嘶声“就像是一只不断打鸣的母鸡,一直咯咯哒哒。”
“你又觉得你自己看起来很酷么?为了一个博格特,你记恨了纳威多少年了?有哪个男人像你一样记仇又小气。”
“安静!”魔王发出严厉警告,将视线转向眼前的麻瓜青少年“上船,我们离开这儿!”
然后他扯着自己的袍子,向贡多拉停靠的码头走去。
“他是黑巫师。”波莫娜好心提醒道“你们要是不想死的话,刚才的话就当没听到过。”
“莉莉是谁?”莫妮卡感兴趣得问。
“一个朋友。”波莫娜咬牙切齿地说,那表情更像是在说仇家。
“为什么她会选校队的,不选那个足球明星?”詹卢卡问。
“因为他们共同经历了一些事,别人不会明白。”波莫娜说“就像你们现在做的一样,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拯救威尼斯。”莫妮卡说。
“不,是拯救自己的家。”波莫娜微笑着说“房子着火了,犹太人光想着带什么走,我想其他人则想着救火,避免火势蔓延,而不是看着房子烧得一干二净,你说我说得对吗?”
“这座城市不怕火灾。”詹卢卡说“我们怕的是水灾。”
莫妮卡和波莫娜鄙视得看着他一眼,然后手挽着手往码头走去。
1447年2月尤金四世病死,3月在一批有学问的人支持下,巴伦图切利当选教皇,称号尼古拉五世。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一位不名一文的穷教士,竟成为一身尊荣的教皇,他的当选也体现了基督教的民主特色:普通的青年也有可能成为教皇,不用和贵族一样,出身就决定了一切。
有一个意大利人甚至公开宣称柏拉图的理想国已经在世间变成现实,哲学家成为了国王。
当时的意大利半岛王国、公国、共和国、城邦等组织纷纷独立,彼此之间不仅各自为政,而且还弱肉强食,造成空前未有的混乱局面。
就像马赛克,局部看似杂乱无章,但是要是从更大、更高的角度去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副马赛克画,只是这幅画画的是“先知”还是“魔鬼”,处于画中的人不得而知。
后人研究历史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需要和古人一样担当戏中人,而是一个看客,那种心情也许就和上帝一样,有感动、有愤怒,却与我无关。
要是看不下去了就能把书合上,干别的事情去,而就在那一霎那,那个世界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