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美丽的容貌,女人真的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茜茜公主为了保持身体笔直,睡觉从来不用枕头,她刚嫁到奥地利的时候把一个体操室给搬了过来,不论是练剑、骑马、游泳、做体操,甚至玩单双杠、吊环、哑铃样样都行。
如果是法国或者俄罗斯姑娘,学芭蕾的或许更多,但是茜茜公主是巴伐利亚人,她有一股和普通的宫廷女性娇柔不一样的气质。
她有一头长至脚面的头发,每天都要花上几小时精心的梳理。
在格林童话里,有一位长发公主,她被一个女巫关在高塔上,这座高塔在森林里,既没有楼梯也没有门,只是在塔顶上有一个小小的窗户。
每当女巫想进去,她就站在塔下叫她把她头发垂下来,那个长发姑娘就会把那头金丝般浓密的长发放下来,让女巫爬上去。
后来有一天,一个王子骑马路过森林,刚好经过这座塔。他突然听到美妙的歌声,不由得顺着歌声找了过去,发现了高塔上的长发姑娘,她寂寞无聊,只好在小窗边,一边梳理头发一边靠唱歌来打发时光。
她的长相就像餐车里弹竖琴的女孩唱的古老歌谣一样:
唇,就像六月的浆果般圆润,如玫瑰一样红。
皮肤,如月光般雪白,眸,如海天般湛蓝,如流水般清澈。
王子立刻就“爱”上了她。
王子想爬到塔顶上去见她,便四处找门,可怎么也没有找到。他回到了宫中,那歌声已经深深地打动了他,他每天都要骑马去森林里听。一天他站在一棵树后,看到女巫来了,而且听到她冲着塔顶叫道:把你的头发放下来。
姑娘立刻垂下她的发辫,女巫顺着它爬了上去。
后来王子又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时机成熟,就学着女巫的样子,喊姑娘把头发放下来。
她照办了,可是爬上来的不是女巫,而是一个她没见过的生物——男人,她从小被女巫关在高塔上,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男人,因此被吓了一跳。
但是王子和蔼地跟她说话,说他的心如何如何被她的歌声打动,一刻也得不到安宁,非要来见她。姑娘慢慢地不再感到害怕,而当他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时,她不是很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说:“我非常愿意跟你一起走,可我不知道怎么下去。你每次来的时候都给我带一根丝线吧,我要用丝线编一个梯子。等到梯子编好了,我就爬下来,你就把我抱到你的马背上。”
王子后来去了很多次,每次都带着一根丝线,渐渐地,一条绳梯就编好了,同时,长发姑娘也怀孕了,当约定私奔的那天,他顺着姑娘的头发爬到塔上的时候,发现等他的不是美丽的姑娘,而是一个女巫,王子痛苦极了,绝望地问姑娘去哪儿了,女巫将从塔上扔了下去,他掉进了刺丛里,虽然没有丧生,双眼却被刺扎瞎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走着,吃的只是草根和浆果,每天都为失去爱人而伤心地痛哭。他就这样痛苦地在森林里转了好几年,最后终于来到了姑娘受苦的荒野,姑娘已经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王子听到有说话的声音,而且觉得那声音很耳熟,便朝那里走去。当他走近时姑娘立刻认出了他,搂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她的两滴泪水润湿了他的眼睛,使它们重新恢复了光明。他又能像从前一样看东西了,他带着妻子儿女回到自己的王国。
霍格沃滋的建校人认为,男孩子是不值得信任的,他们不允许到女生寝室去。
波莫娜记得防那些小子,却忘了防一个人,她就像那个傻傻的长发姑娘让王子进她的门,期望他能给自己自由。
然而她只是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一个牢笼里而已,一个名为家庭的牢笼。
诗人和作家说家庭是温馨的港湾,那也要分时候,至少每次莫莉被双胞胎气哭的时候没那么想。
波莫娜不止一次听莫莉怒吼着威胁要把弗雷德和乔治关到笼子里去。
莫莉可没有茜茜公主一样纤细的腰,也不像公主一样是运动健将,可是她非常健康,不像茜茜公主一样身体孱弱,喜欢旅行,她一直呆在陋居。
她是个强大的女人,虽然她连一个博格特都对付不了。
“现在,你的嘴唇像六月的浆果了。”在结束了一个长吻后,情圣先生托着她的下巴,就像检查自己的杰作一样大量她的嘴唇“也许太红了一点,玫瑰是这个颜色的?”
“我们像拉文德和罗恩那两个蠢才。”她嘟着嘴,泪汪汪得说。
“留长发吧,学姐。”他根本没在意她说什么“我相信它肯定像白银织的瀑布。”
“其他人去哪儿了?”她四处打量,没瞧见其他人来观景车厢。
“午餐时间。”他舔了一下嘴唇,忽然说到“蓝莓果酱。”
“什么?”
“你的新昵称。”
她怒不可遏地揍他。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刚才在想什么?”
“亚瑟和莫莉。”她担心极了,乔治现在的状况可不好,莫莉能应付得了么?
“瞧,蓝莓果酱比莫莉小颤颤,嗷!”
波莫娜死命掐他的腰眼。
“你真是个蠢才!西弗勒斯斯内普!”
她喊完就紧张了,谁要是听到了这个名字联想起什么怎么办?
结果他趁着这个机会将她给压到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惩罚。”他开始挠她的胳肢窝。
“停下!”她一边笑一边尖叫。
“你知道我不会停。”他得意地笑着“你怎么敢把我比成罗恩那个蠢才。”
“别这样,等会儿会有人来的。”她娇声说。
“就算他们看到了,你也可以对他们用遗忘咒。”他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你是最棒的记忆注销员。”
她没有觉得很骄傲。
媚娃的精神系魔法天赋在伏地魔的面前根本没什么作用,他真的太可怕了。
“我们到了吗?纽蒙迦德。”她问“这就是你晚上通过这里的原因?”
“另一条路不经过这里。”在列车的隆隆声中他说“这条路是新开的。”
“至少他们没在这里设站,当成观光景点。”她无力得说。
盖勒特格林德沃在这个他自己修的监狱里呆了53年,他变得越来越不美了,就跟阿不思一样,他在那张照片上,曾经看起来像个温柔的天使。
“除了入口,没有别的办法上去,汤姆里德尔是飞上去的。”他重新坐直了“入口有阿不思下的禁制,没人可以通过。”
“连飞天扫帚也不行吗?”她也坐直了。
“关于火弩箭你到底知道多少?”他不报希望得问。
“呃……世上最好的飞天扫帚?”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呢?多么聪明绝顶的回答。”他假笑着说“你怎么不说阴尸是实心的?”
“你知道我不知道那个扫帚运动!”她撕扯着他的袖子,像个脑子退化的未成年少女。
“扫帚运动?”
“见鬼!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发飙了。
“火弩箭的发明者伦道夫巴德摩,他的家人住在巴伐利亚。”西弗勒斯沉声道“还有谁比飞天扫帚的专家知道怎么防御它?还有霍格沃滋的校长室,我们只能从滴水兽的雕像上去。”
“但是,我是说……”
“只有霍格沃滋的校长才能从窗户出入,再有就是福克斯这样的魔法动物,汤姆里德尔的新身体不是人类,防御魔法识别不了他,他才能进入纽蒙迦德。”他掏出烟,抽了起来“我只想知道格林德沃会不会用别的方式越狱。”
“汤姆相信他杀的是真的格林德沃。”
“你怎么知道的?”
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把冲口而出的话忍住了。
“他找到了真的老魔杖,在阿不思的墓地里。”
“他跟我说,那根老魔杖和他多年前从奥利凡德那儿得到的那根毫无区别。”他的语气是冷静的,一点都没有情绪化“无以伦比的是他,那根魔杖没有展现出传说中的威力,毫无区别,这个词他说了两次。”
“你是说……”
“赝品,我想接骨木应该不难搞到,而且在禁林边有那么多夜骐,建校人一开始是自己做魔杖的,海莲娜和巴罗的魔杖都是。”
“那怎么可能!”
“你可以问他们,罗伊纳的脚是在他们去禁林里找木材的时候被麻棘树缠住了才被腐蚀的,那种树才成了赫夫帕夫不对外传的秘密对吧?”
波莫娜捂着头。
“我想,到最后,我们还是被他们给耍了。”西弗勒斯看着窗外的风景“他说,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老魔杖不像传说中为它的主人效力那样为他效忠,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他根本就不是人类,而且那根魔杖也不是真的……”
“哈利是怎么躲过阿瓦达索命咒的?”她打断了他“那根魔杖是真的,三样死亡圣器组合在一起才有了强大的威力。”
“那只是一个童话,不论是隐形衣还是老魔杖都是人造的。”
“那么复活石呢?”
“见鬼。”他低咒“又是那块石头!”
“到底谁才是那根魔杖的真正主人?”她托着下巴思考。
老魔杖据说是最强的魔杖,同时也是最不懂感情、冷静残忍的魔杖。
这种死亡棒应该是没有忠诚之心的。
“我知道我的魔杖忠于谁。”他低声在她耳边哼哼“只有你。”
波莫娜没有去管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
在卡巴拉生命树中,死神和女皇在理解这个脉轮里,这是特里劳妮家教的塔罗牌的简单理解办法。
女皇代表爱心,死神不一定代表冷酷,它代表这一个状态的结束,是新生和转变。
哈迪斯当初对年轻的珀耳塞福涅一见钟情,便将其拐去冥界。德墨忒尔为了夺回女儿要求宙斯出面裁决,迫于大哥和姐姐的压力,最后宙斯命令珀耳塞福涅每年有一半的时间在冥界作为冥后履行职责,另外一半的时间回到母亲的身边。于是珀耳塞福涅在冥界的时候,种子沉睡,德墨忒尔也因女儿不在身边伤心欲绝,致使大地失去生机而变得荒芜,四季便由此形成。
“不要……”那双有魔力的手唤回了她的思绪,她抵抗着,却溃不成军。
“我们回包厢去。”说完,他就站起来,扯着她的胳膊往回走。
他到底还是干不出那种大庭广众下出丑的事,即便记忆可以用遗忘咒遗忘,但总会想起来的,尤其是在在用不可饶恕咒的情况下。
格林德沃到底是真的爱阿不思,得知他的死讯伤心欲绝得想死还是他只是假装爱阿不思,实际是利用阿不思呢?
有一颗毛心脏的男人是不值得爱的,他冷酷并且铁石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论什么坏事都敢做,这样的人,即便他一开始是好的,最终也会变成怪物、恶魔,这种东西。
他代表的是人性中最黑暗、寒冷的一面,就像永远看不到阳光的深海或者是深渊。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阿不思邓布利多坠下去了,他选择以高处坠落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即便是堕落的天使心也是光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仿佛随时可能在黑暗中消失,但只要用天文望远镜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