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六月末,当阿不福斯和阿里安娜还在家里的时候,阿不思和格林德沃沿着戈德里克山谷麻瓜们的水车组成的引水渠散步。
他们闪避了长辈们的视线,躲进了一间磨房,讨论着如何修改血咒中那些精准的守恒定律。
也是在那里,他们递交了血誓,发誓永远不会伤害对方。
盖勒特的信里有一个截然不同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他对什么都好奇,包括情欲。
波莫娜从来没有想过男人居然也那么在意自己的脸,或许这是因为盖勒特是个Gay,Gay总是很在意自己的长相的,格林德沃被关起来后就很在意自己长得不美了,阿不思还会不会爱他。
在两个人的关系中总有一个是属于被动的一方,她曾经听说过Gay圈里要分0和1,阿不思绝大多数时候都是0,只除了他好奇心发作的时候,他甚至曾经用嘴……
“把它拿开!”波莫娜警告着那个将老疯子写给了老傻瓜的调情信摆在自己面前的黑巫师。
“你在看什么?”他趴在她的身后,笑得得意洋洋“他们已经试过了,从血液中榨取魔力,将血滴在魔杖的尖端,当它渗入木质后就消失不见了,它会顺着魔杖传导进人的身体里,你还记得我们在医院里干的事吗?那和他们做的实验差不多,区别只是黑魔王用的是戒指,而不是魔杖。”
他长叹了一口气“格林德沃和黑魔王开了一个玩笑,让他研究魔杖,却没想到真的让黑魔王研究出了东西,他真的是天才。”
波莫娜脑子里只有“原始的愉悦”这排字,她觉得自己被灌输了很多不好的东西,变得不像以前那么纯洁了。
“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样,小时候你们明明不是这样的。”她抱怨着,哈利多纯洁呀,西弗勒斯小的时候也很纯情,结果他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如果你觉得哈利波特还是个孩子,那我不得不提醒你,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西弗勒斯愤愤不平地说“我还不是。”
波莫娜顿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纯洁的哈利也不纯洁了。
在卧室的床头放了一株蝴蝶兰,那是昨天她在花市买的,放在蓝釉的花瓶里,让这个过于冷硬的房间有了柔和的元素。
斯嘉丽见白瑞德的时候,用庄园的窗帘做了一条裙子,绿色的绒布加上黄色的流苏,看起来很华丽,只是她的脸色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过于惨白,她为此还担心了好一阵。
斯嘉丽当时的高兴劲根本就不像是走投无路去借钱,反倒是兴高采烈地去约会,换成别的男人,斯嘉丽是绝对不会为了300美元跟他睡一觉的,但是白瑞德的话就另说了。
啊,女人的心,真是复杂。
更让她费解的是白瑞德,他的精明和狡猾呢?这个时候怎么忽然君子起来,不“乘人之危”了?
他那个时候要是“坏”了,斯嘉丽半推半就地就会答应了,可是他偏偏不,可怜的弗兰克肯尼迪成了他们这对狗男女的牺牲品。
“你觉得斯嘉丽和白瑞德还会在一起吗?”她看着从紧闭的窗帘透进来的微光,天已经亮了“在邦尼死了之后。”
“我们能再生一个。”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身体,在十五岁那年她就几乎停止生长了,然而这三十多年她也不是一点改变都没有,她逐渐有了女性圆润柔和的曲线。
人类女性的黄金年龄在40岁之前,30岁之后其实就不适合怀孕了,二十岁的女人往往灵魂还不够成熟,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她转过头,看向跟她一样躺在床上,不着寸缕的人。
对黑巫师说“你俊美得像阿波罗”是一种侮辱,他浑身散发着黑暗的魅力,脸一如既往得丑陋,可是他身上的线条很硬朗,看起来就像坚硬的岩石。
她用戴着常春藤手链的手拂过他的脸,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他们也会嫉妒那些生来又高又帅又有钱的同性,西里斯就是那种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喜欢高富帅啊?
但她更喜欢那种擅长决斗的男人,那天在决斗俱乐部他和洛哈特对决的样子看起来帅极了。
冬青木其实并不十分适合决斗,但它对那些可能需要帮助来克服愤怒和冲动的人最有效。与此同时,冬青木魔杖经常选择那些从事一些危险和经常是精神追求的主人。
哈利的魔杖是冬青木加凤凰尾羽,和伏地魔的魔杖是一样的杖芯,一开始伏地魔并没有去追求死亡圣器,一如格林德沃和阿不思并不是为了成为死神主人去寻找死亡圣器长生不老,从他们的信里来看,他们只是因为好奇想去研究罢了。
当我们自以为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他会用出人意料的方式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有时是好的,有时是坏的。比起控制某人的思想和命运,格林德沃对这种生命榨取技术更有兴趣,前提是对方要心甘情愿地给予对方。
格林德沃问阿不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有数不清的傻瓜会被人骗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卷进了这群天才充满了奇思妙想的世界里,如果他们把智慧用在恶途上,那么她很快就会被利用得什么都不剩。
人性本恶,善良需要指引,要对付眼前的这个家伙她就精疲力尽了,她没有信心能养好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孩。
“你还想要吗?”她问道。
“是的。”他看着她的眼睛说“可以吗?”
这又不是请人跳舞,还那么礼貌。
“昨天你说关于伊尔玛利宁的传说,他锻造的神器里最有名的就是三宝磨了,据说它是无尽财富的源泉,你觉得用它们能毁灭摄魂怪?”
“那是传说,而且,据说它是不存在的。”西弗勒斯一边说一边翻身压了过来“是他先诱惑格林德沃的,你能想象老傻瓜一边转圈一边脱衣服的画面吗?”
“哦!”波莫娜就像遭到了某种精神伤害,不禁惨叫出声。
“很好玩的是格林德沃居然觉得那很美,尤其是让他脱掉那奶奶一样的棉质衣裤的时候。”
“你别这么说他们。”波莫娜维护着说。
“我说错什么了?你觉得阿不思的穿衣品味是什么风格?”
波莫娜想起了邓布利多校长那可怕的布满了星星的巫师长袍。
“瞧,你也觉得那画面很滑稽。”西弗勒斯感叹着摇头“格林德沃是什么奇怪的审美。”
事实证明,别让毒舌的魔药教授斯内普知道太多秘密,他不讽刺挖苦人他会死,难怪阿不思到死都不“出柜”了。
“你为什么总是把气氛搞砸!”她想把他给推开,结果她的反抗被无情压制了。
“你该留长发,我想看粉色的玫瑰落在你发间的样子。”他用手指勾勒她的脸庞,就像蚂蚁爬过一样,痒极了“想喝点酒吗?”
“现在?”
“你出汗了,配龙舌兰非常适合……”
她连忙用手捂着耳朵。
“你这是干什么?”他笑着问道。
“下流。”她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明明被骂了,西弗勒斯还很开心,他露出一口黄牙,阴险得笑着。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坏。”
“不!停下!”她尖叫着,想要躲过他的手,结果全是无用功。
他们像两个孩童一样笑闹了一阵,然后消失了声音,卧室里被喘息声替代。
如果那对老搭档是夏天的故事,那么他们的则是冬天的故事。
这个冬天可真是漫长,但是根据中国的二十四节气,2月4日那天已经立春了。
春天来了,一切都会改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