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年代,这是最坏的年代。我们身在天堂,我们身在地狱。
这句话出自英国作家狄更斯的小说《双城记》。
狄更斯早年家境殷实,小时候曾经在一所私立学校接受过一段时间的教育,但是父母经常大宴宾客,金钱上没有节制,12岁时狄更斯的父亲就因债务问题而入狱,一家人随着父亲迁至牢房居住,狄更斯也因此被送到伦敦一家鞋油场当学徒,每天工作10个小时。
不过后来由于父亲继承了一笔遗产而令家庭经济状况有所好转,狄更斯也才有机会重新回到学校。15岁时他从威灵顿学院毕业,随后进入一家律师行工作,后来又转入报馆,成为一名报导国会辩论的记者。
马克·吐温的父亲约翰·克莱门斯死于肺炎。1847年,家世寒微的马克·吐温开始去做印刷所学徒、报童、排字工人、水手、淘金工人、记者等工作。
在用所有的积蓄买下银矿山后,在购买之初,作为一名新闻记者,马克·吐温的耳目相当灵敏。他长期看好黄金、白银的走势,但他同时告诉自己,只要满足以下两个条件之一,就应该卖出股票:或市值达到10万美元,或内华达州选民批准了州宪法,美利坚合众国是一个联邦制国家,美国的州是美国联邦内部的一个成员。联邦宪法规定联邦与各州实行分权,州对联邦具有一定独立性。从许多角度看,除了外交以及军事外,州几乎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国”:有自己的法律、税收、警察、教育、选举制度,这与其他许多国家,尤其是亚洲国家的政治体制很不一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出现诸如总统不能管州长、各州之间法律大为不同的现象。
内华达州矿业和农业是传统的经济支柱,只要州宪法和联邦宪法一样,那么马克吐温的银矿山就是一个短期内不会枯竭的“管道”。
随着股票的快速上涨,很快,马克·吐温便“退休”了,他不再从事新闻记者的工作。看着节节攀升的股价,他觉得自己非常富有,且十分满足,于是他来到旧金山,过起了奢华的生活。
然而内华达州是个见鬼的沙漠,是除了阿拉斯加以外最地广人稀的一个州,除此之外境内还有个沉寂了60万年,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当然,那时候的人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投机就像是赌博,拉斯维加斯在西班牙语意思为“肥沃的青草地”。
因为拉斯韦加斯是周围荒凉的沙漠和半沙漠地带唯一有泉水的绿洲,由于有泉水,逐渐成为来往公路的驿站和铁路的中转站。
它是由1854年在美国西部的摩门教徒建成的,后来摩门教徒迁走了,美国兵使其变成一个兵站,但这里人口还是很少很少。
内华达州发现金银矿后,大量淘金者涌入,拉斯维加斯开始繁荣,但如同西部各采矿城镇一样,一旦矿被采光就会被抛弃。
大萧条的时候,笑声变得尤为可贵,韦斯莱家的魔法把戏店是战时唯一还在经营的店,虽然是暂时的,但这个笑声能让人觉得好过点。
1931年在美国大萧条时期为了度过经济难关,内华达州议会通过了赌博合法的议案,拉斯韦加斯成为一个赌城,从此迅速崛起。
马克吐温写百万英镑的时候是1893年,那个时候马克·吐温就和《百万英镑》中的那个年轻人一样,变得身无分文,甚至接近破产。迫于生计马克·吐温只能重操旧业,为了偿还债务,他被迫继续工作。
当他的生活富足时他写的书是平和的,比如汤姆·索亚历险记,但是当他破产后他就要写很多讽刺类的小说了。
一个人的文笔会随着他的心态发生转变,1904年他的妻子离世后他变得悲观厌世,最后因为狭心症死了。
内华达州的宪法没有改,马克吐温的股票也没有达到10万美元,按照他的估计他是不会赔钱的。
不过大文豪没有预料到南北战争期间的格局。
从美国建国,美元纸币历史共分为四个阶段:建国之前的尝试印制的殖民券和大陆币;建国早期的探索与混乱,繁杂多样的银行券;内战后统一的法定纸币绿钞和国民银行券;联邦储备体系建立至今使用的联邦储备券。
对纸币的概念不能说它是“钱”,而是一种代金券,纸币本身不具价值。
中国宋朝的时候,四川成都的“交子”是世界上使用的纸币。
拿着交子去钱庄可以取出铜钱,拿着纸币去银行可以取出贵金属,美国于1879年回归金本位,绿钞为了筹措南北战争军费发行了无息“即期票据”,随着战争结束势必要退出市场。
1873年美国为回归金本位的铺垫之举废除白银法定货币地位,招致盛产白银地区的反对。包括农民对于金本位所招致的货币紧缩也相当不满,而此时美国农业仍然是美国经济的重要基石,导致国会无法忽视矿区和农民的怨愤之音,这就导致了1878年白银法案的出台,也就是国会强制财政部以固定比价16:1定期购买白银以铸造银币。这事实上是一种变相的货币宽松,随着白银产量的增加必然导致通货膨胀,几乎是全力在市场上以16:1的价格购买白银,而此时的市场白银价格已经跌到了20:1,马克吐温的银矿山股票就一泻千里,于是他破产了。
一方面美国面临劣币驱逐良币的窘境,一方面因为要保持金本位必须保证美元的价格,这就导致美国国库的黄金大规模流出,在欧洲出现了大量的以美元兑换黄金要求。
民众对于黄金的需求和国外对于黄金的需求叠加效应,使得美国国库黄金面临急剧缩水,而美国国库的窘境在美国财政部能够保证财政盈余的情况下,能够一定程度上掩盖国力衰竭的真相,却不是长久之计,因为美国国债的本息支付是以黄金为手段的,这意味着一旦美国因为经济衰退导致财政收支出现问题。
1893年因形势所迫,美国国会迅速废除了白银法案,但并没有阻止恐慌蔓延。
从1879年恢复金本位开始到1893年危机爆发,历时14年,经济危机非一日而就,酝酿的过程实际上是比较缓慢的。
以银币计价是通胀,以黄金和美元计价则是通缩,在1893年之前是通缩和通胀并存的,汇率高估实可以表示为本国货币升值的幅度高于其国内通货膨胀与国外通货膨胀差额,但是汇率能影响消费者信心指数。
一个不快乐、没有安全感的消费者往往无精打采,它加强了人们对利率下降、经济走弱的预期,而这两者都预示着美元乏力。外国投资者会出售美国货币以便到其他经济强劲的地区寻找更高的收益率。
消费者情绪高涨,将把美国利率和股市收益率提高到高于世界上其他地区的水平,这一般会产生增加美元需求的效果。
汇率涨不一定是好事,日本因为广场协定日元汇率上涨,影响了出口商品,走跌不一定是好事,1894年因J.P.摩根运用多年的声誉,和美国财政部一起通过发债购买黄金,同时通过外汇干预,才终于稳住了市场信心,使得美国的经济崩溃得到抑制。
危机的爆发往往发生在国家财政收支的严重不平衡时,国家干预危机的能力受到极大的抑制,市场信心很容易受到摧残。
量化宽松是一剂猛药,虽然可以解一时燃眉之急,却也会造成通货膨胀,一旦政府的药方药性结束,危机会以更严重的形态出现。
“我相信美国。”
在美国生活就像活在天堂。
可怜的羔羊们会被华尔街之狼骗得内裤都剩不下,至于教育投资的更可悲了,用句什么话来说呢,“感谢你对资本主义做的贡献”。
一个人理论上不会那么轻易死的,不过每天都有意外发生,从天上砸下来的不一定是馅饼,也有可能是陨石。
还有车祸以及吃食物的时候噎着,如果周围的人都不会急救,或者因为多元无知效应傻站在旁边围观。
学医是最赚钱的,而且社会地位高,不过想学医不是普通人能学的,对医学专业的经济担保是要求最高的。一般做资产证明要拿出四五万美金,也就是一年的学杂费就绰绰有余了。而医学院会要求学生一次性拿出四年的学费作为担保,四年三四十万美金的高昂学费,一般人哪里承受得起。
与其他专业相比,医学难申请是因为很多医学上的高尖端的技术是不愿意透漏给其他国家的学生,而且,美国对医生这个职业要求极高,要求医学院申请人聪明,成熟,有社会责任感,有同情心,社交能力强,以帮助人为乐,所以不会轻易地把不认同本国的社会价值观的学生招收进来给予自己国家的公民看病。
成为医生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所以去美国学医是一个拼脑力,体力和毅力的漫长过程。外科医生的黄金年龄在30岁左右,做一台手术至少要几个小时,需要高度精神集中,年龄大了根本支撑不了,也就是说外科医生必须在30岁之前就小有成就,这和中医越老越厉害完全不一样。
中医重防不在治,有的病是可以防范的,像糖尿病得了就无药可救,糖尿病患者伤口愈合很慢,就像中了黑魔法一样。
每次波莫娜看到西弗勒斯脖子上的伤痕就觉得很恐怖,她只是自欺欺人的故意说那看起来像个项圈罢了。
民主的特点就是有功劳的时候现任党邀功,在野党拼命拆台,说我们生活在“坏时代”,现任党该引咎辞职。
巫师界没有这个规矩,虽然魔法部长也是选出来的。
别忘了斯莱特林的功劳,但赢家们却把西弗勒斯给忘了,他的肖像甚至不能挂在霍格沃滋的校长办公室,虽然波莫娜和米勒娃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出现在那面墙上。
莉莉选择了“约翰”,而且詹姆和提桶的约翰还不一样,他家有的是金币,一个讨人喜欢又愿意为她改变的男人,为什么不选呢?
她留下了执着的“鲍勃”,心里一直想着她,别的人想“接手”都不行。
普林斯家也家道中落,只是西弗勒斯没跟贾宝玉一样遁世。
当波莫娜看到贾宝玉和薛宝钗结婚后还出家就将他归类为“渣男”了,薛宝钗到底看上了他什么?
她希望那时在船坞里,哈利、罗恩和赫敏之一救了他,而不是哈利睁着那双湖绿色的眼睛看着他死,这样她就不用总以为自己是在做一场梦了。
梦醒的感觉很痛苦,做梦的时候多快乐啊。
她又想起了昏迷时做的那个梦,她和他同年,而且还是个人类女孩,在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乘坐霍格沃滋特快来到霍格莫德车站,乘坐人鱼托着的小船越过黑湖,在码头下船后沿着台阶来到礼堂,举行分院仪式。
“该醒了,我的王子。”她放轻了声音在他耳边,可是他就跟死了一样毫无反应。
在这个阴暗空旷的教室里,她莫名升起了一种恐惧感,于是捏紧了他的鹰钩鼻,很快他就因为窒息醒了。
“你睡了一下午了!”波莫娜在他发火前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来看哈利的吗?”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忽然对她动手动脚,她连忙躲开那双贼手,并不断发出尖叫。
“你是真的。”在闹了一会儿后,他紧紧抱着她说“告诉我,不是我在做梦。”
“你没有在做梦。”她也抱着他说道“我很喜欢你,鲍勃。”
“谁是鲍勃?”他疑惑地问。
“一个努力工作的水管工,他挣了很多钱却不知道怎么花?”
西弗勒斯松开了怀抱,用深不可测的眼睛看着她。
“你在想什么?”
波莫娜哈哈大笑起来,可怜的魔药教授看起来更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