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换的天气往往与大气有关,气象正是拉文克劳的专场。
中古时期的麻瓜没有现在那么多,巫师们决斗的场面也比现在要震撼得多,又是暴风雨又是飓风,1379年的那场在达特姆尔高原举行的全欧洲巫师决斗大赛中,有一位参赛者就用强大的旋风不仅吹走了对手,还将大部分的观众和评审给吹走了。
龙卷风、飓风、冰雹、暴风云、暴风雪,拉文克劳的气系魔法一旦发动就是这种天灾级别的大场面,在视觉上看起来非常震撼。
气是很轻盈的,比土这种物质要容易操控得多,当波莫娜来到那个爆炸现场的时候,拉文克劳的院长菲利乌斯费力维正在用局部暴雨将残存的火苗给浇灭,半妖精用魔杖对着天空,指挥着云团降雨的形象并没有他拿着指挥棒指挥乐队唱歌那么优雅,但为他喝彩的人还是很多,在这样的大雨之下隐藏在蜘蛛和魔鬼网之下的暗火也被剿灭了,绝无重新燃烧的可能。
等确定已经没有火患后,费力维将天上的云团散去,就像演奏完一首曲子一样向四周鞠躬,大家纷纷鼓掌庆贺。
女人想要依靠一个强健的肩膀,男人则想要那种如若天神一样的力量,宛如来自金星和火星的外星人,在地球相遇。
大半夜一个人起床的感觉糟糕极了,尤其是在睡觉之前两人还那么热切地相拥过,结果波莫娜一觉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
詹姆波特不论曾经表现地多糟糕,他至少愿意为了莉莉改变,七年级之后他就不再随便开玩笑取乐了。
西弗勒斯则是那种很难让他改变过来的人,就连莉莉都没有办法劝他放弃黑魔法。
这种情况波莫娜在杂志和收音机里听多了,女人爱上了男人,男人成了她主要的焦点,她一有机会就告诉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以为自己是在帮助提携他,但他却觉得自己被控制的,这个时候他需要的是她的接纳,而不是听“你又做错了!”,莉莉对西弗勒斯和食死徒的人走得很近很心烦意乱,她曾经动过要改造西弗勒斯的打算,最后被波莫娜给劝阻了。
毒蘑菇不会改变他身上的斑点,男人有时候就是那么本性难移。
不喜欢就拒绝,别耽误彼此的时间,莉莉借用五年级的那场闹剧和西弗勒斯决裂,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这么干脆利落一刀两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她放了西弗勒斯,让他自由了,他可以和别的女人重新开始,但问题是要看西弗勒斯会不会继续执迷不悟。
一个初恋情人出现等于一下子多了10个情敌,电台里曾经有个女巫哭诉,丈夫的初恋情人请他帮忙,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结果这忙帮起来没完没了,妻子为此和他大吵一架。
男人对初恋情人那个好的程度,简直能让现任发疯。
现在“西弗”不在爆炸现场,那他多半是去找哈利波特去了。
波莫娜没有继续再停留,她还有自己的教子德拉科马尔福需要照顾。
她在梦中吓醒源自于她的求生欲,德拉科要是出了意外死的就是她自己。
“见鬼,立牢不可破誓言的又不是我,为什么诅咒却在我的身上!”
她气得尖叫,然后骑到了夜骐的身上,它在助跑之后腾空而起,最终在洒满了月光的夜空中飞行。
这一次她披上了隐形斗篷,有魔法宠物的好处就是有一门咒语特别擅长,西里斯擅长幻身咒,这门咒语帮他逃脱阿兹卡班的追捕。
斯卡曼德家的那只猫狸子后来和小巴迪克劳奇好上了,他比雷古勒斯还要小一届,成绩非常好,一直都是优等生,是那种最让人省心的孩子,可是他却非常孤独,以至于常年需要一只猫陪着他。
也就是在小巴迪克劳奇入学的那年,吉吉被杀了,波莫娜看西弗勒斯那么喜欢和猫狸子玩就去魔法部申请了一只,她就是后来的洛丽斯夫人。
1973年费尔奇成了舍监,一个哑炮怎么可能是城堡里那些小巫师的对手,他经常被捉弄,又加上波莫娜自己经常出外执行任务,那只猫基本上就是费尔奇在照顾。
所有宠物在她身边留的时间都不长,就连她养了好几年的那只陆龟都不认识她了,她有太多的人和事去费心,根本不可能每个都顾及到。
爱地太多就没办法专心爱一个,什么都想要的人往往什么都得不到,就连好学的赫敏在使用时间转换器后,最终也因为体力不支而放弃了麻瓜研究学,人力总有穷尽时,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的人才活得久一点。
卡巴拉生命树有三条立柱:慈悲之柱、温和之柱、严厉之柱。
在慈悲之柱和严厉之柱中有两个核心任务,“皇帝”和“祭祀”。
当皇帝不知道“节制”,那么就会给王国带来痛苦。
当祭祀被“恶魔”诱惑,那么也会给王国带来痛苦。
只有皇帝知道节制,祭祀拒绝诱惑,才会让大家好过。
代表祭祀最好的人选是伏地魔,代表皇帝的人选则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们俩的眼睛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蓝色的,正好和代表神力的红色脉轮,以及代表慈悲的蓝色脉轮一个颜色。
神力脉轮以火星为象征,火星历来都代表战争。
慈悲脉轮以木星为象征,木星在占星学上代表的是幸运星,上一次战争反黑魔法联盟就赢得非常侥幸,两次都是黑魔王自己犯了错,把自己给绊倒了。
这一次纯凭实力说话,再跟洛哈特一样虚有其表夸夸其谈输的就是昔日的赢家。
在飞到了林场边缘,能看到麻瓜小镇的灯光后夜骐才开始下降,她感觉到周围有不少人藏着,却不敢轻举妄动,渐渐地那些人看到只是一只夜骐就不再关注这边了,谁都知道霍格沃兹驯养了这种动物。
波莫娜松了口气,正在想怎么和德拉科联系,穿着一身厚实皮草的德拉克马尔福少爷骑着扫帚飞了过来。
“跟我来。”德拉科朝着夜骐招手,它跟着他一起过去了。
一直到她感觉周围没什么人了,德拉科才从扫帚上下来,波莫娜也把隐形斗篷的兜帽取下来,然后冲过去抱住了她的教子。
“怎么了?教母?”德拉科一动都不敢动,浑身都僵硬了。
“来看你是不是安全。”波莫娜疲惫地说“你安排轮值了吗?”
“什么?”
“让一部分休息一会儿,另一部分人守下半夜,我刚才睡过了,换你休息吧。”
“教父怎么办?”
“他在看着哈利。”
“怎么又是他。”德拉科好不掩饰自己厌恶得说道。
“他的教父死了,只好借用你的了。”波莫娜心不在焉得说“对哈利仁慈点,德拉科,他所有的长辈都没了。”
“你都不生气吗?”
“生气有什么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波莫娜松开了小龙,拍了拍他骨瘦如柴的胸膛“对自己宽容的时候也要记得对别人宽容,德拉科,对了,我听说你向阿斯托尼亚求婚了。”
“她找过你了?她怎么说的?”德拉科立刻心急得问。
“记得这个感觉,你现在所感觉到的力量就是爱。”波莫娜微笑着说“我给你的儿子想了个名字,你觉得斯科皮许珀里翁马尔福怎么样?”
“为什么是许珀里翁,不对,阿斯托尼亚答应了?”德拉科语无伦次得说道。
“你情人节借我的温室本来打算做什么?”
“你太多问题了。”德拉科痛苦得说。
“好吧,许珀里翁是木星一颗卫星的名字,同时是希腊神话中太阳神的名字,你的儿子以后会是个和太阳一样闪亮的幸运星。”
“为什么不能用你的名字?”
“哈哈哈,一个男孩子中间名用女人的名字太奇怪了。”波莫娜拍着德拉科的肩膀大笑着说“另外哈利已经把西弗勒斯的名字定为他第二个儿子名字的中间名了,以后在你教父面前别提这个事。”
“又是他!”德拉科气得跳脚“他怎么什么都抢我的!”
“许珀里翁这个名字你觉得如何?那可是亥伯龙神的名字。”
德拉科根本没有理会她,他独自生着闷气,看样子是把这笔账记在波特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