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妖精国王莱格纳克一世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锻造了那把纯银的宝剑后,莱格纳克立刻喜欢上了它,于是他声称是格兰芬多从自己那里偷走了宝剑,让自己的臣民前去取回。
格兰芬多击退了所有的妖精,并给他们施展了魔法,让他们回去转告来格纳克,如果他再做这样的事,就会用这把剑杀死他和他所有的臣民。
这把镶嵌着红宝石的格兰芬多之剑属于国王,妖精们在丢失了这把剑之后是这么传说的。石中剑是英国传中的一把名剑,在许多地方它常和湖中剑搞混淆。
石中剑是亚瑟王最初的佩剑,在剑身上有非常繁复的花纹,并不适合战斗,并且它还曾经断裂过一次,所以它的作用在于表明权力和地位,是王权的象征。
湖中剑是梅林协助亚瑟,借助湖中仙女的手赠与亚瑟王的。这把剑无坚不摧,但正是因为太过锐利需要剑鞘的保护。
然而亚瑟王最终还是遗失了剑鞘,亚瑟王被自己的私生子兼外甥莫德雷德收杀,这把湖中剑由骑士贝迪威尔投回湖中,与亚瑟王一起回到传说中的仙境去了。
西弗勒斯将那把格兰芬多之剑放在湖里,让哈利波特去取,取的就是这个典故,虽然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发现,剑都是该有剑鞘的,格兰芬多的剑鞘在哪儿?
在民间传说中,格兰芬多之剑常被认为是达努四神器之一,又或者是亚瑟王的石中剑,在某些民间传说中必须由真正的国王才能拔出来。那个由合适的人选来携带格兰芬多之剑的主意不一定指的是必须由格兰芬多学院的人,而是任何一个学院,斯莱特林、赫夫帕夫、拉文克劳都可以,在历史上它也被用来除掉过别的危害世界的生物或者物品。
可惜巨怪哈利和蠢货罗恩没有接收到老蝙蝠充满了恶意的诗意——那把湖中剑必须持有者死后才能重新回到湖里。他们就跟举着大棒的巨怪一样用格兰芬多之剑砍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做为一个中立派阵营的赫夫帕夫,她是不该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的。
赫夫帕夫喜欢传小道消息、聊别人的风流韵事,可是需要守密的时候是绝对忠诚的,她必须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但波莫娜觉得老蝙蝠很想让那两个臭小子知道他那个时候有多恼火。
在充满了负面情绪的情况下他还要变出银鹿守护神指引他们去取剑……
可怜的斯莱特林院长,从他遇上了哈利波特之后人生就多灾多难。
他恨所有的有角的鹿,不论是驯鹿还是麋鹿,只要有角他都恨。擅长拍马屁的斯莱特林贵族给了他一个小纸条,上面记录的是鹿角酒的配方,那张小纸条通体流淌着邪恶。
该死的黑巫师,他们真该被烈火烧毁,可是他们却跟火灰蛇一样不断从火焰中重生,那些蛇类所过之处会将一切点燃。
从地狱回来的魔鬼抓住她的手腕,低头俯视着她泪痕斑斑的脸,就像在观察一锅魔药的成色一样仔细观察她的细微变化。
她不断抽泣着,祈求他能放过自己,但他对她对哀求无动于衷。
“你应该感到骄傲。”黑发黑眼的魔王冷酷得说“你成功吸引住我的注意了。”
她绝望得叫了一声,想把自己脑子里忽然出现的声音赶出去。
那个长了一双蝙蝠翅膀的死亡天使把她扶了起来,让她更贴近自己,在不断的撞击下她眼前看到了白光,白巫师邓布利多出现在了国王十字车站。
在他身边,那个惹人怜悯又让人厌恶的小怪物不见了,他肯定不会搭上一列火车“往前”,那么他应该是选择回来了。
就在她这么想,想要回去通风报信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说除非我肯试着做一些忏悔来修补自己的灵魂。”那个笼罩在黑烟里,长了一双红眼睛的魔鬼带着笑意说“但最该忏悔的人不该是他吗?”
“你不会想当女人的,汤姆。”她看着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说“你会觉得很恶心的。”
“我是唯一可以停止这一切的人,我曾经教会狼人怎么尊重巫师。”他绕着圈对波莫娜说着,她几乎可以听到他的斗篷发出嗖嗖声“越是强大的生物繁衍越困难,反而是老鼠、兔子很容易泛滥成灾,你知道草原上如果兔子太多会造成什么危害吗?那些麻瓜就像是兔子,不停地生,即便土地已经无法养活他们,你不能看着兔子可爱就下不了手。”
“你现在也开始学他们一样蛊惑人心了?”
“不,我只是说的你心里想的,那些神奇动物,已经快灭绝了,都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文明的错,他们以为自己是巫师,可以做任何事,也真有这样的蠢货以为巫师和麻瓜没有任何区别,如果真的没有区别,为什么人类国王想尽一切办法付出所有都想成为巫师呢?”
“你在跟我说童话故事?”
“死亡圣器不就是童话里的东西么?在漫长的夜晚,当我觉得无聊的时候,我会看一看那本书,通常来说都是父母念给孩子听的,可是我只能自己看。”他用比耳语响不了多少的声音说“挺恐怖的,把一个活着的女人砍成两截,幸好伤害阿里安娜的那三个麻瓜只是小孩,干不出那么可怕的事,你猜猜他们对那个温顺听话的小女巫干了什么?”
“停下!”她捂着耳朵“我不想知道。”
“他们把她按进水里,用他们低等的智慧是怎么说的?如果她被淹死了,那她就不是女巫,他们错怪她了,如果她没被淹死,那么她就是女巫,他们就要把她拴在火刑架上烧死,而她之所以会遭此磨难是因为她很孤独,想找人陪她玩,她的善良友好没有换来友情,他们只是想杀了她,因为她吓坏了他们,他们害怕极了,比起克服恐惧他们更愿意消灭这个怪胎,就像是替上天纠正一个错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事,为什么威森加摩惩罚一个愤怒的父亲,他的女儿被伤害了,为什么他不能复仇?为什么保密法不能保护无辜善良的人,反而保护那些作恶的人?”他冷冷地说,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厌恶“弱小不是死神的斗篷,能用它遮蔽神的双眼,帮他们躲避应有的制裁,我在做正确的事,你该帮助我。”
“我能判断什么是对是错!”
“哦,是吗?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他嘲弄地说“哈利波特看见西里斯布莱克死了,他的灵魂离开了他美丽的躯体,那颗复活之星是你的朋友,可是你却和杀他的凶手苟合,你的友情就是这么廉价么?女人。”
她感觉一股力量拉扯着她下坠,如同坠入深渊,耳畔听到“砰砰”作响的心跳,那声音强壮、温柔,却偏偏来自一个长了黑色蝙蝠翅膀的鹰钩鼻怪物。
“你真软弱。”她听到他最后的声音,充满了满满的失望。
“你感觉到了吗?”她摸着他的脸庞,用沙哑的声音说,西弗勒斯的汗水顺着鼻尖滴落,脖子上的白天鹅挂坠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你还活着。”
他又哭又笑,仿佛还没从那个可怕的梦里醒过来。
“你觉得格兰芬多之剑是达努四神器之中的哪一把?是邪眼魔王之剑,还是复仇之剑?”
“又要打赌吗?”他一边发抖一边说。
“没关系了。”她的手臂拥着他的脑袋,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晨光“好好休息吧,我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