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和女孩儿天生运动能力上就存在差距,艾琳以一个女生的身份成为高石队的队长应该非常自信,可惜她遇上运动能力更为出色的托比亚。
征服一个女人,尤其是在她擅长的领域征服她更容易让她屈服,那个曾经被她训练的斯莱特林小可怜现在比她厉害太多,她觉得自己像是个“书虫”了。
她讨厌这种角色对调的感觉,但他却喜欢这种跟她闹着玩的感觉,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不论她施展什么恶咒他都用无声反弹咒给抵挡了。哦,见鬼,在绝大多数巫师都不会给自己施展一个像样的铁甲咒时他怎么这么轻松,力量上的差距让他感觉自己占尽了上风,她被小瞧了,即便她一直在往他身上施恶咒她还是没觉得消气,反而更加火大了。
她遵循着一个节奏,装弹、瞄准、射击,他却更加随心所欲,根本不用想直接就用了,如同化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现在的情形来看,该是他来教她了。
“卢修斯说他被你打惨了,当时我还很高兴。”波莫娜停止攻击,插着腰说道“但我现在觉得非常不高兴!”
“你太僵硬了,你不是会跳舞吗?”
“你想中夺魂咒吗?西弗勒斯?”波莫娜笑眯眯地说“还是无杖夺魂咒。”
“只要你别跟那天一样失控就行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练习。”
“黑魔王也跟你对练?”
“并不经常,他是个大忙人,他主要跟我练习大脑封闭术和他说的‘舞蹈’,他从不觉得打斗该是野蛮的,而是优雅并且拥有韵律感。”
当西弗勒斯的黑袍飘逸翻飞,如同黑烟一样拂过的时候,波莫娜确实感觉到了那种美感,那是和拳击选手不一样的感觉。
“就像弗拉门戈?”
斯内普教授嘴角勾起一个笑涡“很有趣的比喻,你不想跳华尔滋了?”
弗拉门戈热情、奔放、优雅、刚健,是吉普赛姑娘爱恨情愁的载体,在粗旷的音乐中杂糅了凄哀、沉缓,波莫娜曾经练过一段时间,从破釜酒吧出去就是一家大书店和唱片店,她在路过唱片店时听到过里面播放的曲子,从听到它的瞬间她就爱上了这种音乐。
现在再看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就像是个吉普赛人,也许托比亚本来就有吉普赛血统,他并不是个品德高尚的人,甚至有些小偷小摸,可是他就是有种魅力。
也许我找不到爱你的原因,但你已让我失去爱别人的能力。
波莫娜就像麻瓜童话里的那条傻瓜人鱼一样,爱上了一个人类。
“华尔滋我只学了一小会儿,还是邓布利多教的,弗拉门戈是我自己学的。”她卷着自己的头发绕着那个人类巫师转圈,他保持着微笑站在原地,似乎在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
“为什么想学弗拉门戈?”
“好玩。”她言不由衷地说。
“骗子。”西弗勒斯就跟逮住了她的把柄一样笑着。
“跳这种舞我可以独舞,对着镜子跳。”波莫娜常常沉迷于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时候的她看起来美极了,可惜她必须藏起来,走出卧室她依旧是那个满身补丁的矮胖女人。
“你想看看吗?也许会很危险,我会跟摄魂怪一样把你的灵魂吸走的。”
“对付摄魂怪我可以用呼神护卫,对付你我该怎么办?”
“杀戮咒,西弗勒斯,用你的导师教你的那样,媚娃的精神魔法只对男性人类有效,其他种族的男性都没用,你会跟一只飞蛾恋爱吗?”
西弗勒斯耸耸肩“我怎么能对这么美的生灵下手?”
“那你要我变形吗?”
“你们就是要合伙把我逼疯对吗?”西弗勒斯摇头“我恨邓布利多。”
“你怎么知道邓布利多没走的?”波莫娜问,他死了这么多年,怎么还在那个车站徘徊。
“他的画像至今还在睡。”
魔法世界的画像和照片都会动,不过画像和照片不同,照片只是一个重复的场景,而画像里的人则有意识,当西里斯威胁格兰芬多胖夫人的时候她就躲到别的画里去了。
人走了还是会留下些什么,历代校长都已经开始了下一段旅行,可是他们的意识留了下来,邓布利多没走,他的意识才不会留在画里。
“你要留副画在校长办公室里吗,我相信没人会质疑的?”
“哈哈哈,你可真滑稽。”他大笑着摇头。
“有什么好玩的?”
“我逃跑了,你忘了?哈利波特在礼堂向我挑衅,他说我是个懦夫!”西弗勒斯长吸一口气“那时候我就不是霍格沃滋的校长了。”
“他赢了你,所以可以自由进入校长室?”
“没错,就是这样!他那个时候就是老魔杖的主人了,霍格沃滋认为他有向我挑战校长位置的资格。”
波莫娜摇摇头,这群人都疯了。
决斗赢得战利品,除了指派以外,谁打败了校长谁就是下一任校长,裁判就是霍格沃滋,一个谁都看不见的幽灵。
它承认的人可以进入校长办公室,不承认的人则不可以,哪怕在魔法部认为“合法”的情况下都不行。
“我想你错了,西弗勒斯,向你挑衅的是哈利波特,可是将你打跑的是米勒娃麦格,她才是第一个骂你是懦夫的人。”波莫娜继续绕着斯内普绕圈“哈利没有掏出魔杖,麦格向你施了法,哈利能自由进入校长室不是因为他是校长,而是米勒娃开放了权限给他让他进去的。”
“亲爱的,你一定要赢我对吗?”
“细节决定成败,西弗勒斯,你想好要跟西奥多说什么了吗?”
“所以这是新的打赌,我赢了能得到什么?”
“你想要什么?”
他拿着魔杖在手中转来转去。
“我还记得那份邀请函,波莫娜,你还留着它吗?”
“这就是你想的?”波莫娜气得声音都拔高了。
“很印象深刻不是吗,你想想不出我收到它的时候有多吃惊,白巫师的门徒居然会干出这么‘调皮’的事来,我敢说就连贝拉都没你那么大胆。”
波莫娜看着眼前这个黑漆漆的男人,那个总是仰视她的少年跑哪儿去了?
“你是个调皮鬼,波莫娜,我知道你是谁。”西弗勒斯斯内普忽然举起魔杖“Lumus solem。”
魔杖发出的光亮如白昼,晃花了她的眼睛,在她下意识用手去挡住强光的时候西弗勒斯忽然幻影移形,在拖下一串黑影后出现在她的背后。
“别让这个奖励来的太简单了,波莫娜,开始认真打吧。”
“全部定身!”波莫娜像跳弗拉门戈一样灵巧转身,并将魔杖对准了身后那个人,他扯了下嘴角,咒语被一道无形的墙壁反弹了。
“嗯,看来把你保护太好也不是件好事,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波莫娜像挥出鞭子一样挥出魔杖,切割咒很快就撕破了反弹咒,他立刻幻影移形闪开。
“也许神锋无形更隐蔽,可是威力却不如我的切割咒,这是我教导巨人的‘藤条’,你觉得打中了会怎么办?”
“你真的打算杀了我?”他在不远处显性,一脸惊讶地说道。
“我是母螳螂,你忘了?”
“我更愿意叫你祈祷虫,女士,圣洁又危险,但是今晚还是算了。”西弗勒斯看着刚才自己站的地方,那里有条很深的沟壑“这个地方我们还要住,你这么玩房子就要被拆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打算看书,你随意。”西弗勒斯一副我不跟你玩的表情,转身就走了。
“书虫!”波莫娜冲着他的背影大骂。
“你负责清理。”他头也不回得说,就跟天下所有懒得做家务的男人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