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司徒茗殊如愿接到了风茗集团的录用通知。
与此同时，顾长风在办公室里，跟夜穆谈起了昨天司徒茗殊提到的那个妖孽。
“你知道四年前跟我同期，又差不多同龄的博士有多少吗？”顾长风问。
“跟您同期的很多，可是同龄的……应该没有。”夜穆答。
“你确定？”
“确定。”夜穆回想了一下，笃定道：“我当年帮教务处处理过在校生档案，A大没有少年班，所以当时年龄像您这么小的，只有一个。”
“那就怪了……”顾长风缓缓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又问：“你听过宇文清萱这个名字吗？”
他本是随口疑问，可是没想到，夜穆又是想也没想，直接道：“听过。”
“……”顾长风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穆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她本科跟我同一个系，只是不同班罢了。”
“……”
怕顾长风误会，夜穆赶紧补充：“不过我们并不算熟悉，而且为了避嫌，招聘的时候我没有跟公司任何人提过这件事。”
言外之意，我们虽然认识，但她并不是托我的关系进来的。
“我不是说这个。”顾长风摆摆手，跟夜穆详细说了一遍司徒茗殊昨天跟她讲的故事。
听完故事的完整版，夜穆面色古怪，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
夜穆抿着嘴想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大一的时候，您确实去给我们做过一段时间的代理辅导员。”
“所以呢？”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她说的那个传奇人物，应该就是您。”
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司徒茗殊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所用的措辞，顾长风越发肯定，那个宇文清萱说的，绝对不会是自己！
“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讲，她说那个什么传奇是她的初恋，我怎么不记得，我在校园里还谈过恋爱？”
夜穆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不记得也不代表没发生过吧……”
“你说什么？”顾长风心头无端生出一丝烦躁的情绪。
“没什么。”夜穆赶忙道：“这件事我会立刻去查。”
“嗯。”顾长风淡淡应了一声，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他，思绪还是忍不住回到了四五年前，可是想来想去，也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
先不说当时已经认识了司徒茗殊，就算不认识，他那时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可能在学校里跟别的女生暧昧不清呢？
退一万步，如果当时自己真的跟这个女生暧昧不清过，那以宋芊芊当年的处事风格，她可能都活不到毕业吧……
宋芊芊……
想起宋芊芊，顾长风心头烦躁的情绪更盛，他睁开眼，看向夜穆的神色渐渐转冷：“宋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夜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起宋家，在他的印象里，自从三年前太太那件事之后，“宋家”这两个字，就再也没主动从他嘴里说出来过了。
“宋家最近倒是很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