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淼淼转头看了达奚降霜一眼,心说:“我正在替你出气呢,你捏我干嘛?难道我哪里说错了吗?哦,难道没说到重点上?”
于淼淼把前因后果在脑瓜里转了转道:“你们是故意的吧?带着这么多人,却一个人悄咪咪地走近来。故意过来想要我出丑的吧!”
那被称作大皇子的讥讽道:“脑袋这么小,还挺有想法的,你想太多了,太高估你自己了,本王看到降霜王爷难得居然和女人拉拉扯扯,还是在宫门大门口,这样的风流韵事可真是难得遇到,本王又怎么能不走快点前来好好看看热闹呢?这一看果然不同凡响啊,虽然不知道长没长一根大吊,一巴掌的护心『毛』估计是少不了的。霜王爷的口味重得果然不一般!哈哈哈哈哈。为兄真是长见识了!”
大皇子的阴笑让于淼淼感觉像一阵阴风阴冷冷地刮了过去似的打了个寒战。
于淼淼跳着叫:“我才没长一巴掌宽的护心『毛』呢!你又没看过,不要『乱』说!”
大皇子摇了摇头:“看来还可以多加一条,没长脑子。”
于淼淼眼看就要彻底炸『毛』,达奚降霜拉了她一下:“我们走,不要理他。”
大皇子在后面啧啧出声:“进宫以后张大眼睛好好瞧瞧吧,别说随便拉住个宫女就算拉个太监出来都比你柔媚细腻一百倍啊一百倍!”
于淼淼被达奚降霜拖进宫里瞪着那些太监仔细瞅了瞅,还真是肩如削柳,面赛鹅脂,唇若樱朱,眉描远岱,明眸秋水。而且还神『色』淡然,见多识广的样子。和她比起来,她别说一巴掌护心『毛』,就算再来一圈连鬓络腮的大胡子都一点不违和啊喂。忽然觉得大皇子说得好有道理。
于淼淼跟在达奚降霜身后,悻悻然地跟着,各种不高兴。
达奚降霜回头问:“你怎么了?不会真的那么不想成为我的王妃吧?”
于淼淼赌气一样问:“你身边的美女真的好多啊,随便一抓一大把,什么环肥燕瘦什么妩媚妖娆,还各个优雅富贵,随便抓出来一个都比我强,你总抓着我不放干嘛?”
达奚降霜认真道:“我喜欢你啊,别人好或者不好,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的只有你。”
于淼淼一副要揭短拆穿别人的样子,挥了挥手:“你快拉倒吧,谁不知道你们古代人从小就和比自己大的贴身侍婢在一起,早偷尝过禁果八百遍了吧,还挨这和我装情窦初开小处男呢,男人除了**的时候还稍微纯情点,之后就特么全变种马了,挨这和我谈喜欢,你喜欢我啥?”
达奚降霜想了想,慎重道:“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没办法说出来具体喜欢你什么,只知道在决定放过你的那一刻,我已经无法自拔了。”
于淼淼狐疑地把眼睛转了半圈转向他:“放过?啥意思?什么时候?”
达奚降霜立刻道:“你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几乎同一时间蹦出的念头不想真的杀你,虽然我当时毫无头绪,但是我想保护你,让你留在我的身边,无论你对我使出什么手段我都不在乎。”
于淼淼立即踩鼻子上脸:“什么都不在乎?那么先拿个几百两金子给我花着玩玩呗。”
达奚降霜真的塞了几张金票给她,说回去再给她一颗大颗的夜明珠,起夜的时候照明用,太特么有钱了!
于淼淼拿了钱还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谦虚:“就算我已经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你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地表现出来吧?男人应该把什么事情都放进心里,让人看到的都是内涵的深沉,哪能直接往女人手里塞钞票呢,真是的。”
达奚降霜无奈道:“你向我要的啊!我不能不给吧。我也觉得这样忒俗了,才没有想用金钱追求你。”
于淼淼阻止道:“别,别,这个可以有,还有啊,我不打算和你去见你那个皇帝爹,你想啊,我要是去了,现场定了,我以后成你媳『妇』了,我还怎么从你这收保护费是吧?”
达奚降霜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保护费?”
于淼淼搜肠刮肚地找词:“要不,嫖资?但是你没嫖我啊!我觉得叫做保护费最合适,你不是就想让我待在你身边嘛,不叫保护费还能叫什么?”
达奚降霜不想再管这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继续说道:“我的就是你的,你是我的王妃,只要我有,你要多少都可以。”
于淼淼眨了眨眼睛:“你不能这么不择手段。”
达奚降霜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不择手段,我是实话实说,而且我说到做到。”
却听到有人在身后一声含笑轻咳,阴阳怪气道:“哟,表白呢,在皇宫里表白还真特别呢,我也要试试。”
于淼淼和达奚降霜都吓了一跳,于淼淼一看到来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达奚降霜的脸却拉长了至少一倍。说了一句,“别捣『乱』,爬一边凉快去。”
来的人是达奚薄雾和达奚小雨,说话的人是达奚薄雾。他一边摇头摆尾一边继续道:“皇兄,什么叫爬一边去,你说话这么粗俗,难怪淼淼姑娘也和你学得没有分寸了。方才听说淼淼姑娘骂了皇族是狗,我急慌慌去我最讨厌的演武场从一大堆莽夫里把小雨挖出来风风火火赶过来,幸好没事。”
于淼淼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傻了吧唧在问:“我啥时候骂了皇族是狗啊?我再没常识也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啊,别诬陷我啊,这在你们古代可是要承担责任的。不像我们现代言论自由,只要不造成太恶劣的后果,基本上想喷谁都可以。”
达奚降霜提醒道:“你说大皇子恶狗先咬人。”
于淼淼恍然大悟:“难怪你当时偷捏我,示意我别再说,可是我说的只是一个具有表述作用的成语啊,又不是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