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习『性』,也不是很难掌握,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观察一段时间,自然就会知道怎样驯化它了。”
情『操』听了蛇妖如此说,十分开心想要从石头后面跳出去和小风魔打招呼。
蛇妖发现了她的企图,立即将她一把猛拉回来,教训她道:“你能不能稳重点?在没有搞清楚那东西的危险『性』之前,咱们还是和它一直保持适当的距离会比较安全。
虽然,我能够感知到它释放出来的能量并不足以对人的身体造成伤害,但谁知道它有没有藏了其它大招?你还是不要太冒失了,把你的衣服脱了。”
情『操』听到最后一句,眼睛都瞪圆了,“啊?什么?又来?你要我干嘛?是我听错了么?”蛇妖上一次要求情『操』脱衣服是要用来包蚯蚓丹的,现在又没有炼丹,干嘛又要她脱衣服?理由不充分嘛!
良宽第一次听到,原来对女孩子可以当面做出这种要求,在一旁也是瞠目结舌:“有这种福利?哎呦,你看怪不好意思的,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你们要是不反对,我也围观一下,嘿嘿哈哈……”
蛇妖却是一愣,然后脸上一红,搔了搔后脑勺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你脱衣服。”
情『操』和良宽同时拿白眼翻他:“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这句话难道还能理解出其它的意思吗?”
蛇妖解释说,“我的话,重点在‘衣服’上,你们却理解成了‘脱’。你们想啊,那小风魔不能确定完全是安全的,最好还是不要直接接触它,所以想要把它抓住,我需要一件衣服来包裹嘛,如此而已。
我的外衣留在沙坑里面了,良宽的外衣铺在沙坑上面,用来阻隔沙子,我们两个再脱,就只能脱内衣了。在这沙漠里阳光强烈,光着膀子总归不太好,虽然我有妖法护体,也不喜欢这样长时间『裸』『露』暴『露』在强烈的阳光里面,所以借你的外衣一用。拿回我的外衣以后,马上还给你。”
“哦,早说嘛,吓了我一跳。”情『操』不是寻常小女子,倒也不拘这些小节,便开始宽衣解带。
蛇妖却又阻止她了,“我说的是你外面的这件纱衣,不用脱那么光。你衣服本来就薄,能不脱得这么曲线毕『露』吗?”
情『操』拿眼白看他:“什么叫曲线毕『露』啊?都像你们男人一样长成一张平板才好吗?”
蛇妖低头对着自己身体上的肌肉曲线看了一遍:“什么叫一张平板?严格的说起来,我的身体也是凹凸有致的好吧。”
情『操』一边将衣服扣好一边笑喷了:“噗,凹凸有致这么风『骚』的词还真的适合用来形容太子的肉身。不过,那啥,我刚想起来,纱衣这么薄,可以困住小风魔吗?”
蛇妖将停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向一边,“试试吧,反正不想看到你脱得太多。”
良宽却在一边惋惜地道:“唉,可惜呀可惜了,你多什么嘴呀!本来我还想跟着沾点福利围观来着,这下没得看了。”
情『操』的小粉拳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可惜你个头啊!我可是心有所属的人,你不要『乱』瞅,再瞅,还瞅!你再盯着我看,小心我戳瞎你!”
情『操』的小手两个手指分开,对着良宽的眼睛作势要『插』,良宽干咳了一声,本来还想辩解一下来着,但见蛇妖投过来的目光也像看『淫』棍一样,辩解只会越描越『淫』/『荡』,只好乖乖把眼睛闭上了,证明自己是纯洁的小白花,退到一旁去了。
情『操』脱下纱衣交给蛇妖,蛇妖拿在手里抖了抖,找了个方便展开拿握的角度。这时候小风魔已经晃晃悠悠地直奔他们而来,飘到他们的跟前来了。看来真是回来找他们的!寻找失去的母爱。
蛇妖也没客气,展开纱衣,只一下就把小风魔兜在了里面,挽了一个结。
看来纱衣的薄是不会影响到用来捕获风魔的。
小风魔突然被兜进纱衣里面,吓了一跳,又打了一个嗝。它那样子真的很像是在打嗝,还发出来一点像打嗝一样的声音。
隔着纱衣能够看到它挣扎了几下,就安静下来了,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定在那里不动,看上去像是在休息,没有再左突右跳地拼命『乱』撞,安静得像是静止了一样,只是自身还在不停地旋转。
三个人隔着纱衣观察着小风魔的状态,想看看它是不是受伤了。忽然变得这么老实,不对劲啊!
刚才它回来的时候,一改之前的灵活迅捷,飞得很慢,还摇摇晃晃,一步一歇的,不知道是和大风魔打架了还是遭遇了其它意外,不然怎么可能这样?被大风魔赶走受到的精神打击造成的心理障碍不至于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吧!
他们盯着小风魔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小风魔哪里受伤了,从外表看,根本没有受伤的迹象。
不过风魔和动物是不一样的,完全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不能用寻常的常识来推断。它整个都是没有一定的固定形状,像是一团风卷着沙一样,要用平常的常识来判断它是否受伤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谁也不知道风魔受伤会是个什么样子,三个人左看右看,也没能得出结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都是摇着头。
良宽倒是说了句猜测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它的颜『色』好像比之前加深了一点?根据软体动物颜『色』加深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来判断,它的情况大概不会太好,而且也没有之前那么活蹦『乱』跳,可能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
情『操』马上凑过去又仔细看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也觉得它好像颜『色』加深了一点,会不会因为纱衣的颜『色』造成的反差呢?”
蛇妖也定睛看了看,说道:“你们说的没错,颜『色』确实加深了一点。应该不是隔着纱衣看的缘故,是它本身的颜『色』变了。”
情『操』又点着小下巴像是想起了什么。
情『操』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