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曲高和寡,高处不胜寒啊!高手总是寂寞的,孤独求败啊!
情『操』见蛇妖一脸无语的表情不再说话,听他方才说的,不明觉厉追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有办法获得李小婉生前的记忆,对吗?是这样吗?不会是真的吧?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下发财了!”
情『操』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所以在人间一旦离开了靠山就举步维艰,像是她从相王府的琉璃宝塔上飞出王府外面以后,跑去集市上游『荡』,顿发感慨,觉得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处。
她要是有了人类的记忆,甚至或是有了一门手艺,那情况就不会是这样了,起码她凭自己也可安身立命,比如说,如果有李小婉的才艺,她可以去弹琴唱曲,还可以去卖字画。
不管怎么说,混个温饱是没一点问题的,比一只啥都不会干的小白兔幸福多了。
李小婉要是知道情『操』想要她的记忆是想去练地摊,估计非得气得活过来。还好她已经死了很久了,早已经投胎了。
蛇妖听到情『操』的问题也是愣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来问我,你竟然不知道?这在妖精界,简直就是常识,你到底是有多不学无术啊!连这么基础的常识都不知道?”
情『操』也是大囧,“人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附身嘛!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这个方面的方术,又怎么会懂得呢?这些东西要学了才知道啊!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去学,又怎么会了解吗?哪会像你一样,知道去找猎物,还没怎样,附身的对象都选好了,一切都安排好。”
蛇妖抚额,“未雨绸缪,你不知道吗?活了一万年,这点小事还要别人教!”
情『操』大眼睛毫不示弱瞪圆了,小脸往前一扬:“是啊,怎会像你那么未雨绸缪,什么都提前准备好,时辰都算得一分不差,守了大半年,早晚不咽气,只等时辰到了对方才咽气。我哪里有你那样的魄力。”
情『操』的这番话顿时激起了蛇妖的无限气愤,勾起了他曾经内心深深的伤痛,“什么?你没有魄力?你要是没有魄力,还有哪个敢有魄力啊!就算是我提前机关算尽,把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但是,遇到了某些没有节『操』的妖,安排得再好也没有用,白费劲!”
情『操』的吐糟引起了蛇妖的强烈不满,他对这种捡了便宜还卖乖的行径表示出极度的愤慨。
蛇妖开始数落兔妖曾经干过的种种卑劣行径,越说越悲愤欲绝,差点把情『操』形容成令人发指的大恶魔了,这样的悲愤,简直一发难以收拾,蛇妖越说越生气,“安排再好的事情,也会被某些莫名其妙的妖精,突然跳出来给打『乱』了,再好的计划,有某个家伙的搅和,什么都得泡汤!
什么计划?什么打算?什么安排?什么一直守候的等待?一切都是浮云!不如人家移形换影使的好啊!那么大一具肉身,随便就抢走了!连个招呼都不用打的,更别说,说一声,‘谢谢啊!’到现在还不领情呢,没事还挖苦我……”
情『操』一听,如自己所料,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蛇妖到现在还在记恨她呢,果然小心眼!
她皱起小脸说道:“不就是一具肉身吗?又没什么特别的,不要那么小气啦!像这样的肉身,你随便找一找就是一打,何必要计较这一个呢?又不特别。
如果你要是嫌弃太子的身体不够帅,想换个新的玩,那随便换换就是了,反正你有这方面的功法,随便都可以上别人的身,又何必算计的那么清楚。
你我都是妖,都是同道中人,咱们谁跟谁呀?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不用这么太过计较嘛!”
情『操』真是脸皮越来越厚,连白抢了别人的东西不但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还简直就是理直气壮!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她是跟谁学的?
反正这一段时间里,跟着她的那一些人当中,没几个好东西。
依兰察布,狡猾得像一只荒原上的野狐狸,九王爷,是一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杨毅良虎良宽也不是什么好鸟,太子是个不着调的二货。成天跟着这样一些人在一起,情『操』能学出好来,才怪了!
现在她这个状态才是正常,若是她通情达理温文尔雅,那倒是不正常了。那就要让人怀疑出问题了,还是出大问题了!这问题出的大发了!
蛇妖对情『操』这种二皮脸的行为倒是不出意料,但是,他没法说服自己啊!这叫啥事儿啊?自己这么厉害的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大妖王,还是一个食肉的,竟被一只弱小的,功力不咋地的草食动物,就那么的给横抢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也想不通,时间长了都得憋屈死啊!
蛇妖依然还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简直没法忍,这事不提起来还好,一提起来他简直无限的心塞!简直心里这道坎过不去!
他悲愤异常地继续说道:“附上一个人的身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如果真那么简单,你干嘛自己不去附?要来抢我的?
正是因为难,你才自己做不到,才会来抢我的,我说的没错吧?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你又何必强词夺理,你抢那就抢了,问题是你还不承认!”
情『操』还是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理亏,简直都不像是抢了蛇妖的东西,倒像是,捡了什么他不要的东西一样!
理直气壮道:“对于我来说当然不简单啦!我没练这方面的功法嘛,要是我练啦,很简单嘛!不就是啊,把人弄得半死不活,打开身体的通道附身进去就是啦!这么简单的事情谁不会做啊?我只是听说别人说起过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又何必故弄玄虚呢?”
蛇妖真是愕然于兔妖的不讲理,但又不能把她怎么着,只好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