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瞪了瞪眼睛,“别傻了,有什么好可怜的,它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吸人精髓的妖怪,那小风魔现在看起来挺可爱的,长大了一样是吃人的妖怪,它们自相残杀,正是好事,杀掉一个少一个,你又何必去多此一举,放掉它以后便又多了一个祸患,想除掉就难了,我们不要自找麻烦。”
蛇妖说的是没错,可是情『操』就是看不得这种以强凌弱的事情,还想再说什么,想再争取一下蛇妖的立场,可是还没等她开口,就看到蛇妖的脸『色』一变,拉起她就跑。
她顺着蛇妖的眼光看去,只见那几只大的风魔竟返了回来,在沙丘的顶部停下,远远立着,像是在观望,明显已经发现了他们三个的存在。情『操』被蛇妖强拖了起来,腿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跑,太子早在他们之前跳了起来,一齐顺着沙丘拼命地往回跑。
那些风魔移动很快,现在已经超过了他们的前面,他们逃跑的最佳路线就是往回跑,他们来时的那条路最容易走,而且走过没危险,那附近还有几块比较大的石头可以用来躲避,因为没有风,他们来时的脚印都还留在沙丘之上,他们就顺着之前的那一行脚印,拼命往来时的方向跑。
他们也顾不得风魔有没有追来,只想快点跑到一处有隐蔽物的地方,再想其它的办法逃脱。
他们的耳中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但似乎并没有听到风魔来袭之时必定会带的那种呜咽的风声。但他们也不敢停下脚步,在拼命向前飞奔的时候,也没办法回头去看。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减慢速度,他们只有拼命向前跑,别的什么都顾及不了。
蛇妖想要带人御空飞行的时候,是要先念口诀的,不像是自身的瞬移那么方便,事发突然,他来不及马上念口决,只有抓着情『操』用腿跑,一边跑,一边念。跑出去了蛮长一段,才算把口诀念完。
口诀一念完,他御空的法力才能施展出来,这才御空带着情『操』飞到了安全之处,几块大石头的背后。
蛇妖把情『操』安置在了安全的所在,这才回头去观察那几只风魔的动向,却见它们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继续翻过沙丘的顶部去追那只小风魔了。看来这种东西更喜欢吃同类。真是残忍又变态的族群,以后能对付它们的时候,绝对见一只灭一只。
蛇妖正在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心里吐着糟,这时太子气喘嘘嘘地赶上来了,他一赶过来,扶着用来躲藏的大石头,就是一通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喘气,好不容易才把气倒腾匀了,气呼呼地对着蛇妖问道,“你怎么只带情『操』姑娘飞,把我留在后面不管了,你这不是重『色』轻友么?”
蛇妖又摆出冷血动物的表情,“她算不上『色』,你也算不上友。”
这一句话把另外两个人都得罪了,情『操』就差扑上去咬他了!“你说谁不是『色』呢!你眼睛长歪了吧?连本姑娘这么漂亮的,在你眼中竟然不算『色』?”
太子也不干了,“和你相处了许多时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嘛!你居然说和我不算不上友?你这个人太无情了,我今天算是了解你了。”
蛇妖很淡定地看着他们两人,先是对情『操』说,“你对我来说当然不算是『色』,我们根本都不是同一类,对我来说嘛,更喜欢同类,对方最好是一条长着彩『色』斑纹的纯白『色』大母蛇,两条蛇缠绕在一起,不停地摩擦,那才叫做过瘾!和你能这么干嘛?”
情『操』无言以对,这两条蛇干的事儿,她作为一个当小白兔的,还真是做不到也没法评论。
蛇妖看情『操』没什么意见,转过头对太子说:“至于交朋友,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志同道合与心相交,像你这么二的,和我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连交流都有障碍,你要我怎么拿你当朋友?”
“额……”太子也无话可答,和蛇妖比,他确实有的时候是太二了一点。可是凡人和修炼了千年的妖那能比吗?他自己这不是也在一直努力进步嘛?
蛇妖看看两人都没意见,才『摸』了『摸』鼻子说道:“我法力太低,一次带不了两人,看风魔没有追来,躲避之处距离也不远,才让你自己跑过来。”
另外两人一听,原来最根本的原因是在这里呀!法力低就直说嘛,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七扯八扯的说不到重点上,搞了半天是能力不够!两人很嫌弃地挥了一下手“切”了一声,看风魔群已不见了踪影,所有的风魔都翻过沙丘,到沙丘的另一边去了。
于是,他们丢下蛇妖一个在原地,走出去大石屏障,查看周围情况去了。
风魔没跟来,但也没看到它们最后是往哪个方向去的,他们三个人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一排大沙丘的半腰,位置有一点偏低,周围都是高低起伏的别的沙丘,那些风魔要是从沙丘的后面悄悄的掩过来,他们会来不及逃走,所以需要查看周围的情况。
在经过了一番探查之后,确定那些风魔已经没有在附近了,它们追着那只小风魔已经跑远了,或者它们已经吃掉了那只小风魔,离开了这里,到别的地方去了。
三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围坐在石头下面的阴凉地,想歇会儿。
经过了刚才那一番紧张,这一放松下来,太子就有了变化,他脸上一变,忽然问道,“这是哪里?”
良宽的身体忽然面『色』有变,诧异问道:“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们刚才在干嘛?我怎么觉得我的身体这么累,整个身体都有点酸痛,你们刚才不会搞了什么体力劳动吧?”
不用问就知道,这是良宽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太子被挤到一边去了。
蛇妖摇了摇头,看着他,问:“你们在身体里,互相完全不知道对方正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