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追过来,触到机关,一下子那道厚重的石门打开,追到门口的人全部被翻了进去。这机关真是老好用了,不过有两个跟在后面的士兵没有落入机关,吓得“嗷嗷”嚎着就跑了。
赑然自信满满道:“我去追他们。”
海里的王去追自己地盘上的逃兵,这本是绝无任何差错毫无悬念的事情,没想到,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被翻进去的石门居然没有严丝合缝地闭拢,一声晴天霹雳一样的轰响响彻整个深海,整个海底似乎都在摇动。赑然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停下来查看,一个愣神间被那两个士兵逃掉了,再去追,他们已经隐入水草丛中分头遁去。
再看那道石门,已经从没有完全闭合的那道小缝越长越大,最后竟然钻出了几个全身长满绿苔水草的怪物。完全猜不出那是什么东西,比当初赑然编的水草头还更难区分物种。
情『操』瞪着赑然:“这些是什么东西?是敌是友啊?”
赑然大叫道:“快跑啊!当然是敌啊!里面全是我关进去的水族大小官吏!我把以前的王揍趴了,但是下面的人还是不听我的,还想不停设计陷害我,我只好将计就计将它们全部关了进去。所以我手底下没人的,就是我一个王。培养新人需要时间,修炼妖精还得千八百年才能成呢,我来这还没那么久呢。”
情『操』了然了:“难怪只见到你一个光杆王满海底只身一人溜达,一个小弟都不带,原来没人想跟着你混啊。看来你的水母坐骑若有修成妖的一天,以后有希望升任丞相了啊。”
赑然脚底抹油,丢下一句:“玩笑留着以后再开吧。这些水族官吏很厉害,一点不比那些白衣士兵好对付,大家自求多福吧。”一溜烟地跑了。
情『操』他们吃惊地看着赑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茂密水草的后面,再去看从石门里冲出来的东西,各种各样五花八门,虽然具体分不清它们是什么,但大体能猜出来是贝壳类的,海绵类的,腔肠类的,还是节肢类腕足类环节类棘皮类,还是鱼或者龟。
不过不管出来的是什么,都是情『操』他们对立一方的,只能妥妥开打了,至于之前被关进去的那些白衣士兵,也冲了出来。围着情『操』他们就是一顿群殴。
情『操』他们眼看打不过,个个都是负伤累累,情『操』大声叫嚣乍唬着说要引爆内丹,吓得那些水族四散而逃,远远围着他们观望。但那些人造人毕竟是人造人啊,居然不懂得害怕,还在向情『操』他们猛烈进攻。
情『操』他们在这里灵力受了限制,东海是在内城范围内的,灵力还处在受限的状态,当然是不可能引爆内丹的,不知道那些白衣士兵是不是知道这样才肆无忌惮。按道理不能够啊,这里的妖精那么稀有,除了这些水族,其它的少到只能论个数,还是在这里有特权的灵力都能用。他们这些用于作战的士兵怎么可能会了解一小撮敌对品种的事情呢?恐怕无知者
无畏的可能更大。
情『操』乍唬了半天,没用,那些白衣士兵根本没打算拿她的话当回事,不但不退却,还结了一个看起来可能很厉害的阵。
情『操』他们这边也各出解数,躲是没办法躲的,只能硬抗了。那些水族看到那些白衣士兵没事,也从远处观望的地方冲了回来。情『操』他们紧张得直冒汗,一时也想不出突围的方法。
这时候,一大群鲨鱼游了过来,冲向人群里,一通横冲直撞。对于那些修成妖的水族来说,这些普通鲨鱼简直就是野蛮没开化,被冲撞得七横八竖,等在水中稳住身形,才发现被围住的几个人已不见了踪迹。
包围圈正中心只有一只严重负伤的大号肥老鼠,后脑勺上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麻烦你们把你们高层的宠物送到你们高层处医治,麻烦你们跑快点,慢了可就死了。”
一个士兵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抱着那只老鼠跑了。
赑然拉情『操』,“走吧,估计它的小命保住了,对待敌人也这么负责,没必要啦,亲。”
情『操』点头:“虽然我其实也是这么认为,但答应了的事,就算是敌人,也是尽量做到的好。就怕这些士兵不当一回事,只要他们认真送到,那些鼠精依附的上层管理应该会给它医治的。走吧,我们继续跑路。”
赑然忙招呼鲨鱼群,载着所有人游向海底深处,消失在海草的茂密里。
小太子兴奋地抱着鲨鱼的脖子,像『摸』小狗似的,从鼻子尖一巴掌撸到后脑勺,别个都是年纪大了喜欢撸猫撸狗,这货特么跑海里来撸鲨鱼,把鲨鱼都撸『毛』了,好几次把他甩下去,然后鲨鱼和小太子一齐委屈地找赑然告状,互相指责对方变/态
情『操』看着这些鲨鱼,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赑然得意地说,是他在化妆休息的间隙里抽空训练的,是不是很乖很腻害?
情『操』确实有点佩服他训练动物的能力,大白鲨鱼这么凶残的动物都能被他训练得跟萌萌哒小海豚似的,想起来他熬她自己那会,她又忽然有点莫名生气。
情『操』换了腔调:“喂,你的水魔灵呢?给我们每人发一个,快点,等会跑路用的到,只靠你布下的结界毕竟有时间限制,心里太没底了,可能跑着跑着结界就消失了。我们在水里游不快。”
没想到,赑然居然又马上拒绝了:“不行,现在不能给你们,你们既然在水里游不快,干嘛跑到海里来?躲在别处可能还更安全点。”
情『操』他们不干了:“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海底啊,我们也是木有办法啊,你难道没发现你的地盘上多了个洞吗?”
赑然惊道:“我的海底有个洞,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事没有别人知道啊!”
情『操』他们疑『惑』地看着他:“这事你早已知道的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