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未被明确标明的点对于整个那个世界的意义难道和王爷府的宗祠对整个王府的意义差不多?
情『操』正在猜测,其他的人已经赶到了,他们不是一起来但有驿站就是不一样啊不一起进来也落在了同一处。而且驿站还是免费的,棒棒哒,就是是定点开的不能啥时候想用就能用,也不知道是怎么提供能量的以前大魔王用的那传送阵是靠灵石和一些六棱的大块晶石,这个嵌进山体里看不出靠什么提供能量。里面有晶石矿和灵石矿也不一定啊。
情『操』对着他们刚来的这群人看了一圈,蛇妖和良虎没过来良虎肯定在照顾永宁公主哪都不去。蛇妖不知在干嘛呢?可能怕创世者凿洞的时候突然需要帮手没有人帮忙留下照应吧。看来现在他的集体观念变得很强啊。让人都有点不适应了呢。
在这里转了一圈,就是普通的芭蕉园,没人照管已经变成野生的了,但是还是长得很茂盛,葱葱郁郁的一大片,走了半天也没走到头没办法确定是在空间里还是别的什么星球。
没有新的发现,他们采了一些芭蕉花回去包饭团吃,就顺着原路回去了。
回去看到蛇妖正在抓着永宁公主的身体,良虎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们。
额,这是?回来的人都愣住了,那条赤练毒蛇不是已经逃了吗?难道又来『迷』住了蛇妖?话说赤链毒蛇这招可以反复上肉身的招数还真是好用啊,正经八百科班修炼的妖都不会这招。
一群人都很紧张地看着他们,小太子已经召唤出小火龙,喷火的架势都摆好了,蛇妖忽然说:“再看也是空的啊,里面没有魂魄,只是一具空肉身了。”
这句话应该是对良虎说的,良虎一下子抱住永宁公主的身体跪倒哭作一团。
情『操』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蛇妖转过头来答道:“附身以后留下个空壳,不正常吗?”
情『操』了然:“你是说永宁公主的魂魄被赤链蛇吞了?”
蛇妖点头:“第一次附身的时候应该已吞了吧,一直是那条赤链蛇在里面,你也附过身还问那么多。吞活人的魂魄可以增加修为,那条赤链蛇估计不会放过永宁公主的魂魄,看它对本主记忆的连贯程度是吞了魂魄,肉身灵台找回的记忆一般是碎片不可能和本主一模一样。”
情『操』摊了摊手,“难怪在魔域森林中他们可以凭空消失又再次出现,食肉树们拿他们没办法,原来是妖练的邪术。一直说肉身灵台,到现在我也没找到传说中肉身的灵台,我只能看到我自己的,肉身的到底在哪里啊?”
蛇妖说了半天,情『操』也没搞清在哪里,蛇妖说,“等到了有水的地方我帮你拷贝李小婉的记忆碎片吧,教你还不如自己动手呢,自己动手省事多了。”
于是他们约定好把依兰察布救出来就去曾给小太子治疗的那个深潭,代价是情『操』给蛇妖洗一个月鞋垫。不过鞋垫一个月需要洗一次吗?情『操』想着到时只需花一个大钱就能买副新的,很痛快答应了。
去哪找这好事去一副鞋垫换一个京城第一大才女的记忆,情『操』急着去深潭使劲催创世者快点快点再快点。
情『操』上去帮忙挖了几下就受不了,那些冰不是普通的冰对元气有很大损耗,特别是洞已经被凿出来一段通向里面继续凿整个人都要置身在冰窟里,就算不直接接触那些冰毕竟全身在里面,感觉元气迅速损耗撑不过半个时辰会虚脱。
创世者包在铁罐子里面说没什么感觉,说是金属对辐『射』有屏蔽作用啊什么的反正又是情『操』他们听不懂的。
情『操』问,混元镜能不能屏蔽辐『射』,依兰察布在里面那么久会不会有危险?没人知道,只好加快速度拼命挖,最后终于把依兰察布挖出来了,但是这边挖通了下面那东西又上来了,挖出来的通道很窄,一群人冒着被辐『射』的危险去想把依兰察布抢出来,那东西上来以后,在很窄的通道中人们堆在一起很容易跑不动。
这时候响起一连串尖厉的笑声有男的也有女的,一个男人出现在他们挖开的通道里他的后面跟着一条白光,是鼠精和赤炼毒蛇。
他们狞笑着肆无忌惮地大声道:“你们以为能逃走了吗?最后还不是要成为雪魔的祭品?得到这次祭祀的能量我们的妖魂可以成人形了,哈哈哈哈哈。我们的好日子来了!”赤练毒蛇已经修成女人的声音,有鼠精帮忙修炼还真是快啊。
下面那一团东西是雪魔?雪魔又是什么东西?
雪魔冲进了通道,这东西和风魔不同,这东西会变形。一群人被堵在通道中,情况万分危急。
依兰察布却突然随手将九王爷的佩刀抽了出来,从手臂弯处一直向下划,将整条手臂剖开,血一下子喷出来,所有人都看傻了。
雪魔冲开冰原,灵力就能用了,蛇妖对着雪魔攻击了过去,情『操』攻向鼠精和赤练毒蛇,硬把依兰察布从通道里拖了出来。拼命帮他扎紧伤口,吼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想活啦?”
依兰察布虚弱道:“我的元气大伤本已活不成了,把我挖出来也只能是最后再见一面,在里面可以听到外面听不到的声音,我得知了雪魔怕热的鲜血,遇到流动的血攻击力会降低,我给你们争取一些逃走的时间,我本已经活不了了,你不必难过。”
情『操』眼泪一下子出来:“毒是你下的吗?”
依兰察布没有说话,再去『摸』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情『操』跳起来直飞上山顶,对着冰原破开的洞里一通狂轰『乱』炸,割开手腕混着鲜血不要命地打,直到灵力用尽,冰原封冻。她直落到冰上,瘫倒在满布扭曲伤痕的冰原上,雪魔没有再出来,这一次攻击大概把它打伤了,很久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