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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完成这些的时候,解决了魔域森林土地表层的透气问题,再将他们一个一个洗白白给魔域森林里的树们开大餐。
这样食肉树们根部无法透气的问题解决了,森林里还可以得到饱餐一顿喔,完美。
情『操』想的挺好,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想着安静地等他们过去,自己再出发,可是哪想到,那个人拍了另一个人,却说了一句:“突然出现这么大一棵树一定不寻常,我们应该把它砍倒!”
另个人表示非常赞同:“没错,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和我们的人失踪有很大的关系,我们把它剖开,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
情『操』哪能任由它们剖,伸展开枝条便向它们捉去。
这两个虫人却是极为灵活,闪了几下居然躲开了情『操』的攻击。它们不再向魔域森林那边去,转头向来的方向逃回去。
情『操』控制着她所在的植物追了过去,眼看要追上了,一个人忽然掏出来一包东西,对着后面就是一扬,粉末漫天飞舞,情『操』急忙后退,还好没风,要是来个顺风,肯定躲不过去。
借着情『操』这边速度一滞,那两个人又蹿出去一截,情『操』继续追了上去,听到一个喊:“你身上还有没有僵尸粉,快点拿出来全撒出去!”
“你确定那棵树怕僵尸粉?这可是最后一包了!”
“快撒出去!它又要追上我们了!”
“啊——啪!”
面前又一次粉末飞扬,情『操』控制着那棵植物脚步又是一滞,情『操』看着面前让人啼笑皆非的景象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那个撒出粉末的虫人撒粉末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整个扑在粉末里,立时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另外一个虫人借着这个机会跑远了,情『操』还想再追上去,却猛地一阵眩晕,脱力虚脱的感觉。
她这才发现有一些根须干枯了,她控制的是一棵植物,离开泥土太久吸收不到水分,还上演了一番剧烈的追逐大战,消耗太多却没补充。
情『操』看了看地上的傀儡肉身,这个战利品沾满了『药』粉没办法带回去了。只是这个僵尸粉又是怎么到了那些虫人手里的,他们又和在黄炎星控制僵尸的那些人有什么关系呢?她觉得这事得查一查,不如先进城。
忽然地上的傀儡肉身动了一下,一条松『毛』虫爬了出来,它的周围到处都是僵尸粉,它又爬回去了,不肯再出来。
傀儡肉身站了起来,不过已经不受松『毛』虫控制,毫无目的地僵硬地『乱』走。
情『操』只好让叙龙出来,把它们付之一炬。
傀儡肉身带的水囊落在一边,情『操』挥动着枝条捡起来,摇了摇里面还有不少水,打开水囊,将里面的水洒在根上,顿时精神一振,继续前进。
白天不敢进城,情『操』打算潜到近郊,先在路边装一天行道树,天黑了再进城。
只是没想到跑掉的那个人搬救兵来的挺快,情『操』刚到东海岩洞,那边已经乌泱泱来了一片人,这回是情『操』回头就跑了,倒不是逃跑,而是这么多食物追着她,不带去魔域森林现得不够义气不是?
一群人追着一只像大章鱼一样的东西,直冲向魔域森林,没人看出来那是什么,真没想到那是一棵倒着跑的树,太雷人了。
情『操』跑到森林边上,猛地一个急刹,展开枝条向着后面一个包抄,像给了后面紧追着的那些虫人一个热情的拥抱似的,抱住然后整个树冠一个漂亮的回旋,那些被抱住的虫人全被甩进魔域森林。
情『操』并没有瞄准溪流啊什么的,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很难找准方向瞄准的,魔域森林里现在全是胶,丢在哪里都一样跑不出去。
剩下的虫人看到这样的情景,都惊呆了,尖叫着回头飞也似的逃,接着情『操』开始反追,纤长的枝条伸出,捉住一个就向着后面一丢,划着弧线落入魔域森林里。
它们一落进去就被牢牢粘住了,虽然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危险,不过还是非常惊恐地惨叫。越是不知道结果,越是会害怕,在虫子看来也是一样,它们对肉身的感受比普通凡人迟钝,但周围都是胶,虫身也出不去,谁说虫人不会惨叫,现在叫声此起彼伏呢。比凡人叫得还惨。
没有被追到的虫人都跑了,情『操』没有力气追了,回到小溪边,用水将树根湿润,又在枝条上洒了一些溪水,恢复了一下精力,这才有力气把粘在树根下的那些胶泥里的虫人一个一个找出来,像刷萝卜一样刷干净。
魔域森林又是像聚餐一样饱餐一顿,只要把根部的透气问题解决了,那么这里的生活幸福指数爆棚,有木有。
每一棵树都感到最近生活很幸福,除了那些它们自己生产的胶让根部有一些气闷,不过要适应起来,似乎还是有可能的。于是这些食肉树练起了闭气功,还有树想学着情『操』那样将根拔出来,不过只拔出来一大半就受不了了,只拔出几根透透气还是可以的。
散落在魔域森林里的虫人都清理干净了,情『操』想继续出去溜达溜达,去城里打探点消息,现在的情形不知怎样了,要想办法找回肉身。这时刚好有一小队人慢慢靠近,那样子很懒散,从森林的另一边。
情『操』仔细一看,原来是之前先去野人谷埋伏起来的螳螂国的人,他们原本想等着松『毛』虫国进攻野人谷的时候,打得一片狼藉以后跟着进去捡点漏,凭着他们自己根本进不去,只能在野人谷外面干转悠。肯定是等了两天什么都没等到,这是返回来打算回去了。不过,他们要回去,穿越魔域森林是必须的!
他们一路上都在埋怨,说松『毛』虫国的人太说话不算话了,比放屁还不如,放出来的风声居然是假的,还埋怨通风报信的那个虫人怎么连真假情报都分不清呢,白等了,『毛』都没看到。一直嘀嘀咕咕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