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个松『毛』虫王国的人:“这两个人怎么晕了?这么躺着怎么看适不适合当劳力?”
那松『毛』虫王国的人也觉得有点理亏:“这也是没办法,里面一团混战,把他们弄晕了好抓一些,而且抓捕的过程他们不容易受伤。不过,我可以保证,只是暂时晕过去,健康绝对没问题,不论做劳力还是做傀儡都是上等货。”
情『操』有些无奈,“那好吧,信你一次,你们大概还能抓到多少人?”
那个护卫一提将要得到的战果十分兴奋了起来:“把他们堵在里面瓮中捉鳖,有多少就能抓多少,这两个比较健壮拿来和你们换,其他老弱病残全都杀了!”
“啊?全杀了?”情『操』差点跳起来。
那护卫继续道:“是啊,全杀了,没关系的,反正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逃进来,会继续繁衍生息。”
情『操』抚着额头:“我们进去!”
那护卫问:“那这两个俘虏怎么办?”
这时,他们带着的少年突然央求道:“求求你救救他们吧,我们不能没有族长,另一个是……”
情『操』抬手制止他讲下去,真想拿块膏『药』把他的嘴贴住。冷声道:“我对他们是谁没兴趣,现在你们的老窝就在眼前,不要你再提供情报了。”
少年立马嘶声大叫道:“你们果然还是骗子!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说你们是好人,真不该相信你们!”
情『操』看了看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两个人,又看了看那个正在大喊大叫的重伤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地上,问松『毛』虫王国的那个护卫:“这两人你们是怎么弄晕的?”
那护卫得意道:“这个呀,这个可厉害了,我们自身可以分泌一种毒素,量大的时候可以将人麻晕几天都醒不过来。当然啦没给他们用那么大的量啦,我们分泌点毒素也不容易不是,不过量太少晕不了,还是得下够量不是,反正一两个时辰他们是肯定醒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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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操』指了指那个重伤的少年,“这样啊,把他也给我毒晕。快点,别让他说话啊,我不想听到他说话,听着就烦。”
那少年一听,也要挨那种下场,果然马上就要开口,不知又要漏出什么重要内幕来,经过情『操』很明智地提前催促,没等少年开口,那卫护『射』出一根像针一样的东西,刺进了那少年的皮肤。
在那根针刺进少年皮肤的时候,情『操』他们才看出来,那是一根水针,其实就是一小捋『液』体,刺进皮肉便立即自行化开了。在短兵相接肉搏的时候或者躲在暗处偷袭,真是防不胜防。
情『操』看着少年晕倒了,这才和颜悦『色』地对那护卫道:“这里三个人还有一具尸体,要麻烦你看管一时半刻,我们呢进去溜达一圈,看个热闹马上出来。另外多付给你一头上好的魔兽作为酬劳。”
那护卫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一个劲叮嘱:“你们一定要快点出来啊,我还急着进去抢人头呢,那可都是钱啊!”
情『操』一边道:“不会少了你的,我们进去抓了人分几个给你。”一边从石门下的缝隙用极快的速度钻了进去。
其他人也跟进去,发现这是一个非常不规整,像是『迷』宫一样的洞窟,而且这『迷』宫还是立体的,岩壁上有很多参差不齐凸出来的岩石,完全遮挡了视线。岩壁上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每一个孔洞大概对应的就是一条新的通道。
情『操』他们站在这里,有种无从下脚的感觉。
岩洞里也再没有传出打斗的声音,不过,情『操』抽动了一下小鼻子,她似乎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若有似无,虽说是香味,可却觉得没那么好闻。
情『操』挥了一下手,招呼人跟着那股香味走了过去。
杨毅也抽了一下鼻子,说道:“这是什么味道?闻多了有点头晕。”
情『操』道:“我猜想是不是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良永宁的女人身上的气味?她刚从异族来,身上有点异香似乎也不足为奇。”
肉身小太子在旁边『插』话:“皇族里好像一般不会使用这么奇怪的香料,我闻着也觉得很别扭,虽然没有太多不舒服,但是闻多了,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情『操』看了看他们:“依你们看现在应该怎么办?除了寻找发出香味的香源,我想不出来其它的目标。”
杨毅点了点头:“有个方向总比没有方向的强,在这种地方『乱』走,就算走一年也找不到里面的人。”
肉身小太子咧嘴:“还要继续啊?估计我以后没办法靠近女人了,闻到香味就会触发心理阴影!”小太子被杨毅拖着走,嘴里嘟囔着。
忽然情『操』打断他的话:“有声音!”
一群人安静了下来,侧耳倾听,果然听到岩石间轻轻回『荡』着一种非常奇特的“咕噜”声。像是在煮极稠的浓汤。
一群人悄无声息,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看到眼前出现的情景,一群人真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路上横七竖八倒着不少松『毛』虫国的人,身上没有半点伤口,却都躺在地上,像是深度昏『迷』的样子。再向前走,一个喇叭形的通道连着一条很长很窄的通道,连在一起看上去像一个长颈漏斗的形状。
情『操』他们通过漏斗的头,进了漏斗的长颈。前面出现了松『毛』虫王国的人,他们每人拿着一个罐子,罐子上接着一个长长的吸嘴,他们在吸那个吸嘴的时候,罐子就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情『操』一群人看着松『毛』虫王国的人,惊奇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松『毛』虫王国的人几乎在同一时刻惊异问道:“你们为何不会中毒?”
情『操』他们没轻易开口答话,心中想到:“闻到这个应该中毒吗?难怪它们要抱着罐子吸了,不知那罐子里装着什么。”
情『操』这个通常的发言人没答话,硬梆梆倒了下去,完全像是中毒了一样,倒下去不说嘛,小脚丫还凭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