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翻了个白眼给他:“其实什么皇帝皇族,在我们妖和仙的眼里,就是平常人。你还是说重点吧,到底怎么回事?是那一点灵气『液』体的作用,让那一块灵魂没有消散吗?”
太子讨了个没趣,只好实话实说:“嗯,因为吃进去的量刚刚好,既没有让魂魄受到伤害,又为灵魂注入了最充足的能量,我的那一小块灵魂不但没有消散,甚至还在自我修复,那一小块灵魂只要能够独立支撑身体,那么蛇妖的妖身就可以被看成是妖邪入体,不厉害的妖精附体以后,打不过人的本体魂魄,常常就是这种情况,只要用凡间驱邪的手段,就可以将被附身者体内的妖驱逐出去,后来就是做法把蛇妖驱赶出肉身的,肉身倒是挺完好的,只是那一小半只有孩童时的记忆,而我已经想不起小时候的事情了。我也没法回去肉身,他们用叫魂的方法叫了半天,我啥感觉都没,就是觉得叫魂的过程特搞笑,到现在也没想到回肉身的办法。”
情『操』恍然大悟:“哦,难怪你以一个残破的灵魂,竟然在每次抢夺身体的大战中都可以完胜良宽,原来如此。”
太子对这种说法很不赞同:“什么残破的灵魂,我只是小时候的事情想不起来了而已,别说那么严重好吧,再说了,我不喝那『液』体一样干的翻良宽,你信不信。”
情『操』很老实地回答:“不信。”
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往旁边的密林里走。
太子想追上来,可是刚一动就惨叫一声倒下去了,良宽的肉身手脚全扭了,只有一只手能用,他只好嘴里不罢休地叫:“喂,你干嘛不信?别走!”
情『操』扭头说:“不信就是不信,没有什么干嘛不干嘛。”
她走进密林,在一大丛枝叶茂密的灌木丛的后面把小包袱里的衣服拿出来换上了,良宽的衣服都快破成条了。
良宽应该没那么小心眼,计较自己当初因为衣服的一点小事骗了他吧?想起来他在自己失踪以后一直那么努力寻找自己,情『操』鼻子一酸,觉得那是相当的感动。
她换好衣服,拿着良宽的那件已经划破的衣服,打算还给他。毕竟是他的东西,应该由他来处理。
她一边折衣服一边往外走,向着太子他们走了过去。说道:“矿炸了,良宽的身体也受了伤,你们打算——”
她正说着,一边低着头在折衣服,突然一阵“哒哒哒”的声音炸响了起来,她只感觉一阵强烈的打击正对着她的胸前扫落,比“突突突”的威力大了很多,打得她一阵疼痛难忍。
她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啊——我的新衣服!”只见她胸前被打得直冒白眼,情『操』后悔不迭,唉,不如等一会再换了,虽说打不坏,但好歹是新衣服啊,刚穿上就被这么打,还是有点心疼的说。
听到良宽大叫:“那个才是假的!大家隐蔽!”
情『操』往面前看去,只见黑斗篷们『乱』作一团,良宽旁边守护的一个黑斗篷举起手中的那个和“突突突”有点像的东西对着对面喷出一串火舌。
情『操』顺着那串火舌看去,她居然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靠近,身上穿着和良宽的紫『色』绸衫一模一样的衣服,像是遇到危险,被什么东西追逐一样,口中不停呼救,还带着求助和惊恐的神『色』,转眼已快跑到了良宽他们一伙人的面前。
黑斗篷手中“哒哒哒”地喷出火舌,那人被击中,发出“轰”的一声爆炸,上半身全部炸碎,下半身顶着个火球竟然还在跑,又跑出了一段才倒在地上,烧成了焦黑。
良宽的身体虽然被黑斗篷们尽力保护着,但还是被炸飞起来的碎屑在脸上划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
太子对着空旷的地方,凭空骂道:“艹啊!我曰!有完没完啊?又特么的来这套!老子真的特么的烦!”
情『操』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人是谁?”
太子骂道,“敌方想要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经常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人肉炸『药』包,他们好像知道良宽的肉身比其他人脆弱很多,而且也知道你失踪了,经常扮成你的样子,接近以后就会引爆炸『药』,试图炸死良宽。已经搞了无数次了,我们被炸怕了,一直警惕『性』很高,因为你刚才进去了,以为那个出来的是你。”
旁边拿着“哒哒哒”的黑斗篷也满口歉意地说:“穆姑娘,真对不住,你换了衣服,我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就开枪了,我下次一定想好了再打。”
太子用他那只还能用的手挤了一下那个黑斗篷:“你就是一团烟,哪里来的脑子,没下次了,把轻机枪给别人,你给他打下手,帮他递弹夹。”太子的手指指了指另一个黑斗篷。
拿着枪的那个黑斗篷,老大的不愿意,“我比他打的准,我是有练过的……”
太子瞪了一下眼睛,那个黑斗篷只好很无奈地将手里的枪交给了另一个。
情『操』问道:“矿被炸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太子学着大魔王的样子摊了摊手:“不知道,我们找到了两座这样的骨矿,那一座挖空了,这一座刚开始挖,新的矿还在勘探中。”
这时,那几只幸存的小兽,拖着一袋子东西走了过来。是它们挖出来的骨粉,竟然没有在方才那一场变故中被引爆!那些小兽做事情还真是锲而不舍,决定了一件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太子问:“你训练的?”
情『操』道:“算不上,有点像,起因是我胁迫了它们的老大,后来它们就习惯跟着我混了。没有刻意地去训练。”
太子道:“我们也抓了一群这样的小兽,关在笼子里,放在洞里的,估计全炸死了。也不知道被压在多深的地方了。”
情『操』没敢说这几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