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我,他们要去敌人的大本营,时间紧迫不得不离开,还说发现有敌人的踪迹,附近有敌人活动已不安全,要我自己回京都。”
情『操』点了点头:“所以你就回来了?”
太子果断摇头:“没有,我当时没有想要回来。我往相反的方向走,看到了一个带着透明翅膀的人缓缓落在地上,化作了凡人模样,我好奇,一直跟着他,发现他正在跟踪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在大殿上定住你的白衣人。那个白衣人找到我父皇交易,他承诺帮我父皇夺回皇位,而我父皇要将珍藏的一块叫做凤凰胆的宝石交给他。”
情『操』小嘴巴嘟了起来,“你知道你那皇帝爹要回来夺皇位,怎么不赶快跑回来报告,害得我们不知道有这么厉害的帮手,吃了亏,我被定住,良宽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太子委屈道:“我也想马上跑回来报告啊,可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我凑近了一点,想把他们说的话听更清楚点,结果被那个白衣人发现了,跟着他们的那个人一下子消失了,我被他们抓到,带回了京城。我只好说我是被『逼』离京,偶然路过,看到了我父皇,才停下来。”
情『操』拍了拍他:“我就说嘛,老皇帝对你怎么没以前好了,原来是这样,他对你肯定已有了猜忌。我们还是一举把他赶下台吧,不然,你以后怕是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又要拿剑南春国去做交易了,上次的交易没成,他不一定能死了这条心。”
太子马上『露』出很惊恐的神『色』:“我不想上班!让我父皇下台我没意见,但是我不想替他上班!”
情『操』摊了摊手:“除了你没有别的人选啦,现在我们也没有人皮面具。”
太子转了转眼睛:“不,我们有一张,那天我父皇从良宽脸上揭下来的那一张没有毁掉,我去把它偷出来!”
情『操』点着两个小手的食指:“你又在打我的主意是吧,我也不想上班,特别是没人批奏折。”
太子眼睛又转了转:“要不,咱把蛇妖赶出来批奏折?”他说完,“哎呀”大叫了一声,像是后腰被谁踹了一脚似的。然后闷闷不乐地嘀咕了一句:“蛇妖说他要快些化形,要修炼,没时间。没时间就没时间呗,干嘛踹我一脚。哼,枉我怕他被道士收了,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地。”
情『操』笑了好一阵子,才止住,说道:“蛇妖要是能快些化形对我们是有好处的,他那时附身在你身体里的时候,多厉害啊,现在只是上身,可能很多法术都用不出来,不然几个道士哪是他的对手,就算来千八百个也不成问题。”
太子郁闷道:“我对他怎样厉害的事情一概不知道,我那时被他压制,一直处在沉睡状态,没看着。你说他以前一直欺负我,我是不是应该趁现在报复报复他?”
情『操』滴了一滴大汗:“你打算怎么报复啊?”
太子胸有成竹道:“比如说,在脑门上贴张符什么的,蛇怕什么符?雄黄符?”
情『操』捂着嘴巴笑道:“不管什么符,你要是贴在脑门上蹦着出去,街上的人准拿你当僵尸打了,你还是省省吧。”
这时,听到外面喊着“一二三,一二三。”的号子,门被重重撞击了起来。
太子正『色』道:“严肃点,他们要进来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门被撞开,只见一个小小的姑娘,正围着疯疯癫癫披头散发的太子跳着八卦乾坤步,一边嘴巴里念念有词,胡『乱』地念着自己编的咒语,她每高声念诵一次,太子就会浑身抽搐大喊大叫一番,两个人配合要多默契有多默契,比你想象的还默契,直把个老皇帝看得嘴巴惊讶得张得差点闪了下巴。
等太子终于似乎清明了起来,情『操』这才擦着汗,大叫:“功已成,妖魔鬼怪除干净!”
周围热烈地鼓掌。
老皇帝抖着手指问情『操』:“你……会驱邪?”
情『操』故作谦虚地点头:“略懂,略懂。”
老皇帝大步上前,紧紧地握着情『操』的手道:“你可愿做我的国师?”
“啊?”情『操』瞪大了一双美目,然后恢复正常,淡定道:“不做。”
“为什么?”老皇帝惊讶了,这么尊贵的位置,居然被小丫头一口拒绝了?这是真的么?
小丫头撇了撇嘴:“嫌累。”
“扑通,扑通,扑通。”周围晕倒一片,不断抽搐,她……她刚才说什么?天哪!那么尊贵的职位,她居然说嫌累!
“嗯,嫌累,不干。”小丫头向太子府门外走去,用一个背影丢下一句话,“太子府内不干净,加之太子最近身体太弱,最好进宫暂避一段时日,皇宫大内正气最强,太子居于其内自可消灾避祸。”说完,一溜小跑,人已不见了踪影。
皇帝马上对着一旁的侍卫挥手:“快,跟上,跟上,娘娘稍有差池要你们提头来见。”
周围的人全都张大了嘴巴:“啊?娘娘?”
皇上老脸一红:“朕是说有可能,有可能!”
儿子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爹啊,这姑娘可是我先看中的,都在我这睡过了,你看这事……”
皇上一拂袍袖:“不管,是朕先认识的,老年人优先,你懂不懂啊,唉,这么大儿子白养了,连一点孝心都没有。来人呀,将太子押解回宫。”说完拂袖而去。
侍卫看着满脸抽搐的太子:“太子爷,您看……您请吧。”
太子颤抖着手指,指着老皇帝那绝尘而去的一队人马:“他……他居然跟我抢媳『妇』儿!”
侍卫很同情地看着太子,心说:“他抢的何止是你的媳『妇』儿啊,他那一院子的媳『妇』要是放出来,那得幸福多少男人呀!”但是这话,他只敢想一想,是断然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对着太子做了一个“您老子已经发话了,您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