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听到外面一阵大飞豹的吼声,“不好,有情况!”情『操』将空间胡萝卜收了起来,撒腿就向外跑。
只见,大飞豹已离开了洞口一段距离,似乎有人正在攻击它,而它并不想还手,情『操』往飞豹对面看去,原来是良宽带着几个黑斗篷回来了,大飞豹认识他们,但是他们不认识飞豹,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不久之前还是个比狗大不了多少的家伙,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长成这样的巨无霸。
看到如此巨兽,站在他们据点的门口,当然是啥也不说,直接驱赶。
情『操』一出来,和良宽他们走了个迎面。
良宽和他身边的黑斗篷条件反『射』一般,马上摆了个防御的架势,还很夸张地向后退了一段,直叫:“别过来!再过来我们开枪了!”
再一看,他们手上有一个和“突突突”很像的武器,只是个头大了很多,下面还有两个分开的两脚。
情『操』虽然不怕被“突突”,但那玩意打上也疼啊,情『操』唤了一声大飞豹,让它进了空间,然后对良宽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一套防止别人易容欺骗的手段,比如我们可以私下设定一个接头的暗语。”
良宽放松了下来,“穆姑娘,那个是你的飞豹吗?你从哪里收的战宠?不用那么麻烦,看到你使用空间,就知道真的是你,昨天我真是太笨了,没有认出来姑娘,都是一场误会。那个,我也想要一只那样的战宠,不知可否……嗯,分我一只如何?”
情『操』心说:“这就惦记上我的宠物了,还好我顺了不少珠宝和那些特殊的粉末,不然自己的东西让人惦记总是不舒服的事情。”
“这就是以前的那只小飞豹,最近伙食太好,一下子长大了很多。”情『操』解释了一下,也不知该不该将那仙人的事情透漏给良宽,就算要讲给他听,也要私下讲吧,现在有好几个黑斗篷在旁边,还是不蛮方便的。
良宽还待详细询问,比如“什么时候的事”啊,“吃了什么”啊,这类型的问题,情『操』打断他道:“飞豹没得送,但是有其它动物可以当宠物养,肉食的,你要吗?”为了应付良宽看到自己的宠物时候的心理需求,情『操』打算送他两三只正在里面挖粉末的那种小兽玩。
良宽还没表态,就看到洞口跑出来几只小狗一样的兽,后面还拖着大大的一包东西。
情『操』看了一下,原来是她在外面和良宽说话,太久没进去收那些挖掘下来的粉末,那一包已经装满了,小兽头领为了邀功,就带着几个小兽给拖出来了。
良宽看到这些粉末大惊失『色』:“你在开采火『药』?”
情『操』对他的反应没有太出乎意料,好东西嘛,看到别人也在开采,反应强烈也属正常,她眨了眨眼睛问:“火『药』是什么?”
良宽有些着急地向洞内走去,“火『药』就是……”
“轰——”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无比巨大的声
立时,仿佛世界上一切的一切都安静了。
情『操』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她只看到良宽慢慢地向后飞起来,然后一股强大的气浪将她也掀得飞了起来,似乎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地面落去,“啊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
她伸手去抓良宽的手,想将他尽量推到安全的位置,两个黑斗篷也反应过来,扑过来抓住了他的脚。
他们拼命抵御着那一声“轰”带来的巨浪,终于在自由飞翔了很远以后,安全着陆,不过良宽还是被摔了一下,只把头上撞了个包,其他还好。
着陆以后,良宽惊魂未定,半天才缓过神来,打算站起来走两步,这时候他才发现他方才被抓着的手和脚全扭了,现在只有一只手还可以用。他发现手脚全扭伤了才感觉到了痛,立即倒在地上,痛到冷汗直冒。
黑斗篷里没有会正骨的,情『操』也不会,良宽说他自己会,一边咬着牙,一边给自己正骨,情『操』看着他都觉得痛。就站起来去看“轰”以后的现场,只见半个山都炸开了,哪里还有山洞的影子。
鹦鹉,还有十几只小兽,当时仍在洞里,肯定被炸得『毛』都没剩了,情『操』悲从中来,一边呼唤它们,一边跑向废墟,她在废墟里翻找,看到一些被炸成粉末的宝石,要不是鹦鹉它们在里面被一起炸死了,情『操』现在肯定是在心疼这些珠宝。
良宽按摩着手脚关节,靠在树上休息。
那些黑斗篷们看到情『操』悲伤的样子也来帮她寻找,但是没看到任何生还的迹象,只在岩石上发现一些疑似血沫肉沫的东西。
情『操』就在那块岩石前面一把鼻涕一把泪,述说她的鹦鹉有多么的多才多艺,那些食肉小兽有多么多么的能干,正当她把气氛调动到,周围的黑斗篷都要跟着一起落泪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块岩石动了一下,情『操』止住哭声,定睛去看,那块大石头又动了一下。情『操』赶紧和那些黑斗篷一起跑了过去。
他们把岩石搬开,下面很多尖锐散碎的小石头,他们把小石头挖开,向下挖了很深,才挖出来被砸扁了的鹦鹉。鹦鹉歪歪斜斜,抖着翅膀爬出来,嘴里还在念叨:“还好是火属『性』的。”
情『操』他们也没管它说什么,忙检查它的伤势,似乎除了砸扁了,没其它大『毛』病,像这种仙界的灵兽也不会有内伤什么的,只要兽体没破碎,就没大问题,扁了没关系,捏一捏就圆了。
那些小兽就真的没找到了,那只小兽的头领,带着提前出来的那几只小兽,站在废墟上不停地哀声长嚎。
对于这次“轰”事件,鹦鹉的解释是,它每次挖出来一块宝石,因为着力的原因,宝石都会以极快的速度落向地面,小兽们将一大包白『色』粉末拖出山洞的时候,在路上洒了很多,在路过它撬珠宝的那间洞室的时候,同样也洒了不少,它撬下来的珠宝落下来,刚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