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站在列队的土匪马家军第二纵队长肖多多带着他的列队士兵在列队中大喊,“请队长下达任务,我们扑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刘妙听后,他微笑对列队士兵吼着,“你们的任务说难也难,说不难也容易。”霎时间,列队站好的土匪士兵大喊,“队长,你下达任务吧!我们都着急了。”
看着肖多多带领的土匪第二纵队士兵,心潮澎湃,叛军士气高涨,刘妙心里盘算着,“我要的就是这效果啊!”
他心里向着,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对身边的土匪士兵讲,“我要你们去假装进攻敢死队坚守的叛军,只准败,不许胜利,与叛军耗时间,与他们消磨子弹,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站在队列的土匪士兵,齐声大喊,“我们明白了队长的意思,我们与叛军敢死队佯攻,消耗掉他们手中的子弹。”
刘妙点头回答,“对头,我们就是要佯攻叛军敢死队,麻痹他们,消耗掉他们手中不太多的子弹,当他们弹尽粮绝时剿灭他们。”
此时,白头山土匪队长刘妙手一挥,命令大喊,“出发!”瞬间密密麻麻的土匪士兵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向叛军敢死队冲去。
看着这聚集在一起的土匪士兵攻来,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心里一阵惊慌,他见上山的唯一山路被土匪士兵堵了个水泄不通,不断的有土匪士兵血红着双眼怪叫着冲上山路,但却很少能看到又再下山来。
往山路上看去,正在往上攀爬的土匪士兵就像一串串在线上的蚂蚱一般,缓缓地向上移动着,而线的尽头就是他们的阵地。
他们阵地上的大部分土匪士兵开始撤tuì ,阵地上的枪声稀稀疏疏的,他赶紧命令身边的敢死队士兵用步枪分散开射击这些士兵,每次枪响,都会有一个土匪士兵倒下,他看到身边的其它几个叛军敢死队士兵弹药有些不足,他命令身边敢死队士兵争取把每一颗子弹用在实处。
“敢死队兄弟们,如过有来生,希望还跟你们做兄弟!”
敢死队副队长贺礼接过军刀,坦然一笑,大刀握在右手中,缓缓斜伸到身侧,就要冲到近前的一纵队土匪士兵。
“副队长,如果有来生,咱们还是给你当部下!”在贺礼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身边的七个敢死队士兵高声吼道,双手举起大刀,与贺礼几乎同时扑向肖多多土匪一纵队的土匪群中。
身后二名叛军敢死队炮手也从掩体中站了起来,……目测了一下早就测量了好几遍的目标,他们摇动炮,将炮口对准了前方,双手捧起那枚炮弹,小心翼翼的将炮弹放进迫击炮中。
嗵的一声闷响,迫击炮口喷出一股浓烟,炮身剧烈的颤了一下,炮弹流星一样向山下飞去。
炮弹打出后,他们一脚踢倒迫击炮,伸手抄起了大刀,他知dào 最后决定生死的时候到了,山路上土匪群传来一声巨响,纷飞的碎石将一些正在山路上向山上攀登的土匪士兵砸得头破血流,甚至有些不慎从山路上滚下了山去。
硝烟散尽,炸点附近的土匪士兵们这才发xiàn 这发炮弹并没有直接落在土匪士兵群中,而是偏离目标,落在了山路一侧的岩壁上,他们暗自庆幸天照大神保佑逃过了一次劫难,但没想到一场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一阵隆隆的闷响传来,正在厮杀的双方士兵,不由得停了下来,侧耳细听着,
声音十分沉闷,仿佛木箱在地面上轻轻挪动的声音,声音开始很细小,但却迅速的变大起来,最后甚至整座山岭都在声音中微微的颤抖着。
山上的一名土匪士兵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原本就有些惨白的脸色霎时变成了青紫色,他颤抖着嘴唇,伸手指着上方说不出话来。
“啊!”
山上抬起头向上看去,几乎同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集体伸出手指指着岩壁上,
岩壁上叛军炮手刚才炮轰的地方,一块巨大的足有三层楼那么高的巨石从岩壁上正缓缓滚落下来,随着滚动速度越来越快,那隆隆的巨响就是它滚动时发出的。
几乎眨眼间,巨石就在土匪们惊骇的眼神中落到了他们的头顶上,瞬间就从他们的身体上滚了过去,沿着山路向下滚去。
山上的叛军士兵转过身,发疯一样的向山下跑去,但和巨石的速度比起来明显缓慢的太多了,很快被巨石撵上,轧了过去。
巨石就像个巨大的压路机,一路滚过,身后是一条用鲜血和肉泥铺就的地毯,终于在接近山腰的地方,巨石被变得更加狭窄的岩壁卡住,停了下来,巨烈的撞击,让岩壁上的石头纷纷脱落,将巨石和岩壁之间的缝隙堵了个严严实实。如果想清理出一条能让人通行的缝隙,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这叛军敢死队炮手最后的计划,利用最后一发炮弹击碎岩壁上支撑着巨石的那角岩壁,让失去支撑点的巨石失去平衡滚落下来,可以消灭掉一部分土匪兵,同时又堵死了上山的唯一通道,这样只要消灭掉冲到山上的土匪,就可以暂时保证安全。
不过这也意味着
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带着他的叛军敢死队似乎陷入了绝境之中!就这样的一支残军,他们居然又奇迹般地粉碎了土匪一次进攻!……但是,他们的胜利只是暂时的,他们只有九个人!一场灭顶之灾就要到来。
看着这山上被叛军敢死队二名炮手用最后一颗炮弹轰下巨大石头,砸得鬼哭狼嚎,正带领土匪大军赶到这里土匪队长刘妙看见,他大声惨叫一声“哎呀”,被这突如其来的狂猛火力惊呆了!
在他的实际战斗中,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巨大石头落下,绝大多数人还来不及反应,该如何应对这巨大的石头,就被迅速落下石头砸死了,少数反应快捷的土匪士兵全都趴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冲冲赶到的土匪士兵听到巨大石头落下喷喷有节奏的巨响声,情知这石头所到之处土匪士兵必死无疑,胆大的人纷纷探头查看。
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刚才还猖狂不已横冲直闯的土匪士兵全都乱糟糟地躺在地上,无数被巨石头砸死的土匪士兵脸上涂满油彩画得象鬼一样端着,血肉模糊。
跑得快一向骄横的土匪士兵,在这块巨大石头的冲击下,纷纷慌乱地向后退却逃窜,个别趴下装死的叛军士兵还想爬起来,却又被不知怎么也爬不起来!
这些刘妙土匪队长手下的土匪看得目瞪口呆,感叹不已:“天啊,原来世上还有这样打仗的叛军敢死队士兵,难怪我们打不赢他们!叛军敢死队简直不是人,是神啊!在这样气势凶猛的大石头冲击面前,有谁挡得住?前面土匪士兵的只管逃命,后面使劲往前冲!这么奢侈的战术,除了叛军和新一军敢这样巧做,恐怕没有哪支部队能做得到啊!”
土匪队长刘妙瞬间看着这惨景,十分郁闷,他独自思忖,他带着土匪士兵南下大部分主力,穿插急行,忙活了一夜,总算赶到这里,谁知道总攻还没有开始,一纵队土匪士兵就遭到这样惨景。“
突然他身边的李长海穿着特战服的四个士兵前来,哭丧着脸大喊,“队长,纵队队长肖多多和一梦算活神仙,已经被叛军敢死队炮手用炮打下的巨石砸死了,以身殉职。”
“呜,呜,呜,”土匪刘妙队长霎时间大哭起来,他一边呜呜哭啼,一边自言自语说,“我的纵队长肖多多和活神仙一梦算啊!你们死了,我咋个向大当家秃鹰交差啊!”
李长海身后穿着特战服的四个土匪士兵,看见啼哭的刘妙土匪队长啼哭着,身子恍惚要倒地,他们赶紧扑上去,一把搀扶住刘妙。
他们安慰他说,“队长,你休要悲伤,这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要替死去的土匪纵队的兄弟们报仇!”
听见特战队士兵李长海的安慰,土匪队长刘妙霎时间止住啼哭,他对身边的土匪指挥员命令大喊,“对山上的叛军敢死队士兵向内收缩包围,火速前进。”
不多时,刘妙指挥的先头部队已经与叛军敢死队接上火,刘妙在土匪队伍中间部队都听到前面打得热火朝天,怎么就见不到叛军敢死队士兵冲过来呢?他自言自语说,“难道叛军敢死队士兵吃错了药,知道后路被我们包围,退路已绝,所以横下一条心,,要跟我们决一较高低?”
刘妙清楚,经叛军副队长贺礼精心调教出来的敢死队士兵,虽然人数比他们土匪士兵少得多,但实际战力、作战经验和武器装备都是军中的佼佼者,并不亚于任何一支兄弟部队,包括他们土匪部队佼佼者!
且不说他土匪士兵先遣队还有三百名手持冲锋枪士兵,就算一个千人军队,叛军敢死队一定应付得下来,何况身边自己土匪士兵都是抓壮丁来的,身体素质已经参差不齐,而叛军敢死队又会出其不意,以逸待劳!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逐渐放亮,刘妙土匪队长心情却越来越焦急,三百名土匪士兵都快压到叛军敢死队阵地了,怎么叛军敢死队还不逃呢?
这时,刘妙身边的特战队士兵李长海也紧皱着眉头,他对刘妙队长说,“队长,我们的第一波突击十分顺利,成功地打到了叛军敢死队阵地,并借机突破了他们的第一线阵地,打死打伤他们三个敢死队士兵,可是最初的慌乱过去,后面的他们镇定下来,开始依托阵地,利用被巨石头砸死的土匪士兵手里缴获的武器,顽强地向飞速进攻的土匪士兵还击!
剩下的叛军敢死队都擅长偷袭突击和快速应变,却不大适应这眼下这种正面进攻的阵地战!他们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判断失误,错误地估计了土匪士兵在劣势下决死一战的勇气,以为土匪士兵会他们在突然反击下,必然会阵脚大乱,向后退却,而事实正好与他们想象相反!
谁知这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轻敌造成天大的错误,土匪士兵也确实阵脚没有大乱,可是相反借助工事掩护,死守不退!越战越勇。
这样一来,战局变成了不擅长阵地战的土匪士兵发起了正面进攻,而后面的擅打硬仗的刘妙带领的土匪大军却完全没有用上!
看着土匪士兵积极取胜,顾不上应对前方先遣队队长刘景友的寒暄,相视苦笑:这一仗打成这个样子,分明是以己之长击叛军敢死队之短!
看到土匪士兵出现伤亡严重,损失越来越大,刘妙土匪队长命令部队放缓了进攻的节奏,预备与阵地上剩下的六个叛军敢死队士兵消耗体力,毕竟土匪人数太多,这样与叛军这股敢死队打消耗战还是值得。
太阳出来了,照得阵地上一片光亮,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带着身边没有牺牲的五个敢死队士兵,簇拥着在一起,眼神里全是敬畏和感激他们自觉还活着,他们之间窘得满脸通红,手脚都没地放!现在土匪士兵围而不攻,土匪士兵又老实地不露头,他们瞬间无事可做,只得闲聊打磕。
匪士兵包围着叛军敢死队,不一会见土匪队长刘妙没有发出命令,土匪士兵也在闲着大摆龙门阵,他们心高兴说:“该不会仗都打完啦?”
不料两人这时,刘妙和先遣队队长走了过来,土匪士兵停止瞎扯,懒洋洋地站起来,
土匪队长刘妙一看这些土匪士兵懒洋洋的,心急如焚,但是面对这支能跟叛军敢死队作战的英雄先遣部队,他还是发自内心地尊重,他强压性子,礼貌地微笑着,和他的先遣队士兵寒暄已毕,他迫不急待地问起目前战况,先遣队土匪副队长李萌这才兴趣了了地把当前的情况说了一遍,大意就是说,消灭叛军敢死队这块肥肉,不好意思,咱们吃得差不多了!现在肉是没有了,还剩下六个敢死队骨头,是专门留给你们主力来啃的,怎么样,够意思吧?
刘妙一闻言,哭笑不得!最后一拍大腿:“干!你们先遣队劳苦功高,休息应该!这剩下六个叛军骨头,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我们来消灭他们。”
不一会儿,土匪先遣队长带领他的先遣队全撤出来了,在阵地傍边的树林里休息,紧急着土匪队长刘妙指挥身边的土匪士兵向阵地上的叛军敢死队六名士兵发起猛攻,紧接着就听到前面阵地上响起连续不断的机枪声和冲杀声!
李有龙和何生二个土匪老兵,竟然集中轻机枪火力,向叛军敢死队阵地一阵猛扫!
一阵猛扫后,又架起了重机枪狠狠大扫一通,这才分头突进,向前攻击。每走一段,就用手榴弹乱扔,将阵地叛军敢死队的士兵炸死三个,就这样逐渐蚕食,步步为营,很快就将残余叛军敢死队士兵全部压缩在一个小山包上。
这时,李有龙一拿出一个大喇叭,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朝鲜鸟语,听得众人洗耳恭听!有好出风头的土匪有文化士兵过来解释,原来他们是在向叛军敢死队士兵劝降!
不过李有龙一喊话过之后,却反而引来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带领的三个叛军敢死队士兵一阵乱糟糟的还击,刘妙见众人面色古怪地望着他,他脸皮发红,恼羞成怒,下令火攻!
土匪士兵办事效率极高,大堆大堆的柴禾被搬上来,一个个灌满汽油的罐子被摆出来,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可能知道末日已到,唱着悲壮的军歌,竖起来一杆叛军军旗,
刘妙土匪队长勃然大怒,从士兵手里接过一杆步枪,抬手一枪就将那叛军军旗打断,可是不一会,那军旗又摇摇晃晃竖起来,只是短了许多。
刘妙一声冷笑,“妈的,给我玩视死如归,老子就成全你们,又是一枪,那叛军军旗应声再断,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果然顽强,那旗子虽然很短了,可仍旧在他手中竖了起来。
这时,李长海穿着特种战服抢过了刘妙手里的枪,嘴里说道:“队长,你过足瘾了,让手下也来开开张!”
他边说边打,啪地一枪向扶叛军军旗的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的头打去,碰地一声,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头瞬间被打爆,脑浆四溅,栽在地上,惨叫一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