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山马家军土匪队长刘妙竭尽全力屏住呼吸,等连续两三阵灼热的气流冲过,他贴着战壕壁,缓缓地呼出胸中浊气,悠悠吸进一口还是很热的空气。
他伸伸腿脚,麻痹中腿脚慢慢恢复,他浑身抖了几下,想把尘土抖掉,同时证实自己没受到重伤,然后弓着身体往原来的战斗位置扑了过去。
他看看自己身边土匪士兵留在那的手榴弹和备用子弹还很多,这才把头抬起,像喵咪抓老鼠那样往战壕外瞟了一眼……
这些叛军扔来手榴弹的爆炸,战壕里伤亡多少弟兄,他不知道,每次叛军敢死队投来手榴弹的爆炸,都会让他们很多人死在战壕里,他看习惯了,也不在乎下一个手榴弹自己能不能躲过去?
叛军敢死队士兵的第几次进攻他也不清楚,也不去想,反正来一次就和他们打一次,刘妙土匪队长对身边的土匪士兵大声说,“叛军敢死队的子弹估计要快打光,不然他们扔这么多手榴弹来轰炸,他们除用手榴弹只用步枪射击,这步枪十分钟差不多三十发,他们还有用从我们土匪士兵中缴获的手雷……”
右手边远处的荒野上,几个敢死队叛军亡命徒,在烈日下燃烧下**着上身,手里拿着几个手雷,忽然在一挺机枪掩护下,正在向土匪阵地摸来,结果一头撞进埋伏在那里的几十个土匪士兵包围圈,几十个土匪士兵霎时间端起冲锋枪向他们扫去,他们被哒哒哒响起的冲锋枪子弹打得东倒西歪,浑身被打得跟蜜蜂的蜂包眼一样,惨叫着死去。
叛军敢死队另外几个亡命之徒,他们在另一挺重机枪掩护下,向着土匪士兵阵地冲来,但没冲多远,还在五百米开外,被亲自埋伏指挥的土匪队长刘妙发现;他身边冲锋枪手正要端起冲锋枪向他们扫射,刘妙摆摆手说,“叛军敢死队这群亡命之徒已经发现了我们,撤!撤退到战壕‘之’型处消灭他们。
土匪队长刘妙吩咐一挺重机枪掩护着他们暂时撤退了,带着叛军敢死队亡命之徒的敢死队副队长贺礼自言自语说,“怪事一桩,我在远处明明看见这战壕里有一队土匪长官带着一队土匪士兵射击我们,现在三百米开外;这队土匪士兵消失得没影了,他们去了哪里?”
他率领敢死队亡命之徒瞬间嗖嗖跑到土匪队长刘妙带领土匪士兵战壕傍边一看,哪里还见土匪士兵影子,贺礼吩咐土匪敢死队士兵嗖嗖跳进土匪士兵战壕里。
瞬间,贺礼自言自语对刘妙带领的土匪士兵大骂,“这土匪长官,算***球,是***狗熊!居然带着他的土匪士兵在战壕里逃跑了。”
他举起手中的手枪,大吼,“兄弟们,向战壕远方追去。”在他身边的叛军敢死队亡命之徒,霎时间叽叽哇哇端起步枪手里拿着手榴弹向刘妙带领的土匪士兵撤退的战壕追去。
大至追了十分钟,贺礼带着的叛军敢死队士兵追到了刘妙带领土匪士兵埋伏的战壕之字处,“啪!”一声枪响,一颗步枪子弹向他射来,哎呀,叛军敢死队副队长大叫一声,缩回战壕里,这一颗步枪子弹嗖地一声,打在了那个土匪士兵撤退时留下钢盔帽上;碰,土匪士兵留下的钢盔帽嗖地一声飞出战壕,跌落在战壕外的山壑里。
土匪士兵的步枪啪啪啪,叛军敢死队经过几次步枪交火,贺礼叛军敢死队副队长已经发现,战壕里的土匪士兵没有撤退很远,在阵地上硝烟一片遮住了土匪的步枪狙击手视线,而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在烟尘中往远处看,却能勉强看清土匪步枪狙击手轮廓,是他手下步枪狙击手最好的杀敌机会。
他手下敢死队狙击手黄玲,一连用步枪向不远处土匪士兵开了四枪,四枪全中!创纪录了!瞬间,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心里有一丝的欣喜,叛军敢死队步枪狙击手黄玲冷冷地在枪把上刻上一个“正”字,第五个!
“轰!”在这片荒野战壕里,忽然土匪战壕阵地上喷出长长的火焰,战壕里瞬间燃起大火,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瞬间大喊,“兄弟们,这是土匪部队使用的燃烧弹,你们赶快在战壕拐弯处隐蔽起来。”
听见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的吼声,叛军敢死队士兵赶紧跑到战壕拐弯处侧面隐蔽!战壕阵地上呼呼火苗燃烧过后,战壕阵地上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至少是十几个叛军敢死队员的声音,贺礼敢死队副队长想着:至少这十几个弟兄还活着啊!
瞬间刘妙指挥的土匪士兵战壕阵地上,刘妙吩咐土匪烟雾弹工程兵迅速向叛军敢死队士兵所在位置发射出数枚烟雾弹,白烟升起之处,几十个土匪士兵正在弓着身体,正带领数百个土匪士兵向他们冲来。
土匪刘妙队长的重机枪手很快就追上去了,至少是三挺k64口径的急重机枪……,这几个经验丰富的重机枪老兵们拼命地跑,很快他们就在土匪烟雾弹白烟笼罩下,来到一战壕高处,准备架起重机枪扫射贺礼叛军敢死队副队长带领的叛军敢死队士兵。
他们的行踪,被具有鹰眼的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发现,“刘刚投弹手,用手榴弹炸死他们。”叛军投弹手刘刚一应声,嗖嗖嗖地三声,向土匪正准备架起重机枪扫射他们的土匪重机枪手投去三颗手榴弹。
轰隆,轰隆,轰隆,三声手榴弹爆炸声响起,土匪的重机枪和重机枪全部被炸倒在地,他们被手榴弹爆炸掀翻的尘土一飞到天空……,瞬间死亡。
远处又一阵重机枪声响起来,叛军敢死队士兵刘浩和乌龙瞬间中弹倒地死亡,“妈的,还有一挺土匪的重机枪么?”霎时间,这挺重机枪位置出现在了贺礼敢死队副队长视野里……,“土匪士兵也太残酷刺激了,这挺重机枪子弹嗖嗖嗖向坚守的叛军敢死队士兵阵地射过来!……“***还有!”贺礼叛军敢死队副队长听见不知谁骂了一声,远远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顺着这声音望去,瞬间他猛然想起,在土匪士兵进攻前进途中,总会有一两个叛军士兵在战壕里、死人堆里忽然扑起来向土匪猛冲。
想到这里,他看见一个叛军敢死队士兵大声吼道,“叛军的铁王八重机枪很厉害,我只能拿五六个手榴弹捆在一起去炸它,你们看那铁王八还是在那开枪,我一定要炸掉。”
瞬间,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自言自语说,“这是朝鲜高丽簇易丹达,他真的有这般勇气,我们有时候为了取得胜利,有许多叛军敢死队队员舍身炸掉敌军铁王八重机枪。
“哒哒哒……”土匪特别的重机枪枪声响起来了,是易丹达,怀里抱着几个冒烟的手榴弹在土匪这挺王八重机枪前边三十几米的地方倒了下去,易丹达中弹了,一股股血流出,很快染红了他的军装。
他咬住牙,慢慢费力爬到土匪这挺重机枪傍边,扑向了重机枪,“轰隆!”一声巨响,易丹达就在视线中凭空消失了……但是土匪的这挺重机枪被炸飞上了半空中。
这时,叛军敢死队副队长才看清自己身边还有九个人敢死队士兵,对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土匪士兵,但是没有人想到逃跑或者别的,每个人都在默默地用武器射击土匪。
为战斗多找些子弹和手榴弹,现在叛军敢死队九个士兵已经是全副装武装了,现在敢死队副队长命令大家把那挺套筒已经被打穿的“B24”重机枪重新架起来,反正只剩下半条子弹,也用不着水冷降温……,很多没人防守的位置都会放上一支装好子弹的步枪,可以让大家随时替换使用。
“副队长,这只有四百米的距离,土匪看见我们只有九人,他们在轻视我们,这次刚出工事时土匪们都变得慢吞吞地出发,要不咱们给他们个惊喜?”叛军敢死队老兵杜长贵,恻恻地盯着对面的土匪阵地,咬着根小野草,和贺礼叛军敢死队副队长商量。
“你说得对,很多时候,特别是相持了一段时间后,土匪是乌合之众,他们就会大意起来,他们发现我们没有重武器,所以在迈出工事的时候动作都很慢,记得有一次我们集中了全排的机关枪,测好了射击参数,隔着五百米就把他们的一次进攻的土匪五百人打得屁滚尿流。”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回答
“好!就这么干!”贺礼叛军敢死队副队长吩咐手下的几个弟兄们,把土匪丢下那门慢炮悄悄运动到前沿战壕边上,由“李金油”老兵作瞄准校射,李忠操炮,剩下的人安排了三个做配合,把剩下的八枚炮弹全部用上……土匪还在慢慢腾腾冲出,准备装弹的弟兄一个个在那里反复模拟着装弹动作;剩下的四人则把他们所有的包括土匪留下的那挺穿了套筒的“B24“重机枪以及缴获的五挺歪把子全部悄悄架起来,对准对面,仔细的调好射击参数,然后让它们静静地呆在那里……
“就赌一回吧!对面的土匪在最后两次进攻中已经没有先放炮了,我估计他们也差不多见底了……”叛军敢死队副队长贺礼鼓舞着大家道:“只要这次成功把他们打垮,我们全部阵亡了我们也赢了……”
“副队长说得不错,上次他们冲锋我就看到他们有人戴的是炮兵钢盔……”一个叛军敢死队士兵武大对于忽然有一种新打法出现显得热情很高,他接着道:“对面的土匪不会超过六百人百人,我估计有个五百个顶天了……别不信,我数着呢!”大家的情绪越来越高,甚至谁放完第一发炮弹往哪跑,用哪挺机关枪都仔细商量好了……,
刘妙带领的土匪士兵还真的就像武大说的,是个虚数!这次从工事里出来的土匪士兵就是个五百人左右,看得出他们也很疲乏,和之前前出来那股子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打!”贺礼叛军敢死队副队长一声令下,就在土匪慢吞吞地在工事前勉强要站成两波次进攻站位的时候,叛军炮手开炮了!炮手们在最短时间内把八枚炮弹打光,而最先把炮弹送完的弹药手还按计划扑向了最近的一挺机枪……
不用顾忌子弹打光的装弹问题,就是一锤子买卖!“歪把子”、“B24”全部一起怒吼,隆隆的炮声、B24沉重的嘶鸣、歪把子喘气般的吼叫汇成一片;叛军敢死队副队长指挥的叛军九名敢死队士兵以堡垒对堡垒,最强横的火力席卷对方进攻阵地前的几百个土匪士兵!
土匪队长刘妙看见这情况,他大吼,“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炮,还有那么多冲锋枪,我们完全被打懵了,一次准备了进攻被打得落花流水,先遣队的百人的土匪士兵几乎被一锅端!”这时,刘妙土匪队长才后悔真的不该把这慢炮和老掉牙的重机枪丢掉,等他们……迅速把炮弹打光,等他们迅速把手中子弹射击完了,我们再进攻。”